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成为七爷心头娇(2)
是啊,这是不难想见的,在这清朝在这贝勒府邸只要有七阿哥胤祐撑着腰必定谁也不能也不敢再对她怎样,就是嫡福晋又如何。
一时这样想着,药酒也已经揉好,陈夭夭从床上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菱花银镜樱唇轻启,“晓茹、帮我梳个近来京城最流行的发髻、”极娇媚的眉眼间分明透着抹若有所思的颜色。
很快便至暮色四合时分,梳妆好来到漱玉轩时嫡福晋哈达那拉氏及巴尔达氏都已经在了。
巴尔达氏是除那拉氏外的贝勒府邸中另位侧福晋,眼下也是不难看出的精心装扮过。
嫣红的对襟短袄、软烟的百褶裙、鬓边是成色极好的镶嵌粉钻石的玉簪。
至于嫡福晋哈达那拉氏更是苏锻缀红珊瑚的团花长衣以及赤金镂喜鹊的红玛瑙步摇,明亮的灯光下极熠熠生辉,不仅衬得肤色胜雪,更是雍容华贵尽显。
虽然嫡福晋哈达那拉氏同巴尔达氏也都算是美人胚子,但五官都是满人的大气突出,入眼便是塞北的旷阔草原,便是孤烟直落日圆的大漠。
不似那拉氏的清丽婉约,仿佛是江南诗画里养出来的娇人儿,周身更带着抹笔墨丹青的书卷气。
“一身的南蛮子味,怎么瞧也不像是咱们八旗儿女、”一时见陈夭夭进入,巴尔达氏从贵妃榻起身来到面前,对着陈夭夭,眉眼分明极轻蔑着道,说着又不由伸出手蔑然的看不惯的捏了捏陈夭夭珍珠耳坠,“同你同等位份当真丢脸极了、”
就在这时,还未及陈夭夭启唇,倏忽的,耳畔便划过一抹从身后传来的冷声肃声,“就连皇阿玛也早说过满汉一体、”
自然的,便是七阿哥爱新觉罗胤祐眼下撩了袍进入。
无论如何叫陈夭夭没想到的是、这七阿哥爱新觉罗胤祐不仅身姿颀长、宽肩窄腰,更是剑眉星目、隆准而轮廓分明,一身薄墨色的长袍、腰间系着蝙蝠纹的亮银绸缎带。
来到面前,他眉眼极郑重极严肃的对着巴尔达氏,又告诫,“如这等异政殊俗的话我不想再听到、”
听言兀地,“噗”的巴尔达氏忙跪下应“是”、
与此同时,陈夭夭投去的端量目光同胤祐目光有一瞬相交。
也不知怎地,双方一时都不由地微怔住了。
就在这时,耳畔划过一声轻咳,是嫡福晋哈达那拉氏。
叫陈夭夭倏忽回神过来,忙收回目光对胤祐依着规矩行礼福身。
自然的,这声轻咳对胤祐也是一样。
一时叫了陈夭夭同巴尔达氏都起来后,去到哈达那拉氏面前,“眼下额娘寿辰将至,今年的贺礼可都置备得妥当?”
自然的,对此哈达那拉氏早已完备,“七爷放心、早前听闻额娘近来诚心礼佛、奴才早命人往东岳庙去请了樽羊脂玉菩萨奉在宝殿开光只等着额娘寿辰日送入宫去、”
“好、”对此胤祐如是淡淡的应后便没再多说。
毕竟比起成贵人寿辰更重要的是再过一个月后的中秋佳节。
不久前永定河开凿完毕对治水极有成效再加上噶尔丹也降,便使得近来康熙龙心大悦,今早朝后想到将至中秋便在养心殿说是要大办,届时就在乾清宫举行中秋家宴,不仅是后宫,更要各阿哥贝勒都携着命妇亲眷入宫,一起好生热闹一番。
眼下康熙已经将家宴的相关事宜都交给八阿哥爱新觉罗胤禩去置备了。
自然的,届时贝勒府里嫡福晋哈达那拉氏及侧福晋巴尔达氏及陈夭夭都是要入宫参宴的。
毕竟这是要面圣觐见非同小可自然眼下七阿哥胤祐少不得要如是的隆重其事的对三人好生交代一番,无论如何届时都绝对不能失了半点规矩。
只是,更叫陈夭夭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晚饭后七阿哥爱新觉罗胤祐来到了她芙蓉轩,同她再又提及成贵人寿辰贺礼的事情。
一时胤祐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不动声色,目光波澜不惊的投向她,如是轻启薄唇的朝她问道,“关于往东岳庙去请菩萨开光这可是你的主意?”
事实上陈夭夭看的出来波澜不惊的目光下是别有深意。
只是一时听言,陈夭夭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噗”的跪地声忽入耳。
“七爷您、您不能这样子误会主子,”是晓茹已眉心紧拧成一团的极委屈更极笃定的朝着胤祐道,“这段时间主子始终都被福晋禁足在芙蓉轩半步也不能出,关于东岳庙的事情主子是半点也不知道的、”
不难想见,这侧福晋那拉氏不是同八阿哥胤禩有段感情瓜葛吗,此前更是受康熙指派八阿哥胤禩去料理重建东岳庙的事宜。
就在这时,“被禁足?”
胤祐对此生出的疑问声将陈夭夭思绪一下拉回来眼前,“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