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成为七爷心头娇(5)
“可是、可是、”目光落向棉垫,“做的很粗糙呢、”不由地抬眼对上胤祐垂眸,“不然、还是下次重做吧、”
听言,胤祐伸出手拿过来棉垫端量了端量,“没有啊、瞧这鸭子绣的多别致、”
一时听言,陈夭夭拧了拧眉心、鸭子?哪有鸭子?什么鸭子?不由地,极疑惑目光也跟着投过去,顿时、被伤害到了,“其实、其实奴才、绣的、是只鹤……”
“……”
……一时听言、“是鹤啊、”
分明的,眉眼更用力的端量了端量、更努力的辨别了辨别、
顿了顿,“这么看着、确实更像是鹤呢、”又立马吩咐了人拿去好生安置在拐杖上。这话题总算是巧妙转移了、
自然的,眼下陈夭夭伤势还未痊愈,一如昨晚的,胤祐叫人将奏报拿了芙蓉轩来处理,“七爷、”陈夭夭眼下已经盥洗毕了安寝在床,只是一时未睡思及中秋的事情,便不由地对着外屋正伏案的胤祐轻唤到、
闻声,“嗯?”胤祐停下笔应着抬眼对上陈夭夭投来的目光,
分明的,见她眉眼间是极担虑的颜色,
忙抽身来到床边坐下,极关切的对着她,“什么事?”
“七爷我、奴才、”拧着眉心对着胤祐,小声的问,“中秋那日、奴才能不能不入宫去?”
对此、胤祐只能是遗憾的朝着她摇了摇头,
自然是不可以的,“皇阿玛的旨意无人可以忤逆、”
“可是、”陈夭夭紧拧起的眉心间愈加担虑浓重如雾,“可是、奴才好怕啊、”也不知道为什么,陈夭夭一想到中秋的事情心里便不由地生出极忐忑、极不安定的感觉,总好像会生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对着胤祐如实的道,“总觉着像是要生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自然的,这是她入府来初次入宫参加这样隆重的宫宴,难免有些紧张生出这是正常的,听言胤祐如是对着陈夭夭安抚道,“别怕、有什么事情我在呢、”
很快成贵人寿辰过去中秋已将来到眼前,事实上届时入宫参宴任何人都是必得穿戴吉服褂子以及朝冠朝珠以及领约等的正式服制,这些平时都是不会隆重穿戴的,也始终都被收在柜顶的箱子里,眼看着眼下中秋将至陈夭夭也便叫了晓茹好将吉服等物拿出来置备着了,只是,倏忽的,“呀!”一声晓茹的叫唤传来,“这、怎会这样?”
自然的,陈夭夭能听得出来晓茹的极惊惧极惊惶、像是有事情发生,“怎么了?”忙眉眼着紧起来、转过脸朝着身后正在云梯顶端抱着吉服褂子慌张察看的晓茹问。
“这、这褂子怎么、怎么破了?”晓茹眉心紧拧成一团的紧盯着吉服褂子破处、眉眼更极不解更极惊惶的道。
“快拿下来我看看!”一时听言、陈夭夭眉眼间的颜色也兀地极凝重起来,这可是非同小可的,若无吉服褂子穿戴届时中秋她要如何入宫参宴更如何面圣觐见呢,
“眼下送去补缀可能来得及?”同样紧拧着眉心紧盯着吉服褂子胸前处的严重破损一时目光极沉重的极力思索着,
自然是来不及的,毕竟,“这等朝袍的皇室服饰都是按照章程每年由江宁织造的,用料都是极考究,云锦寸锦寸金日织不过两寸,更何况还要翠羽点缀呢,”事实上这等织物就是送去尚衣监也是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就在陈夭夭也已对此完全束手无策着对此手足无措的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时,伴着“吱嘎”的推门声响是胤祐进入来到面前,
分明能感受得到,眼下周遭气氛的凝重以及眼前人紧拧成一团的极焦炙极忧虑的眉眼映入眼帘,“怎么回事?”就在话音未落、目光也跟着落向吉服褂子的破损处时瞳眸也不由地倏忽紧了紧,不过仅仅一瞬便已镇定完全恢复如常,
一时也目光思索着,
顿了顿,陈夭夭看的出来胤祐已经是有了主张,一时兀地、伸出手夺了吉服褂子交给晓茹叫好生收回去后便又拉了她往外大步去,
“七爷、咱们、这是要往哪里去?”陈夭夭被胤祐拉着出了府上了马车,正在官道上行着,只是却并不知道胤祐这是要带她往哪里去,不由地侧脸、看着朝着身边胤祐杏唇轻启的如是问到。
听言,眉眼笃定的对着陈夭夭答,“入宫。”
直到来到乾西五所见到成贵人、也就是胤祐的亲额娘,原来胤祐是想要成贵人暂借套她的吉服褂子给陈夭夭好叫能够瞒天过海先度过眼前的危机,
自然的,听言成贵人如何不帮忙?便叫了身边伺候的人找了套她旧年的来,“虽是旧年的褂子、却很适合你穿,”虽是旧的吉服褂子但入眼的颜色却是极鲜亮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