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91)
傅景深话音刚落,他能明显感觉到沈襄看他的眼神变了,变得很奇怪,还有一点轻蔑,傅景深受不了沈襄的蔑视:
“我里面没人……”
翁翁翁——
急切地电话铃打断了傅景深的话,他转过身去接电话,电话刚接通,也不知道对方说了句什么,傅景深的脸色倏地就变了,只听他说:
“行,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傅景深头也不回往车那边走,一面走,一面回头对沈襄说。
“我家里出了些事,得立刻回米国去。”
沈襄疾步追了过去:
“傅少,阿越的事,你必须得管啊,不然,他大好的青春就……”
沈襄还未说完,傅景深已坐上了车,发动了车子,车子冲出去前,他扭过头对沈襄道:
“放心,乐观一点,人没撞死,只要赔偿足够,阿越就没事。”
“可是……”
沈襄还想说什么,傅景深的车似飞机一样冲出,只留给也一个模糊的影子了。
别说汪越没钱,就算汪越有钱,对方也不屑,她找人去谈过了,对方扬言只想把汪越送进去。
看守所里的汪越迟迟等不来傅景深,便就明白了傅景深不会管他,逼不得已,他让人给沈襄打电话,沈襄第二次去了看守所,这次的汪越除了面色有些白以外,眼神有些狠,他盯着沈襄:
“沈总,沈氏尔玛核心科研技术,我知道些,这里面空气很潮湿,我脑子也不好使,我也不知道那些会不会说漏了嘴,如果泄了沈氏的密就不好了。”
沈襄挑眉:
“威胁我?”
汪越笑:
“也不能这样说,我只是提醒一下沈总,我汪越对沈氏还是有价值的。”
沈襄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本来还的一点怜悯之心,被汪越这样威胁后荡然无存。
她嘴角的笑,能让人感觉到嗖嗖凉意:
“不好意思,我沈氏不用人品卑劣之人,请便。”
语毕,沈襄从凳子站起,见她要走,汪越急了,吼道:
“沈襄,给劳资说清楚,谁人品卑劣?”
沈襄眼眸勾出的笑,并没达眼底,她从头到脚把汪越看了好几遍,笑语:
“汪越,记得你是自己找到我,说要为沈氏卖命,对吧?”
见汪越不语,她又说:
“毛遂自荐也就算了,这段时间,你到底为沈氏做了多少事,你心里最为清楚,昨晚,你让我去KTV做什么?当陪酒女吗?”
心思被洞穿,汪越急红了脸:
“瞧你说的,我只是想把你引荐给傅景深而已,阿深那个人,人脉广,你与他结交,一定不会吃亏,说不定还会为沈氏带了许多利益。”
沈襄的目光寒冷如能刺穿冰块的利箭,她看着汪越说:
“汪越,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一个女人要撑起一片天很困难,一定会成为你们男人的玩物,是这样吗?”
汪越:
“……”
不管汪越难看的从色,沈襄不疾不徐又道:
“傅景深是个什么东西,汪越你最清楚,昨晚,你们在我喝的东西里下了药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襄也不傻,在汪越一杯一杯灌她时,她就起了防备心理,那杯有药的酒,她只喝了一点点,其实,她喝得很少,最终还是醉了,还醉得不省人事。
昨晚,她喝断了片,所有的事她记不起来。
前提是,她没有出事,如果她出了事,她一定不会饶过汪越与傅景深。
沈襄话说得过于直白,汪越几乎招架不住,本来汪越以为沈襄只是个花瓶,没想她只是表面单纯,实则心计很重。
事情到这份儿上,汪越无可奈何,只能把沈襄当成救命稻草,他哀求:
“沈总,我真不是那样的人,我与你无怨无仇,何必害你,我们还是同学呢。”
“你还知道我们是同学?”
沈襄冷笑。
汪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怕自己进去就出不来,狠了狠心,他说:
“并不是我想害你,而是……”
“说。”
沈襄的声音变得凌冽。
“是薄南馨让我这样做的,说只要你被阿深那个了,她就给我五百万,我妈病了,我弟还要上学,我真的需要钱。”
沈襄知道,汪越家境不太好,很早没了父亲,从小就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他妈嫁了个流氓,流氓三天两天打他妈,他气得不行,就把他妈接出来单过,再后来,他妈生下了同父异母的弟弟,那孩子继父不要,汪越没办法,就只能自己养。
“薄南馨?”
沈襄咬着这个名。
“对,薄南辞的那个不太正常的妹妹。”
汪越怕沈襄找他算债,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沈襄捋了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