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成为七爷心头娇(6)
原来成贵人打量陈夭夭觉她身型很似自己年轻时候,“这是早年间做的,已不穿许久,放着也是搁置,正好就给了你了、”叫陈夭夭去试了,蜀锦的鲜亮的草绿色将陈夭夭衬得愈加冰肌玉骨宛若无半点瑕疵的白璧,一时来到面前又端量了端量陈夭夭,又叫人,“去将我那支芙蓉玉木芙蓉钗拿来、”一时往陈夭夭鬓边插上,分明叫她眉眼间更比花娇,“果然合适、”成贵人这才极满意的点了点头、
后来胤祐未免横生枝节得了褂子后便很快带着陈夭夭出了乾西五所出了宫去,只是就在回到贝勒府后胤祐径直去到嫡福晋哈达那拉氏的漱玉轩,来到榻边,“福晋就是这么管家的吗?”分明的,胤祐来到面前居高临下的落向哈达那拉氏的目光沉着一如窗外暮霭,
事实上关于陈夭夭吉服褂子破损的事情无论如何哈达那拉氏都脱不开干系,身为嫡福晋怎能做出这等龌龊手段不说,就算不是她做的、眼下贝勒府里出了这等事情也终究是她管理无方的缘故。
一时听言、忙丢开了针线篮子、抬眼对着胤祐,“奴才不明白七爷的意思、”
眉眼透着不解的起身,“这是、这是怎么了吗?”
胤祐目光沉着凝眸盯着哈达那拉氏,“怎么了、”声音冷冽,“你心中有数、”倏忽的,一把从身后小厮手上夺过破损的吉服褂子朝着哈达那拉氏扔去,“我想听福晋的解释、”
目光朝着褂子落下去,转瞬又倏忽抬起,看着陈夭夭一阵风似的冲到陈夭夭面前,“啪”!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已重重的一巴掌劈头下来,顿时陈夭夭脸边白皙的肌肤上浮出通红的掌印,“是你故意陷害对吧!”哈达那拉氏目光若刀子般的剜着陈夭夭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我没有!”陈夭夭脸火辣辣的疼痛,听言红着眼极激动的朝着哈达那拉氏喊。
“还敢抵赖!”就在哈达那拉氏又举起手要掌捆时,兀地,被胤祐一把死死捉住、
“你够了!”极大力的将她一把推开,对着她眉眼间愠怒难掩,“究竟是谁抵赖!”
哈达那拉氏大睁着眼、倏忽伸出手指着陈夭夭鼻子、忿忿不平,“七爷凭什么就信她!”
听言只是一把拽过哈达那拉氏、眉眼攫着她、
极郑重极凛冽的道,“福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想府里永无宁日。”
“七爷认定了是奴才对吗?”抬眼紧拧着眉心对着胤祐、
“难道不是吗?”胤祐如是的冷声反问。
“不是、不是不是!”一时哈达那拉氏根本不能控制的极激动的朝着胤祐连声大喊。
听言、顿了顿、胤祐命人、“将巴尔达氏带来!”
一时胤祐有命,自然很快的巴尔达氏便来到,理所当然的,在到来之前巴尔达氏便已经听到了漱玉轩这边的动静,自然已经对此有了预备,无论如何损坏吉服褂子的事情她如何能够承认,朝着胤祐朝着哈达那拉氏依规矩福了身后便顺势伸出手拾了落在地上的吉服褂子,一时间目光透着思索的凝在破损处,顿了顿、启唇、“这像是磷粉灼的呢、”
听言,“给我搜!”哈达那拉氏命人将贝勒府里都搜了个遍,果然的,很快从芙蓉轩后院墙角处搜出来磷粉,已被送到眼前,“眼下证据确凿、我看你还要如何抵赖!”哈达那拉氏兀地将磷粉朝着陈夭夭当头泼去、厉眸厉声的对着陈夭夭喊。
“咳咳咳、这不是我的!”被呛得一阵剧烈咳嗽后、陈夭夭极力的喊着反驳,“我没有!”
“七爷、”目光忙投向胤祐极委屈更极恳挚的、“我真的没有、”
顿了顿、胤祐对着陈夭夭,能看得出来他对她是深信不疑的,伸出手轻轻将她鬓发粉末抚去,将她拉到身后,去到巴尔达氏面前,只是薄唇轻启的冷着沉着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磷粉?”极举重若轻的一语中的、是啊,在未搜出前巴尔达氏又怎能知道会是磷粉,岂非巴尔达氏能够未卜先知?就算褂子破处能看得出来是被灼损的,但又如何不能是旁物?
一时听言、巴尔达氏眉眼间分明兀地闪过一抹惊慌颜色,顿了顿,尽力镇定的对着胤祐、“奴才、奴才也是猜度、”
就在这时,“七爷、找到了、”是胤祐的近身小厮进入端了巴尔达氏玲珑轩的炭炉来到胤祐面前,分明的巴尔达氏瞳眸兀地张大、目光所及,当中分明有未完全燃烧干净的磷粉残留、
“这要作何解释?”胤祐冷冽目光朝巴尔达氏投去、
与此同时,玲珑轩的伺候丫鬟幻月又被带了上来、“主子、主子您救奴才啊!”一时见到巴尔达氏忙像是溺水的人兀地抓到根浮木、极力的扯着嗓子朝着巴尔达氏喊,“主子、奴才、奴才都是听您吩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