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39)
宫玉桑指了指陶亦萧,对着青竹道:“他好像有话要说。”
青竹摘掉了陶亦萧口中的布团,陶亦萧哆嗦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抖出声音:“你·不能杀我,我母亲发现我出事了,会···追查真相的。”
宫玉桑笑了起来:“她一直缩在君父别苑中,与君父商讨着如何规避祖制帮陶金春和陶金夏升职。有大半月没回家了吧。
你生性放荡,养了两个女人在西东两个城郊供你淫乐,这点没错吧。
放心你过世后,你母亲不会说任何话,反而还会极力遮掩此事。
明日上京城会传出,你与奸妻通奸被另一个奸妻碰到,两奸妻争风吃醋下一人失手捅死了你和奸妻,行凶者见状自|杀而去。”
陶亦萧全身颤抖,连话都说出来,眼前的漂亮艳丽的宫玉桑,哪里像养尊处优的单纯可欺的皇子,分明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他悔得肝肠寸断,找了许久,才勉强找回声音,吐出几个字:“求··你··别··杀,我··再··也··不···敢了···”
宫玉桑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欢快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来,陶亦萧觉得彻骨寒冷,他跪走到宫玉桑脚边,俯头去舔宫玉桑的鞋面,以极卑贱的姿态讨好宫玉桑。
“晚了。”宫玉桑舔舔贝齿,如同嗜血的鬼怪,抬脚踹在陶亦萧的胸口,砰的一声,陶亦萧砸在地上。
陶亦萧脸色灰败,宫玉桑想起什么问:“对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吧,这件事除了你、陶姨母知道,还有谁知道吗?”
陶亦萧头摇成拨浪鼓:“没·没有!”
宫玉桑轻巧一笑,眼底黑云浓郁:“你撒谎!”
陶亦萧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流:“没有,真没有了。”
宫玉桑身体微微前倾,问:“你身边伺候的人呢?全都不知情吗?”
陶亦萧失去方寸:“你与季语白结亲,两人感情好,宫玉珠皇位才能稳固,君后、陶家才能安然无恙,这点我是明白的。我威胁你替我办事,只是吓唬你,绝不敢将此事扩大告诉第三人。
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楚。”
“很好。”宫玉桑放心靠回椅子,舌尖一卷:“表哥--
来世见。”
宫玉桑对青竹道:“青竹,人你去处理,不要再像兵器库的事件一样露出马脚。”
青竹:“是。”
宫玉桑:“红竹,你暗查一下陶亦萧身边伺候的人,确保无一人知晓那些事。”
红竹:“是。”
陶亦萧瞪大了眼睛,眼底流出疯狂与绝望:“宫玉桑你骗我!你这黑心肝的,屠戮亲缘,不得好死!”
青竹上前扇了一巴掌,用布团再次堵住他嘴巴脏话,陶亦萧嘴角流出鲜血,眼睛暴突,似要用眼神将宫玉桑瞪死。
宫玉桑看向外面的泛着蟹壳青的天色,款步朝着卧房走去,身上的阴戾如衣裳一层层剥离。
鱼鱼,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成为我们之间的绊脚石。
···
“桑桑,你怎么出来了?”季语白从府上回宫,刚踏入惠和苑便见到宫玉桑独身走在院中回廊上,手中捧着一盘甜豆糕。还在月子中的他,经过补药的滋养,气色大好,容光焕发。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最后一颗糖◎
宫玉桑先是一愣, 眼中闪过慌张,紧接着连人带盘子扑到季语白怀中,在她肩窝蹭两下:“青竹、红竹都不在, 我饿了去厨房找了些吃食。”
“青竹向来不着调,红竹怎么也变这样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季语白弯腰打横抱紧宫玉桑往卧房走,边走边带着些训导的语气:“你还在月子期,刘太医说了,要好好卧床休息。青竹、红竹不在,你怎么不叫阿香跑一趟!”
宫玉桑撒娇的窝在在季语白胸口,感受心脏跳动的搏动敲打脸盘, 令他倍感心安:“阿香不惯伺候我,对我喜好不熟悉。”
季语白目光落在宫玉桑手中的甜豆糕上:“阿香又不是智障,不可能连盘甜豆糕都拿不好吧。我知道了!”
宫玉桑手指抱紧了盘子,指尖压出白痕, 小鹿般的眼珠子映着季语白。
季语白定定的看着宫玉桑的脸, 那上面有一丝心慌快速掠过, 虎着声音道:“你在床上躺久了, 欲要下床走动。见我不在,便找借口支开了青竹红竹。
下次不可以这样哦!”
宫玉桑指尖松开,他别开脸,佯装据理力争:“月子期只剩最后一天了!”
季语白抱着宫玉桑跨进房门,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语气放低,声音假模假样晕染几分薄怒:“听话, 你与旁人不同。除去月子期, 还需加修养半月时间, 才能完全恢复。”
宫玉桑不满嘟囔一声:“我感觉身体好了。刘太医最喜危言耸听, 发热这种小毛病都能说得像重病不治,健康人都能给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