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37)
季语白哄道:“您是皇帝,都听您的。”
福贵带着宫玉珠离开。
君后自觉没脸忍气吞声也起身打算离开,稻岁过去给他拍拍衣裳,他满脸不悦从台阶上走下来。
季语白嘴角一勾:“请留步。”
接着季语白对着宫廷侍卫道:“君后年岁见涨,宜颐养天年,将他送去宫外皇庄别苑修养,吃穿用度照常!”
君后闻言铁青的脸炸开,声音像一支箭划破长空,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你!你要软禁我!”
季语白抿住的嘴微微张开:“君后慎言,本王是请您修养身体。”
君后冲到季语白身前,揪住她的衣领,逼视:“本君不去!”
第64章
◎落幕◎
君后乃皇帝嫡亲父亲, 又是她的岳父,本来大家相安无事。
他可安度晚年,过着天底下最尊荣的生活。然而, 君后听信陶香名的谗言几次三番对朝堂上的事指手画脚,如今更是疯狂,以男子之身带着宫玉珠上朝听政,为祸朝纲。
朝堂是宫玉家看似是宫玉家的朝堂,实则是天下的人朝堂,每一条政令都关系到百姓的福祉。她不可能为了媚好君后,做出出卖天下的事。
统归君后与她成了死敌, 不如一招致命,以绝后患。
“速速来人。”季语白决然震开君后,重新走上宝座台阶,转身对着底下侍卫说道, 侍卫们步伐统一, 步步逼近。
君后跌坐在地上, 花容失色。接着她起身跑到镇国公身边, 除去季语白之外,镇国公的威望最高,君后揪住她的胳膊衣袖:“你是先皇钦定的辅国大臣哪,季语白欺君罔上,你就这样干看着不管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你就不怕先皇梦中来寻你问罪吗?”
镇国公半张脸浸在寒冰水中,她道:“季国公此举确实不妥--”
君后一听, 脸上浮现欣喜, 他朝着众臣道:“你们听到了吗?哈哈哈”
镇国公甩开君后的衣袖, 君后身形不稳, 摇晃一下。镇国公往旁边侧一步,接着用无情的声音道:
“先祖有令,男子后宫不得干政,违者当庭杖毙。”
“严重者,诛九族,其所生女除族谱,贬为庶人。”
“摄政王倒是轻罚了。”
君后的脸色变得青白交加,人差点倒了,头顶朱冠应声落地,还是稻岁扶了一把,才勉强站稳,他失了方寸去找周侍郎,哪只周侍郎料到这情况,早几步就退开了。
他眼睛看向张少卿,声音锋利像刀尖抵在耳朵上:“您是太师,是先皇亲选德才兼备的辅国重臣,您这样放任季语白把持朝政,欺负孤儿寡母,对得起先皇的嘱托吗?”
周侍郎淡淡道:“君后,切勿妄言多思。”
君后大失所望,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形状疯癫:“胡寺卿你是大理寺卿最熟悉法典,季语白公然蔑视皇权囚禁一国之君后,这到底符合哪条典律。你还不速速招人过来拿下季贼!!!”
一个筐子里出现一个烂橘子,不过三天就会烂掉一筐橘子。
君后是郦朝的烂橘子,原先还留有三分薄面,希望君后能安分度日,享受晚年,然而他,目光浅薄,听信陶香名的话,一步步染指朝政,践踏季语白对他的孝心。
为了宫玉珠、为了朝臣、为了天下百姓,她带着生死予夺的气势道:“君后犯疯病,来人带他下去治病。”
侍卫披着甲胄威风走进,一左一右架住君后往外拖。
君后气疯了,撒泼起来,头发衣裳凌乱不堪,威严掉落一地,口不择言:“季语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没有我力保,你女儿第一月的时候就流产了。哈哈哈···”
“我真是眼瞎啊,当初把桑儿选了你来嫁!”
“我咒你痛失所爱、骨肉分离不得好死!”
大殿内上空飘荡着君后疯狂的声音,如冤魂索命,经久不散。这些声音留在季语白的脑海中,品出了奇怪之处,好像话里有话。
“宫玉桑孕一月时候,出现过流产症状吗?可,太医那时,从未提过这个。”
“宫玉桑是她自己抱回家的,怎么就变成了君后先选择了她!”
这些事情让季语白感到混乱,她的混乱只持续一小会,无凭无据还是先别妄加揣测。
当日,君后被押送去皇庄别苑,陶家一众人立刻如秋风扫落叶被请(赶)出皇宫内院。
张少卿因需要忙科考一事,周侍郎代为承担宫玉珠教养之责,主要宗旨,如何做一位仁德君主。
两日后,科考正式开考。
张少卿忙得像陀螺,而季语白则清闲不少,她只需等考生们角逐出殿试名单,在大殿上与皇帝钦点状元、榜眼、探花即可。
有次季语白回府看女儿时候路过贡院门口,她远远的与张少卿打了声招呼,被她幽怨的眼神搞得抿嘴直笑,赶忙绕道远去。张少卿是主考,考试期间吃喝拉撒都在贡院不得离开,跟蹲号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