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142)
作者:九筝
容婼果真没让她失望。
沈青黎弯唇道:“沈家若派人请我回府,便说我昨夜染了风寒,需卧床静养,让来人告诉沈崇,容婼花三千万两买了一颗回元丹,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直言景昭失势,已失帝心。”
锦一眸光微亮。
借沈家的手,让他们狗咬狗。
那才是真正的热闹,能见血的热闹。
沈青黎都用完早膳了,也没见到萧宴玄的人影。
她往书案上看了一眼,案上还放着昨日萧宴玄看了一半的书卷。
沈青黎不由问道:“王爷呢?”
锦一道:“王爷正在见各大管事。”
晋元帝借着临州水患t,克扣了两个月的军饷,年关将近,人心难免浮动,加上北燕行事异常,容不得半点动乱。
萧宴玄让各大管事盘账,尽快给玄甲军发军饷。
沈青黎蹙眉,神色渐渐冷凝,半晌,掠过一点讥嘲:“晋元帝连脸都不要了。”
......
这一整日都不见萧宴玄的人影,平日里,清寂的王府,一时间人来人往,进进出出,沈青黎便没去打扰他,摆个炭盆在脚边,窝在软榻上翻着话本游记。
果真如她所言,沈崇让沈周来请她回府,萧伯转达了沈青黎的话,不到半日时间,容家就被推上风口浪尖。
然而,令沈青黎意外的是,沈青鸾非但没去找景昭解释,甚至还去神机营找姜洄。
于是,原本要沉寂的流言,瞬间又甚嚣尘上。
比流言更火热的,是言官弹劾的奏折。
晋元帝有心坐山观虎斗,两家斗得越发激烈。
但最丢脸的,还是景昭。
侧妃和外男不清不楚,绿云罩顶不说,母族和岳家,明里暗里,争夺不休,两方官员都有折损。
这损失的,都是景昭的势力。
沈青黎看了一波又一波的热闹,萧宴玄也终于忙完了。
是夜,沈青黎迷迷糊糊,感觉有暗影笼罩下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萧宴玄坐在榻边。
“王爷,”
沈青黎困意深浓,声音慵懒又娇软。
萧宴玄心中微微一荡,抬手将她腮边的发丝,拢到耳后,嗓音温柔:“睡吧。”
沈青黎往里侧挪了挪,掀开被子,软声道:“这几日,王爷累坏了,一起睡。”
“好。”
萧宴玄唇边带笑,躺下后,将她揽进怀里,满怀都是暖香。
昏暗的灯火下,他的眸光太过温软,映着她娇媚明艳的脸庞,深邃如海。
“阿黎,”
这样的亲昵的轻唤,低低地从他的唇齿间溢出来,有一种别样的缠绵,听得沈青黎心里酥酥麻麻的。
偏偏他的眼神太烫,似要把她点燃了一般。
色心又要跑出来作祟了。
沈青黎抬手捂住了萧宴玄的眼睛:“晋元帝欺人太甚,我们要不要回礼?”
各大营的军饷都发了,唯独克扣玄甲军,她咽不下这口气。
被她这么维护着,萧宴玄唇边漾开笑意,任她施为:“阿黎想如何?”
“暂时还没想好。”沈青黎气闷道。
出一口恶气容易,难的是如何撇清干系。
“阿黎不气,既然,晋元帝铁了心要将玄甲军变成萧家军,我们就笑纳这份心意。”萧宴玄浅笑道,“这次,多亏了阿黎,不然,还得再忙上几日。”
萧家虽然家大业大,但账面上的银子也不能全都调走,沈青黎之前给的九百万两,还剩大半,解了燃眉之急。
她又在各地开了粮铺,买粮调粮都十分便捷。
粮草充足了,即便北燕举兵进犯,也不怕战事胶着,疲于应对。
“阿黎,谢谢你。”
“王爷这样就太见外了。”
“阿黎说的是,为夫就不与你见外了。”
“嗯......唔......”
