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用宅斗文的套路续写红楼梦(14)
贾琏都听了,一一去办理,暂且不表,只说那王太医已从内室出来,对着政赦深施一礼道:”“老太太上了春秋了,这几日大喜大悲受了激,内风暗动,风鼓痰升而蒙清窍,心火暴甚而发卒中,这病只宜静养,不宜焦虑,学生先开一剂汤药,请老太君先服着。看投不投,再做加减。”贾赦贾政听了知是中风之症,只有慢慢调养,又看了药方,不过是几味镇肝息风的药材,忙打发人往药房按方抓药煎药。又叫人领了太医往潇湘馆来,那黛玉见是王太医来,却想起月前宝玉玩笑着要骂他出气的事儿,不禁滚下泪来,更恨自己顾忌太多,不肯劝宝玉少去那边,顿觉五内俱焚,万箭攒心。那紫鹃送了太医,一掀帘子,才见自家姑娘正咬着被角啜泣,哪里还撑得住,一把搂过黛玉来,安慰着:“好姑娘,你不该这么糟蹋身子,二爷那里还不知怎么个情形,说不定明儿就放回来了,待他回来,见你哭坏了身子,他怎么过得去呢?”黛玉只伏在紫鹃怀里哭的声咽气短,紫鹃一手搂着她,一手摩挲轻拍她的后背,想她年幼投在这里,父母俱无,如今老太太又中了风,更是没了依靠,心中酸楚,也跟着哭了起来。主仆二人皆是吞声饮泣,一时间只闻得茜纱窗外,北风萧萧,大雪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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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诗写的有点垃圾,我这个水准怎么才能编出十独吟啊,头好秃
第11章 呆宝玉无辜馅囹圄,义茜雪夜探狱神庙(一)
且说宝玉受了贾政训斥,同贾环往那箭道演射箭术,因身上发了汗,便往楼上更衣。方至窗下,先听屋内众纨绔掷色子赌牌吆五喝六,又有琵琶声如冷泉穿石一般混杂其中,一进屋果见几个角妓在那里轻舒玉笋,款弄冰弦,当中一人约在豆蔻之年,梳着乌油大辫,两弯秀眉犹如远山含黛,一双杏眼好似秋水含波,抱着螺钿紫檀琵琶犹自弹唱,真是个绰约花姿态,弓身冰玉肌。宝玉并不曾见过,贾珍忙上来引见,这才知是锦乡院新养出来的雏儿名叫文姐儿,今儿是头次出来见客便落到了这个地方。那宝玉不免在心底暗叹了一会,自去更衣。
谁知衣裳还没换完,便听外面邢大舅带了酒气大了舌头对那文姐儿说:“你唱的那些什么风啊月啊的?谁要听这些酸文假醋的东西?你只管把个春宵唱给哥哥我们听,哄得哥哥们高兴了,今日就替你疏笼。”堂上诸君眼看着这么个色艺双绝的美人放着,又有哪个不存肖想?闻言都起哄胡闹起来,独那戚公子原是襄阳侯庶孙,借着家里的财势捐了个宣德大夫,居然就自诩是文官清流,瞧不上邢大舅这等人物,况那文姐儿是他引逗了出来,原不过为了炫耀一番,如何肯让人先上了手?便冷笑道:“老邢,你也忒粗鄙了些,真真是没吃到三两煎豆腐,装的哪门子斋公?”
邢大舅是个莽人,素厌此等人装腔作势那一副派头,不过碍在贾珍面上,日常也不与他口角,今日醉了酒又当着那雌儿的面,如何肯叫他下了脸面?因骂道:“呸!三张纸糊个驴头!好大面子!小娘养的,什么东西!”贾珍见邢大舅吃醉了酒,没个忌讳乱骂了起来,忙正欲起身劝解,却不料那戚公子平生最恨自己不是正出,虽仗祖父宠爱,却遭同僚暗讽。如今本就带了五成酒意,听邢大舅揭了他的短处,哪里还忍下这口气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顾不上斯文皮囊,更哪管谁家席面,提起老拳,直往那邢大舅面门砸去。邢大舅是个早叫个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竟吓呆在当场,不知避奔,眼见要结结实实挨上这一拳,幸得众纨绔之中有一冯生,叫做眀崔,本是街边破落户,因好酒善赌多会千技,入了邢大舅的青眼,自打他随了邢大舅便好比槐安国内做了驸马爷一般,眼见有了此等机会送上门来,哪有不死命巴结的?只把自己一张大脸直愣愣的伸了过去,那一拳便狠狠砸在了他那鼻梁上,登时就砸成了个塌鼻子,冯眀崔疼的捂着鼻子嗷嗷惨叫着直跳,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都忙得上前拉扯着劝解。
邢大舅本是个鲁直之人,自识得冯生,待他犹如兄弟一般,眼见他挨了这一拳,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直叫起打来,三人厮打在一处,余者也有笑的,也有叫好的,有那私下里同他们不睦的,不免在暗地里助上两拳,一时间杯盘碗盏满天乱飞,只那贾珍贾蓉两个忙着劝解,几人缠打在一处,你打我两拳,我拍你一掌,你推我一跤,我攘你两下,只把个花魁娘子吓的花容失色。宝玉虽也怔了,见那文姐儿怕的畏畏缩缩,倒肯挡到她前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