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成为七爷心头娇(4)
“七爷、奴才、”只是就在哈达那拉氏还想再说时,胤祐根本没给她机会只是拉着陈夭夭大步离开回去了芙蓉轩。
一时来到床边,胤祐将陈夭夭按下坐着,看着她满面泪痕,又叫了晓茹去打了水来给陈夭夭擦干净了脸,“时候不早了,安寝吧、”
就在胤祐说完正要抽身离开的同时,陈夭夭倏忽伸出手一把捉住胤祐掌心,微抬眼对着他,更是娇着弱着声,朝他请求,“求七爷、陪我会好吗?”顿了顿、声音更弱,“奴才、奴才怕、”
当真的,眼下陈夭夭掌心冰凉,一时胤祐反握住陈夭夭、宛若冬日握雪,退回去床边坐下,对着她柔声安抚,“好、我不走就是、”
后来他便命人将奏报拿了芙蓉轩来处理,待得陈夭夭安寝后他便在外屋伏案了整晚,据晓茹说是直到翌日天色微亮时他才离开,是出府往紫禁城去早朝了。
眼下陈夭夭也已梳妆完毕就坐在梳妆台前不由地回想起昨晚,不禁发觉胤祐走路快时似乎步子有些跛,事实上穿越前陈夭夭虽然也晓得一些这个时期发生的重大事件,但对于七阿哥胤祐却是并不了解的,“晓茹,你知不知道、七阿哥的脚、到底是怎么了?”
伴着“吱嘎”的推门声响入耳,自然是晓茹进入,听言,将取的缎料子放在螺钿云石圆桌上,来到陈夭夭身后,透过菱花银镜分明见她眉心不由地拧起,分明的有顾虑闪烁,“主子、其实……”
原来就在此前、直到那拉氏入府、她阿玛也不准人同她说及,“其实、七爷的右腿是有残疾的,”事实上对此晓茹是早就听闻的,只是,“老爷的命令,奴婢不敢不听从,”话音未落,“噗”的,晓茹跪下,“奴婢不是想存心想瞒着主子的,”主要是彼时那拉氏阿玛对府里众人明令禁止的说是,“谁若敢在三姑娘面前提及半个字,一律严惩不贷逐出府去、”
一时、侧过脸、看着晓茹,陈夭夭伸出手扶了她起来,“我不怪你,不过,你现在也该告诉我原委了,”
自然的,听及晓茹说,陈夭夭才晓得了原来七阿哥胤祐在出生的时候突发高热不退,后来虽经过太医院的极力抢救保住了性命,但却终究还是落下了永久的右腿残疾,时常会疼痛、会吃不上力气,“好的时候正常,不好的时候也见过七爷拄拐、”
这么严重的吗?……
第2章
就在陈夭夭听言不禁的对此陷入思索的时候,耳畔又划过晓茹的话,说是胤祐就在今早离开前不仅已经解了芙蓉轩的禁足,更是叫去库房领了好些极好的缎料子回来,说及此,一时晓茹便忍不住的唇角上扬,“看来七爷对主子很尽心呢,”
一时陈夭夭目光投向那些料子,想到,“晓茹,去取些海绵来、”直到暮色四合,陈夭夭眼睛已经极酸涩,“主子您歇会,剩下的奴婢来就成、”对面的晓茹抬眼对上陈夭夭熬红的眼睛朝着她如是道,点了点头,只是茶还没喝两口,“吱嘎”的推门声响便划过耳畔,
是胤祐到来,抽身眼见着他来到面前,是啊,他腿脚是不方便的,似乎胤祐也看出了陈夭夭的心思,不禁的,若黑曜石的瞳眸中生出了些许若针芒的凛冽光点,“怎么了?”他的声音入耳也分明的冷着沉着,一下子便叫陈夭夭回过了神来,抬眼对上胤祐幽深的目光,“奴才、奴才……”看起来胤祐是极在意别人对他缺陷处的关注的,一时陈夭夭有些踌躇了,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只是轻扬唇角、对着胤祐摇了摇头,“没、”
只是就在这时,倏忽的,胤祐一把捉住她掌心、拉她到面前更近处,“你!”只是才说一个字,蓦地发现陈夭夭十指都分明的裹着纱布,“怎么回事?”眉心紧拧着,对着她问,“是福晋又对你动用私刑了?”
“不!”听言忙摇头,“不是福晋、”
“究竟是怎么回事?”胤祐眉眼沉着、更着紧着。
“是、是……”
“主子的手指是被戳破的、”
就在这时,晓茹来到面前将棉垫捧到胤祐眼前,“就是这个弄的了。”
一时间胤祐目光投向棉垫分明的有些无所适从,只是就在这时,倏忽的,棉垫被陈夭夭一把夺去藏在身后,“不好不好、”紧拧着眉心对着胤祐,“这物件不好!”
顿了顿、“本想着为七爷做些什么好、只是、只是……”眉眼间分明的极懊恼,眼下不难看出胤祐对此是忌讳的,“无论如何,我无心触禁犯忌的、是啊、送人东西也不打听清楚人家喜不喜欢,一点儿也看不出诚意来、”
只是,“谁说的、谁说的我不喜欢、”倏忽的,胤祐这话入耳,叫陈夭夭不由地诧异,事实上在见到陈夭夭十指都被戳破了、在棉垫入眼分明的血痕犹在的时候,胤祐已经不能不被打动了,一把捉住陈夭夭掌心将她拉回来近处,朝她微微倾身,薄唇凑近她耳畔,“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声音低柔的、真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