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143)

作者:九筝


萧宴玄哪里会猜不到他老人家的心思,有些忍俊不禁。

萧伯哪里知道,阿黎嗜睡,纯粹是犯懒。

他倒是想圆房的。

他不是圣人,夜夜温香软玉在怀,忍得也很辛苦。

只是,他的小姑娘还没开窍,不想吓着她。

沈青黎却不知道这些,还在烦恼怎么才能不喝那些补汤。

府医请完平安脉就先离开了,萧伯还有正事要说。

“造纸坊已经建好了,差不多一月底,第一批竹纸造好,铺子就能开起来,另外,商队已到闵州,过不了多久,定会有好消息传来。”

“那真是太好了。”沈青黎脸上满是喜色,说道,“外面天寒地冻,也不能让大伙儿白白辛苦,等年底了,年礼置办得丰盛些,再添些银子,让大伙儿好好高兴高兴。”

萧伯也很高兴,笑呵呵道:“老奴替大伙儿谢过王妃。”

能遇到王妃这样宽厚的主母,是大伙儿的福分。

萧伯走后,沈青黎身子一歪,倒在软榻上。

“王爷,”她侧首看向萧宴玄,“府医也说了,我身子没什么大碍,那些补汤......”

她笑眯眯地讨价还价道:“一旬喝两次,好不好?”

萧宴玄眸光深黯地看过来:“本王喂你喝的那种吗?”

沈青黎顿时闭嘴了。

之前,她耍赖,被萧宴玄抓住。

然后,就被他按在怀里,亲口喂了一大碗。

沈青黎目光幽怨,拿起一本凉州的地理志,遮住脸,不去看萧宴玄。

萧宴玄唇角带笑,缓缓道:“如果阿黎听话,两日一次也可以。”

“我听话。”沈青黎放下手中的书,眉开眼笑道,“王爷说话也要算话。”

“本王何时说话不算话?”

“夜里。”沈青黎红着脸,手里的地理志又遮住整张小脸。

夜里,在榻上,说好的只亲一次,却是一次又一次。

“那是蛊毒作祟,不算食言。”萧宴玄低笑道。

沈青黎噎住了,甚至,还有些心虚t。

因为,她的色心,一日比一日浓烈。

这蛊毒,太要命了!

沈青黎感慨着,一阵寒风吹来,只见门帘被人掀开,锦一走了进来。

外面大雪纷飞,锦一一身寒气,怕冻着她,站得有些远。

沈青黎朝她微笑道:“先来炭盆这边烤一烤火。”

“属下不冷。”

“你站得那么远,说什么,我听不到。”沈青黎笑意狡黠地看着她。

习武之人,底子好,不怕冷。

但对上她脸上的盈盈笑意,锦一的心霎时就软了,暖暖的。

她上前,坐在炭盆边,禀道:“暗卫传来消息,探事司的人在调查王妃。”

沈青黎愣了下,想到近来沈青鸾和姜洄走得颇近,扬起唇角笑开:“姜洄对沈青鸾还真是用情至深。”

探事司的人,私下为姜洄调查她,便是渎职。

晋元帝若知道了,难免会猜忌,探事司到底是他的,还是姜家的。

姜洄递上来这么大一个把柄,真是多亏了沈青鸾。

同时,更坐实了两人有私情。

这事,若利用得好,真是一把利器。

“姜洄的手伸得这么长,可要属下教一教他。”锦一冰冷的话语中,满是嗜血的杀气。

“暂时不用。”沈青黎道。

锦一不解:“为何?”

萧宴玄道:“时机未到。”

沈青黎朝他看去,笑意明灿。

看来萧宴玄和她是想到一处去了。

沈青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问道:“探事司的人都查到什么?”

“都是王妃的生平事迹,”锦一说着,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只是,有一事很怪异,他们在调查王妃是否生过重病,受过重伤。”

沈青黎手中的地理志不由地紧了一下。

借尸还魂,太过匪夷所思。

若非她自己重活一世,她定不会相信。

因而,她忽略了一件事。

第174章 再死一次

世事无常,千万人,有千万种思量,千万种际遇。

沈青鸾本身的际遇就很奇妙,既然怀疑她了,就一定不会罢休。

不论是少时在乡野,还是后来被接回沈家,都没有半点可疑之处。

沈青鸾得不到想要的,会把目光放在宴王府。

宴王府铁板一块,她唯一的突破口是林云倾。

沈青黎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

......

确实如沈青黎猜测的那般,沈青鸾一无所获后,找上了林云倾。

深夜。

冷月如钩,悬在树梢,落下一地重重暗影。

淡玉看着突然闯入的黑衣人,还来不及惊叫,一把冰寒的长剑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冰冷锋利的剑刃贴在肌肤上,带起一股寒意,因为惧怕,淡玉身子微微颤抖。

她神色惊惶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入秋后,林云倾旧疾复发,时常缠绵病榻,等到了隆冬,病情加重,别说开口了,就是多喘两声,都气力不济。

这会儿,喝了药,已昏睡了。

黑衣人只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落在了淡玉身上:“问你什么,老实回答,胆敢有一句假话......”

架在脖颈的剑刃猛地下压,一丝鲜血流了下来。

黑衣人阴寒的目光陡然狠厉,在昏黄的灯火下,折射出嗜血的杀意。

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个“死”字,如重锤落下,不断地在淡玉的耳边回响。

她小脸唰地惨白,颤抖着嘴唇问道:“你,你想知道什么?”

黑衣人问道:“宴王妃入府后,可有性情大变?”

淡玉的心剧烈地跳动了几下。

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冲着宴王妃来的。

她骇然吃惊,摇着头道:“没有。”

黑衣人审视着她,继续问道:“可有生过重病,受过重伤?”

淡玉看着剑刃上反射出来的冷光,紧张得再次摇头:“都没有。”

黑衣人眯着冷眸,声音森寒迫人:“你最好说实话。”

淡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哆嗦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宴王妃把我们主仆赶出宴王府,恨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替她隐瞒。”

黑衣人不觉得一个婢女有胆子骗他。

他在探事司刑讯过的犯人,没有上千,也有数百。

相比那些嘴比骨头还硬的,眼前这个抖若筛糠的婢女,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

“今夜之事,你若敢说出去......”

淡玉心头狂跳,慌忙说道:“今夜什么事都没有,我没见过任何人,也没听过任何话。”

“最好是如此。”

黑衣人见她上道,收了剑,大摇大摆地离开林府。

淡玉身体一软,如烂泥般瘫软在地上,脸上骇色未消。

宴王妃大婚第二日,是受过伤,还是被她家小姐算计的。

但这事,她不能说。

说了,宴王妃有宴王护着,自会毫发无伤。

但她和林云倾无权无势,一介孤女,身染重病,家有薄产,那就是一块大肥肉,没了萧家庇护,只怕被人算计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不由庆幸,幸好林云倾昏睡不醒,不然,又是一场是非风波。

林家发生的这点事情,没有瞒过暗卫,沈青黎得知后,有些讶异。

她也没想到淡玉会隐瞒下来。

林云倾身边总算有一个聪明且安分的人。

这是林云倾的福分。

沈青黎站在窗下,望着外面的皑皑白雪,眸色也似染了一层雪寒。

沈青鸾是否也如她一般,怀揣着不容于世的秘密。

不然,她一个四肢不勤,养尊处优的世族小姐,是如何研制出那些农具?

那些农具,更像是她曾见识过,重生之后,剽窃占用。

若真如此,她身上的那些矛盾感,就有了解释。

沈青黎想得出神。

她还没想好,如何试探,才不至于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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