哪怕被捂住眼睛,萧宴玄也精准地寻到她的唇。
沈青黎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捂在他眼睛上的手,不知何时,已攀在了他的肩膀上。
许久,萧宴玄微微退开,薄唇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边蹭了蹭:“为何不换气?是还没学会,还是忘了?”
沈青黎喘息未平,被他这么撩拨着,心尖阵阵悸颤,气息就更乱了。
萧宴玄唇角勾起,哑着声笑道:“这么多次,阿黎还未学会,原来,我们阿黎也不是处处都厉害。”
沈青黎脸颊滚烫,压着心底的羞赧,不服输道:“胡说!谁说我不会了,我就是忘了,是忘了!”
萧宴玄微笑地看着她:“嗯,是忘了。”
沈青黎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吻了上去,笨拙又青涩地在他唇上辗转。
唇齿相缠间,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沈青黎的声音都软了一滩水:“我说了,我会的。”
“嗯,阿黎最厉害了。”
萧宴玄低笑着夸了两句,不知餍足地继续纠缠着她,探进去,品尝更多的清甜,时而温柔,时而浓烈,蛊惑得沈青黎回应他,情动时,连心魂都在颤栗。
然后,她深刻地体会到了。
在床榻上,不该有胜负心。
第173章 有一事很怪异
转眼,长安城也落了几场的雪。
天地间,银装素裹,冷得刺骨。
沈青黎越发地嗜睡了,时常睡到正午才醒,醒来了,也是懒洋洋地窝在贵妃榻上。
萧宴玄吩咐厨房日日炖着补汤,好汤好水地喂养着,倒也长胖了一些,脸颊有肉了,胸前那片柔软的云团,也鼓鼓的,衬得曲线窈窕,越发勾人。
萧宴玄也越发爱不释手。
从前,只是喜欢捏着她的手指玩。
现在,喜欢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尤其是,清晨醒来时,摩挲着她的后腰,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流连,酥得她的尾椎骨一阵阵发麻。
沈青黎被他弄醒,哼哼唧唧地,勾动着萧宴玄的心弦,差点就失控了。
这日,萧宴玄起晚了,沈青黎起得也更晚了。
她用完午膳,正想着再睡个回笼觉,萧伯带着府医来了。
两人见礼后,府医拿出脉枕,说道:“属下来给王妃请平安脉。”
沈青黎将手搭了上去,说道:“我身子好得很,你和王爷说,我不需要再喝补汤。”
再补下去,长胖不说,胸前的衣襟更紧了。
绣娘已经帮她改过一次,可没过多久,又紧了。
最重要的时候,夜里睡觉,每每醒来,她都发现寝衣松散,露出大半个雪白的浑圆。
一想到夜里被萧宴玄揽在怀里,贴得严丝合缝,羞赧得她脚趾都蜷了起来。
萧宴玄却道:“你亏虚得太厉害,得慢慢补回来。”
萧伯在一旁附和着:“王爷说得对,王妃若是吃腻了,老奴再请个厨娘回来,听说江南那边的厨娘,炖汤手艺极好,老奴已经让人去寻摸了。”
他眼底暗藏灼光,一直盯着府医诊脉的手,萧宴玄见了,很快就明白了。
萧伯时不时提着酒去祠堂找他父亲唠嗑,这事,他是知道的。
又花重金买了一尊送子观音,就盼着府里早日开枝散叶,这心思,他也知道。
近来,他夜夜宿在翠微院,连常看的书卷都搬过来,已经很久没回过乘风院了。
落在萧伯眼里,就是蜜里调油,琴瑟和鸣。
这阵子,见沈青黎太嗜睡,担心她年轻,有了身孕不知道,所以,才特意请府医来请平安脉。
果然。
府医一收回手,萧伯就问道:“王妃身子如何?”
府医朝他微不可见地摇了下头,须臾,才道:“王妃身子没什么大碍,那些汤水温补滋润,王妃多喝些也无妨。”
萧伯见状,也不失望。
王爷和王妃还年轻,子嗣缘分还没到而已。
大不了,多去佛堂,多给观音娘娘上几炷香。
除了,清晨和晚间,正午也再去一趟。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缘分这种事情,多求求,也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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