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38)
除了张少卿之外,季语白还遇到过陶亦萧,说来这事就很奇怪。
那日,她回府路上,突然窜出一个人,香风刺鼻,陶亦萧像是特意守在那处等她似的。
季语白心里十分厌恶陶亦萧,话都不想多说一句,叫人赶走完事。
第二次,又遇到陶亦萧,他大声嚷嚷要见自己,急切表示有重要的话说。
季语白绕道离开。
第三次,季语白回府看季优,在宫门口再次遇到陶亦萧。季语白心里暗想,莫非真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她转头对白灵道:“你等会去问问他,到底有什么话,你转达给我便是。”
白灵不屑道:“他们陶家能有什么重要事,无非就是趁着科考未结束捞把官职呗。”
季语白沉吟:“你先去问问吧。”
白灵满厢不情愿点点头:“好吧。”
马车轱辘,停在了皇宫靠边地方,等候白灵。
半个时辰后,马车车身摇晃一下,白灵撩开门帘进马车。
季语白掀开眼皮问:“他说了什么?”
白灵气呼呼的道:“什么都没说!”
季语白心下感到惊奇,他追我三次马车不会是为搞锻炼吧?她想想道:“你去将他带过来。”
白灵脸皱起来,气的脸都红了:“我去的时候,人不见了。我找了几圈都没找着人,您说说,他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故意耍我们。”
不无可能,毕竟陶家连撺掇君后临朝听政一事都能干出来,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她可能低估了陶家的愚蠢。
他想用这种方式,吸引她注意,可就大大的错了。
季语白道:“以后见到陶亦萧乱棍赶走,不用汇报给我。”
白灵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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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和苑偏殿。
陶亦萧被捆绑了手脚,堵住嘴巴,扔在冰冷的地面,地上的灰尘染得他漂亮的衣裳蒙上了灰灰的颜色。
他惊恐万分的看向坐在太师椅上,表情闲适的宫玉桑,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宫玉桑撑着脸,嘴角露出温和的笑容,眼底充溢阴鸷,语气不急不缓:“表哥,真是调皮。我还有一天出月子就被你逼着动手了,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陶亦萧呜呜呜的直流眼泪,挣扎起身,朝着宫玉桑磕头,额头磕出红血迹,看着十分可怖。
宫玉桑吃吃的笑:“这个时候求饶晚了吧。”
他偏头道:“红竹,你给我说说,他最近都干了什么?”
红竹行礼,拿出一沓书信,声音如一把凌迟的刀,一点点割陶亦萧的皮肉道:“他自被摄政王赶出宫后,递了四次威胁您替他哥哥科举舞弊的信。您这里行不通后,他恼羞成怒,转而向季国公及夫郎递送信,被我拦了十来次。
至于递给摄政王的书信更是不计其数。
书信除外,还有买通宫人传话见摄政王,这些都我一一拦下来了。
与此同时,他还日日蹲守在摄政王必经之路上。我苦劝多次,他与我躲起猫猫,甩开我三次去见了摄政王,这一次直接引起了摄政王的怀疑。”
青竹自夸道:“幸亏我路过眼尖手快,将他敲晕带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青竹的武艺高于红竹,红竹内务高于青竹。
宫玉桑接过红竹手中的书信,轻轻翻过一封,接着脸色巨变,每一封里都暗示着他做的过那些事。
用五石散诱季语白。
服用堕胎药。
还有查找青衣令秘密。
每一件事都足够季语白恨宫玉桑三辈子。
宫玉桑将书信放进火盆里烧毁,火舌将书信一点点舔舐干净,他的脸上映着半边红,留着半边白,如同地狱修罗可怖:“表哥,你说我该如何感谢你?”
陶亦萧泪如雨下,裤子上逼出尿渍,腥骚味与他惯用的香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他不住的磕头认罪,口中呜呜呜。
宫玉桑靠在椅子上,轻轻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我孕期时因要保胎,像个瘫痪的人,什么也无法做。你那时候,欺我、辱我、气我,还想抢走我最喜欢的鱼鱼。
为了保胎,我只能一忍再忍,连脾气都不敢轻发。这就让你以为我是个任你随意揉捏的脓包,导致你变本加厉。
你陶家被鱼鱼赶出宫时,我曾派红竹告诫过你,只要你不再作妖,我们相安无事。
但,你不听啊!
君后,教过我,对于不听话的人,要么收他为心腹为自己所用。若收服不了--
那就杀了以绝后患。”
青竹道:“殿下,陶亦萧别让他死的太轻松了。他在宫中时,磋磨死了三个伺候他的宫奴,宫奴的尸骨就被他埋在枯井下。君后偏袒,这三桩冤案一直未曾伸张!请您为死去的宫奴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