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少年水龙王的emo日常+番外(87)
作者:糖霜橘子皮
“嗯。”
“我在康缔斯机械厂干活,就是生产摩托车的那一家,嘿,你听过吗?”年轻人抄起话题,同倚靠在栏杆上。
“知道。”
摩托车是很有趣的机械铁家伙,跑得飞快,很适合爬坡上山。
那维莱特没骑过。
“哈,这个简单,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兜一圈。”年轻人很爽快,拍了拍机械腿,表示完全没问题。
“谢谢。”很客气地回答。
不知道典狱长会不会骑摩托,那维莱特瞅一眼人员混乱的运动场,恰跟典狱长视线对上了,下意识咧嘴一笑。典狱长也一笑,手指蹭了一下眼皮下的疤痕,继续征战球场。
“你们是情侣吗?”
那维莱特很自然地回答:“啊,不,应该是朋友。”
“是吗?”
是的,朋友和情侣,在很多事情上所承担的法律刑事责任是不一样的。情侣的关系更复杂,现在还认识了跨物种恋、机性恋等种种概念。越深入了解,就越觉得人类有庞杂的认知系统,难怪需要那么多法律。
“你果然是他的那个啊。”年轻人突然说。
“嗯?”
那维莱特茫然。
没否认的态度让年轻人神情暧昧起来,裸露在外的机械腿靠过来,说话也拦不住:
“你的样子挺招人疼的,他很喜欢你啊,给了你多少钱?”
“钱?”
“他看着挺大方的。”
“哦,我用自己的钱。”
多少民事纠纷都是因为钱,那维莱特对钱有认知后,就会界定得很清楚,目前他用的都是沫芒宫的钱——再说,莱欧斯利无缘无故给他钱干什么。
年轻人惊讶了:“你还自己花钱?哦,其实给东西也一样,比如手表,可值钱了,他总给了什么吧?”
细细一想。
也不是完全没给。
“他给我一个房间住。”
年轻人的脸皮抽搐好半天:“说真的,你这基本等于白给。”
“?”
“你现在没有工作是吧,有兴趣来我们机械厂吗。辛苦是辛苦,挣得不少,我觉得吧,总比白给强多了。”
“??”
莱欧斯利打完篮球过来,一头一脸的汗,从脖子流下,衣服湿了一大块,剧烈运动后的胸膛剧烈起伏,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浓眉利眸随便扫一眼,眼神充满压迫感。年轻人见状,找个理由离开了。
“那谁啊?”
“刚才没问姓名,性格挺好,就是说话东一锤子西一榔头的。”那维莱特瞥一眼。
“是吗。”
忙碌一天,浑身是汗。
那维莱特冲完澡,裹着白浴袍,拿起机械吹风机对着长发一顿乱吹。他是越来越喜欢动能区了,有各种机械小玩意儿,有的实用,有的好玩,还有的没什么用也不好玩只是杵着就让人发笑。
莱欧斯利曾说过:「你对人类造物的概念,似乎还停留在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以为人类手无缚鸡之力。我带你来动能区,就是让你了解一下人类的科技发展是很迅猛的,不要小觑。」在幻境中,那维莱特贸然直面坎瑞亚的机械造物,让典狱长很生气。鉴于硬生生的说教无用,于是采取这种身临其境的教育方式。
典狱长也没说错,那维莱特对世界的基础认知很多都来自古元素生物记忆,人类是一掐死一片的弱小物种。现在渐渐深入到人类社会,认知也随之改变。
那维莱特将头发吹到半干。
煮了一壶茶。
随后,他拿出庭审资料,才看了没几行,浓密的长发散落下来,万能的发卡忘浴室了。浴室前,没听见水声或人声,他以为里边没人。
直接推开了。
白雾氤氲有个人。
闪一眼,他连忙关上门。
那维莱特回到客厅,茶煮好了,他倒了两打杯,给典狱长凉好。又拿起庭审资料,字又多又乱,闭目冷静了数十秒,逐字看起来。
不一会儿,莱欧斯利洗完出来了。
头发直滴水。
典狱长游走一圈。
抓起吹风机,随便吹几下短发就干了。
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温度刚好,他悠然地品着,喝得很惬意。喝完茶,拉开冰箱里翻腾出冰布丁,吃了两个,放两个在桌上。又随手拿起那维莱特买的一个抽象的机械摆件,一拨,摆件旋转起来。
像海浪一样一拨又一拨,很有美感。
典狱长慢悠悠的。
但存在感极强地在客厅晃荡着。
那维莱特:……
终于莱欧斯利不晃了,一同坐到沙发上,坐姿大刀金马,清心沐浴露的淡香飘过来。那维莱特忽的想起,刚才推开门,房间浓郁的沐浴露香。
“你刚才看见了?”莱欧斯利突然说。
“啊,没有。”
莱欧斯利嗤的笑了:“我问什么了,你就没有。”
第68章 大佬篇2
68.
