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成为七爷心头娇(3)
为何?根本是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自然的,一时晓茹也如是的如实回答到,“就在七爷陪同圣上往辉发行围离开后不久主子便受了风高热不退,福晋、福晋不仅不让叫去请郎中、还说、还说主子未去请安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便、”还未说完晓茹已经红了眼眶哽咽说不下去了。
只是就算不再说下去胤祐也已经完全明白了,只是无论如何叫胤祐没有想到的是,也就在这时、倏忽的,面前那拉氏也“噗”的跪下,朝着他如是请求到,“请求七爷不要怪罪姐姐、想来姐姐她、姐姐她也不是存心为难的、”眼前娇人儿懂事的叫人难免心疼,“定是、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话音未落,胤祐兀地伸出手一把将陈夭夭拉起,郑重对着她道,“关于这件事情、明儿我会去同福晋说、”
听言,陈夭夭抬眼恰对上胤祐垂眸。
一时间目光再次相交,又都不禁的双双再次怔住根本移不开眼。
只是,就在晓茹退出关门的“吱吖”声划过耳畔时,倏忽的,叫陈夭夭回过神来。
忙推开了胤祐,“七爷、七爷您还是去姐姐那儿吧、”
眼下已经到了就寝时分,晓茹的不打扰退出也已经很明了,自然陈夭夭也明白,是要她伺候的,只是,只是无论如何陈夭夭都还实在是不能做到委身这步,毕竟这还只是她同七阿哥胤祐的初见啊,她又怎么能过得去自己这一关。
只是、这在胤祐看来,却是,“你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对吗?”
他、自然的,陈夭夭又如何听不明白胤祐说的是八阿哥胤禩,毕竟侧福晋那拉氏同八阿哥胤禩是有段前缘的。
“不、”听言陈夭夭忙摇头,眉眼笃定的对着胤祐朝她投来的目光,“这同八阿哥无关、其实是、是奴才自个儿身子不适、”
听言不由地,胤祐薄削唇角微翘起一抹对此并不相信的弧度,“又是、身子不适、”
自然的,在胤祐看来这话只不过是面前人对他的搪塞。
眼见着胤祐对她这话完全不信,便对着胤祐、一颗一颗将外衫纽扣解开,背过身子去,缓缓拉下外衫将白胜雪的右肩露出。
倏忽的,一时纵横交错着的淤青淤紫的伤痕分外分明着入眼,终究还是眼见为实。
“七爷,奴才真的不是搪塞、”
顿了顿,分明的,从身后传来的胤祐声音冷冽入耳,“她、居然还对你动用了私刑、”根本未及话音落下,便倏忽的,伴着“吱”的开门声响七阿哥胤祐已风驰电掣着夺门而出。
当陈夭夭也跟着追去到漱玉轩时,“跪下!”分明的,胤祐极冷厉声入耳,“谁给你的胆子在府里任意动用私刑?”对着哈达那拉氏胤祐眉眼分明的愠色氤氲。
听言哈达那拉氏“噗”的跪下,却也对此极不慌乱的答,“奴才也是事出有因。”
愠面愠色居高临下的对着她,“你倒说说看、”
无论如何叫陈夭夭没有想到的是哈达那拉氏居然对着胤祐无中生有的说、是她同八阿哥胤禩幽会被撞破,并且完全面不改色的。
“福晋、你血口喷人!”一时听言,陈夭夭当即朝着哈达那拉氏如是极激动的喊。
“是不是血口喷人,七爷尽管问过旁人。”哈达那拉氏更极义正辞严的道。
“是、这件事情谁都晓得的!”一时旁人都极笃定的对着胤祐如是笃定的说。
一时间陈夭夭完全百口莫辩,她眉眼间的颜色复杂,气愤、委屈、震惊……交错闪烁着。
话音未落兀地冲去梳妆台一把拿过上头置着的蜡花剪子紧抵在咽喉处,大睁着眼睛喊,“七爷,奴才没有做过这等败化伤风的事情、奴才可以以死明志!”
就在陈夭夭正要用力刺破的同时胤祐已兀地一阵风似的冲到她面前一把紧握住剪子,拧着眉心紧盯着她怒色的朝着她喊,“你疯了!”一把大力的夺过,“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一时间陈夭夭抬眼对着胤祐着紧的分明怒色闪动的眉眼,方才太过激动的她眼下根本忍不住的深深喘息着,“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做过!”一面喘着一面极激动的喊,同时根本忍不住的夺眶而出的泪水,便似断线珍珠的一颗颗的往下掉,“可是、可是根本不会有人相信的!”
紧盯着陈夭夭委屈的伤痛的激动的眉眼,“我相信、”胤祐极郑重的笃定的更掷地有声的道,“我相信你、还不够吗?”
“七爷您、”听言,一时间哈达那拉氏极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对着胤祐喊。
“够了!”胤祐极沉极冷的声音打断。
微微侧脸、对着哈达那拉氏,分明的,眼尾眉梢的颜色凛冽摄人,“架词诬控岂非有失福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