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成为七爷心头娇(7)
原来方才便是幻月在私下照着巴尔达氏临走前的吩咐处理着玲珑轩余下的磷粉将磷粉都倒在了炭炉中燃烧、却恰好的被前往的小厮兀地发现,又听了小厮的几句恐吓恫吓的话说是要将她赶出府去、只是若从实招来的话是能够从轻处置、自然的幻月又如何不招?
眼下才是真正的铁证如山,任巴尔达氏再舌灿莲花也是没有辩驳的余地、“七爷、奴才、”“噗”的跪下,拧着眉心抬眼对着胤祐、“奴才不是存心的、奴才、”
只是胤祐根本不想再听,一个字都不想,对巴尔达氏完全无视的、未及她话说完已抽身拉着陈夭夭快步离开。
回去芙蓉轩,胤祐忙又命人打洗脸水忙又命人取药膏忙又命人准备干净衣裳、一时间整个芙蓉轩都忙了起来,就连晓茹也听命去准备冰袋,
眼下屋里只剩下胤祐同陈夭夭两个人在,胤祐目光落向面前人儿瘀红已肿起的脸颊,不由的极心疼的,又伸出手轻轻抚去娥眉羽睫沾染的磷粉末,就在手指划过人儿娇娆的眼角眉梢时,也不知怎的、他兀地生出了抹胆颤、不由的叫他忙收回了手,这久违的感觉、便好像康熙三十一年时、木兰秋狝赢的皇阿玛赏赐的金马鞍那般的极小心翼翼的不敢更舍不得触碰似的、
只是、珍宝却被人豁了口子、
顿了顿、对着人儿薄唇轻启、“方才、委屈你了、”
“没有、”听言陈夭夭乖顺的朝着胤祐摇了摇头,“是奴才、叫七爷费心了才是、”
就在这时,“咚咚”的听得出极急切的敲门声响兀地划过耳畔,原来是近身小厮来传话说是就在刚刚宫中传旨说是康熙帝病命胤祐同五阿哥胤祺同四阿哥胤禛共同入宫陪侍,闻得消息胤祐自然是刻不容缓的前往,
当然的,对此陈夭夭是再清楚不过的、想必康熙是并无大碍的、果然的,不出陈夭夭所料的康熙不过是偶感风寒,经过太医院的照料及胤祐等人的陪侍很快便痊愈,也完全没有影响到中秋宫宴,
“主子,玲珑轩那边儿说是放出来了呢、”原来此前对于巴尔达氏的处置是哈达那拉氏命她闭门思过,是啊,眼下还有两日便是中秋了,毕竟按照康熙的旨意届时巴尔达氏也是要入宫参宴觐见的,不放出来怎么行,
又据晓茹说是巴尔达氏今儿大早上便跪等在府门口只等着胤祐出府去早朝的时候好交去检讨书,说是检讨书都是巴尔达氏和血写就的,果然眼下胤祐人还未回来已先命人解了玲珑轩禁足,
就在这时,伴着“吱嘎”的推门声响,是胤祐进入来到面前,
第3章
一时看到胤祐、陈夭夭还是不免有些诧异的、
抬眼带疑惑的对上胤祐朝她看来的垂眸,“七爷怎么会来?”
“不来这儿、要我往哪儿去?”胤祐也不知陈夭夭从哪儿生出的这等疑问。事实上自打此前从宫中陪侍回来胤祐都是安置在芙蓉轩,眼下整个贝勒府都晓得芙蓉轩是专房宠,只是旁人不知的是,其实胤祐同陈夭夭始终都是克己复礼的不曾逾矩过,虽然陈夭夭都说是她伤势未愈,但胤祐又怎么不知道,事实上陈夭夭还没有准备好,不过他可以等、等到她做好准备的那日、
听言、顿了顿、对着胤祐、如实的道,“姐姐、刚被解了禁足、七爷不是应该、”
“不是应该、去宽慰、宽慰的吗?”
一时听言、胤祐目光不由的忽的沉了沉、紧紧攫着陈夭夭、
顿了顿、启唇、“我想知道、你这是气恼、还是真心的话?”
眼下胤祐倏忽生出的对她的强大的压迫感,叫陈夭夭不由的低下头、“我、奴才,没什么……”
“什么叫做没什么?”尽管胤祐极力控制着但终究他若幽潭的眼底还是生出了波澜、
“听着、”顿了顿、他重归平静后、极郑重的对着陈夭夭、薄唇轻启、
“巴尔达氏如何都同我没有关系、我更丝毫不在意、”
一时、眉眼更郑重的对着陈夭夭,又道,“至于我在意的、你清楚、”
自然的,陈夭夭又如何听不明白胤祐指的是她,后来胤祐对此又同她做了极清楚的解释,说是眼下解除玲珑轩的禁足是中秋在即的情势所迫,毕竟按照康熙的旨意届时巴尔达氏也是要入宫参宴的,眼下他也是不得不这么做、也正如陈夭夭所想的那般、
“只是、委屈你了、”无论如何胤祐对这一点还是难免介怀的、
“其实、”设身处地的想来、“姐姐闭门思过也够久的了、”
顿了顿、陈夭夭对着胤祐、“想必姐姐她也知错了、”
总是、她总是这样的,“对别人如此的能够体谅、”更总是如此的乖顺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