那维莱特一窘,本来都快忘了,让典狱长一提全想起来。
“抱歉刚才我忘了敲门。”
“没事。”
“唔。”
莱欧斯利伸直大长腿,拖鞋踏了踏地面,语气轻松:“咳,这种事,对成年男性来说很正常,你应该也做过吧。”
“……”窒息。
“这种事,你没做过吗?”
“……”更窒息。
那维莱特自从出生就没受过什么引导,性格腼腆,某些思维还迟钝,加之也才成年不久。虽说,这些事的原理和过程他都清楚的,但突兀地聊起成年话题,有点无措。
“呵,怎么不说话?”典狱长还调戏。
被逼到角落一般窘迫,那维莱特忽然板正起腰,字正腔圆地说:“这很正常。你作为成年男性,没有伴侣,借助工具或手做这些事情是你的正当权益。既没有损害他人利益、公共事务或影响社会公序良俗,对身体也有一定好处。”
典狱长被他的一本正经唬得一愣一愣的。
哦了一声。
那维莱特继续看卷宗。
典狱长端起茶杯掩饰尴尬,到底是成年人,余光一瞥,发现那维莱特的耳廓一点点红了——所以刚才义正言辞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啊,自己也被这张正直的脸骗了。
典狱长嘴角压住笑:“就是说,你也做过吧?”
那维莱特:窒息。
红晕从耳廓一瞬蔓到脸颊和眼尾。
典狱长调笑:“这也保密?”
那维莱特忽的直视他,神情再度肃穆:“明天是我第一次旁观庭审,必须认真看资料了,审判官万一问我意见可就坏了。”
典狱长被镇住了:“……”
那维莱特很嫩。
可一旦认真地装起来,就是有七八分大审判官的样子。
典狱长:“……哦。”
收起了试探的心,从工具袋中抽出文件来看。
典狱长也不是怵谁。
就是,一对上这张正经八经的神情,会想起某人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落槌审判的样子——威严、刻板、不容亵渎,下意识就收敛起乱七八糟的调戏之心。
时间平静而缓慢。
时钟敲过十点。
那维莱特收拾起庭审卷宗,说今晚要早睡,保持明天庭审状态好,乖巧地道一声晚安,完全恢复了有点软有点呆的样子。典狱长无语地瞥一眼,刚才自己怎么就让他逃过去了呢:“嗯哼,晚安。”
进了房间。
那维莱特彻底松了一口气。
刚才浴室虽有雾气,他还是一眼看清,典狱长一手撑墙一手纾解。
这很正常,但他没想到典狱长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还讨论起细节,这就是成熟的大人吗。气氛这种东西很微妙,导致他看卷宗时,脑海时不时闪过那一幕。
根本没法静下来。
那维莱特换上睡袍躺床上。
这下可好,刚才只是一闪,现在满脑海都是了。后半夜做梦,他梦见自己推开某扇门,某人从雾气中扭过头,指间,如春草勃发,喷洒春意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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