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病美人夫郎(220)

作者:岁于朝夕


“我要去一趟京都。”江竹捉住叶安年的耳垂,轻轻捻揉着,“老头子的情况确实有些严重,所以我才会耽搁的久一点。”

“是什么病?你能治好么?”

“还不知道,得等我回去再说。”

叶安年点头,没再说话。

江竹手上的力道重了一点:“等我回来,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炕上的被子被抻开,炕桌上的烛台忽地暗下来,两人的外衫凌乱的扔在角落里。

江竹的手揽在叶安年腰上,先是轻轻的摩挲着,而后渐渐滑到背上,轻轻的拍抚。

叶安年闭着眼睛,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院里已经安静下来,张路熄了灯,福崽和丁秋也睡下了。只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蛙声和虫鸣。

江竹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分外清晰。

他突然就有些烦躁起来,去推开江竹的手。

“睡不着?”江竹的动作顿了一下,顺势把手拿开了。

叶安年没有回答,直接撑起身子,俯身吻了下去。

他吻的有些急,气息微喘,心也跳的很快。

身下的人只是僵了一下,就顺从的任他发泄,甚至格外配合。

腰间一重,江竹重新将他抱住,环在他腰间的力道甚至比平时都更大一些。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叶安年才放开江竹。喘息的片刻,却被人钻了空子,两人位置对换,叶安年被江竹压在身下。

他用手指抹去叶安年嘴角的水渍,温声道:“睡觉吧?”

叶安年不吭声,手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江竹叹息一声:“不了吧,我明天还要赶路的。”

“我又不用赶路。”叶安年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江竹伸手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颇有些无奈:“你呀……”

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很诚实的扯开了叶安年亵衣的带子,轻薄的亵衣顿时向两边滑开。

他伸手抚上,拨弄间,感觉到身下的人抖的厉害,似乎比平时都要敏感许多。

“年年……”

江竹覆在叶安年耳边,轻轻地唤着。

叶安年咬紧了唇,把头侧开。

但很快就被人捉住了下巴,又把脸转了回来。

“别咬,破皮了。”

叶安年不理他,咬的反而更狠了。

江竹无奈,手上稍稍用了些力道,迫使他松口,然后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叶安年恍惚中,感觉自己的左耳被人捻弄着,有些刺痛。

他低哼了一声,有些难受的动了动身子。

“别动,”江竹温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一下就好。”

然后,就是一阵难耐的疼痛传来。

叶安年下意识想伸手去碰,手才抬起,就被江竹握住,重新压了回去。

“明早再看,明天就好了。”

叶安年也实在没力气再做什么,含糊的“嗯”了声,就睡了过去。

可能是太累的原因,后半夜,他睡的很沉,第二日直到晌午才醒来。

身边已经没有了江竹的身影,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是凉的。

没有马上起身,叶安年看着屋顶出神。

昨晚那种酸痛难忍的感觉已经消退了大半,身上也是清爽的。

他知道江竹走之前肯定帮他清理过了,甚至还上了药。

但一想到江竹要个把月才回来,他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又赖了一会儿,叶安年才爬起来。

穿衣服时,不小心碰到耳朵,突然的刺痛让他倒抽了凉气,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立刻下地,趿拉着鞋,去拿柜子上的铜镜。

——啪!

因为动作匆忙,放在柜子上的一只瓷碗被他不小心打翻了。

碗里的药撒了一地,散发一股淡淡的苦味。

叶安年看着满地的碎瓷片怔了一下,便收回了视线,依旧拿起了铜镜。

镜中的他带着些早上刚起床的慵懒,长发披散着,眼角的孕痣比平时要更鲜艳一些。

而左耳上那枚黑色小巧的耳钉,十分明显,他一眼就看见了。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微微有点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但不知为何,看着这枚耳钉,他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哥哥,你醒了么?”

门外,福崽的声音传了进来,隐隐透着些担心。

“醒了。”

叶安年把铜镜放回柜子上,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快速调整好了情绪。

他走过去打开门,就见福崽、丁秋和张路都站在门口。

福崽看见他好好的站在那,总算是松了口气,拉住他的手道:“那哥哥快来吃饭吧,张路哥哥已经把晌饭都做好了。”

“好。”叶安年莞尔。

却听丁秋道:“叶大哥,先生给了我一个盒子,让我等你醒了交给你。”

第171章 白鹤斋

“东西在哪?”叶安年问道。

丁秋却没有把盒子拿出来:“先生说, 要等你吃了饭才能给。”

见丁秋说的一脸认真,叶安年扶额。

他又不是小孩了,还会因为这种事闹脾气不吃饭么。

“好, ”他无奈道,“正好我也饿了,先吃饭。”

一旁的张路闻声, 赶紧把放在锅里温着的饭菜端了出来, 四个人围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等吃完了饭, 丁秋就从自己的屋子里抱了个木盒子出来, 交到叶安年手上。

盒子不是很沉,但是感觉装的满满当当的。

“他走之前, 还有说什么吗?”

丁秋摇摇头。

“哥哥,”福崽插嘴, “江大哥让我和秋哥哥一定要听你的话,不能惹你生气,不能淘气, 要好好念书。”

“他还说回来会给我们带好吃的和好玩的东西!”

“嗯。”叶安年摸摸他的头,抱着盒子转身回屋了。

将木盒子放在炕桌上打开,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大大小小各种配好、包好的汤药。

每个药包上都写着一行字,是药的功效。

最上面, 还放着一张叠的很整齐的信纸。

叶安年将信纸拿出来, 小心翼翼的展开,竟然有好几页,江竹密密麻麻写了好多字。

他捏着信纸的手突然就抖了起来, 原本平静的心也一下子乱了。

深吸了口气,叶安年缓了缓, 才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起来。

江竹在信里其实就只交代了两件事情,一个是木盒子里这些他提前配好的常用药,每一个他都详细的写了服用方法和需要忌口和注意的地方。

另一个,就是他昨晚给叶安年打上的耳钉,其实是一个暗器。

里面藏了三颗芝麻大小的药丸,若是遇到危险,用手按压一下,里面的机扩便会把药丸弹出来。

射入对方的口鼻或眼睛、甚至被划破了皮肤的伤口,都有效。药丸有剧毒,中者当场发作,必死。

读到这,叶安年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耳钉,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赶紧收回手来。

这么危险的东西,可不能随便碰。

剩下的,便都是江竹闲扯的废话了。

这人写个信也一样贫嘴,保证了一堆会按时回来,让叶安年乖乖在家里等他之类的话。

看的叶安年好气又好笑。

将信重新叠好,他又翻了翻木盒子,发现最下面是一沓银票。

数了数,足足有一百多两。

想想他们如今铺子已经开了好几家,江竹平时出诊卖草药赚的银子也不少,两人除了一起存的家底,平时身上留着花销的银子都差不多。

这个数额,怕是江竹把自己手上的银子都留给了他,只留了些碎银路上花用。

叶安年皱起了眉,自己应该提前给江竹备点银子做路上盘缠的,却不想,江竹却反而把银子都留给了自己。

心中隐隐不安,他将木盒子合上,放到柜子里收好,就赶紧去了江竹的药庐。

果然,药庐里的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动过,只有江竹时常背着的药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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