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90)
薄南辞越抗拒,沈襄越不高兴,最后,她整个人完全骑在了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不停地亲,不停地吻,弄得薄南辞满脸都是口水,薄南辞喉头冒烟,被沈襄撩得口干舌躁,很快,一个翻身,薄南辞反客为主,嘴唇狠狠咬上了沈襄的唇,拼命撕咬,沈襄皱眉喊疼,他也不打算再放过她了,这把火是她自己撩起来的,就得她负责灭。
两人衣服很快扔到了床下,当一切就绪,薄南辞正要攻城掠池时,沈襄嘴里竟然莫名呢喃了个名:
“穆穆。”
穆穆二字让薄南辞动作陡然停顿,意识到她喊的是谁,薄南辞身体倏地僵硬。
他面容与窗外的夜色相融,眸底寒光闪闪,脑子里划过一张粉嫩的脸蛋,他儿子的脸,若不是这个女人一意孤行,他儿子都四十三天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数着孩子出生的天数。
他曾抱着侥幸心理,让唐明利去盘查,可惜,唐明利给他的结果,让他万念俱灰。
孩子成了团血肉,这样的事实
,薄南辞许久都接受不了,他不再回香水苑,没日没夜,用工作麻痹自己。
薄南辞推开沈襄,从床上起身,拿了外套冲出门,沈襄见状,脸色惊变,从床上爬起,当她跑到门口,空荡荡的走廊哪里还有薄南辞的身影,她牵唇傻笑,果真就是一场梦。
太阳穴像有颗冷钉打入,疼得她五脏六腑都黏到了一起,她走回房里,倒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回到自己房间的薄南辞,用打火机点了支烟,英挺的五官很快被白烟笼罩,夹烟的长指止不住地抖动,一支烟燃尽,他拿手机给宁浩打电话:
“我不想再看到汪越,让傅景深滚回米国。”
敢觊觎他薄南辞的女人,简直活腻了。
翌日
沈襄醒来,窗外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好疼,宿醉的后果就是脑袋像要爆炸了般,她拿杯子接水回,浑浑耗耗中,她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明,梦里的一切似电影一样回放,梦里,她喊了薄南辞老公,还亲了薄南辞,薄南辞不但没推开她,反而似乎很乐在其中。
沈襄摇了摇头,把一杯水喝了个净光。
一定是梦。
现实里,哪怕是她醉死了,薄南辞也不会管她。
可是,昨晚,自己是怎么回酒店的?
没一点印象,什么也想不起来,沈襄赶紧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见身上衣服完好无整,且身体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她才放下心来。
没出什么事,沈襄也懒得去追究昨晚到底谁把她送回来的。
梳洗完,沈襄去酒店二楼吃早餐,白浩就来了,她正想问白浩,是不是她送自己回酒店的,可白浩见了她,立刻道:
“汪越出事了,昨晚醉驾,撞伤了人,对方来头很大,好像特别想让汪越进去。”
才起床不久,沈襄脑子有些懵,她慢慢地消化了白浩的话,问:
“你说汪越昨晚醉驾,还撞伤了人?”
“对。”
白浩点头:
“沈总,对方来头很大,不接受私了,汪越怕是要进去呆两年。”
第66章 阴谋之初
以前念高中时,沈襄与汪越几乎不说话,论私,是没什么感情可言,论公,沈襄作为沈氏老板,自己员工出了事,她怎么都得去探望下,再说,是在工作期间出的事,不然,她手底下的员工会寒心的。
沈襄去看守所探望汪越,汪越对她身边的白浩要了支烟抽,汪越拼抽着烟,问他什么也不说,香烟抽完,他对沈襄说:
“沈总,帮我去找下傅景深,就说我汪越求他,如果我能出去,会为他效犬马之劳。”
汪越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沈襄没能力保他,别说沈襄没能力,就是有能力沈襄也不会费九牛二虎之力去捞他,说要原因,不值当三个字。
沈襄也多问什么,带着白浩走了。
沈襄拨通了汪越拿给她的傅景深的号。
傅景深本不想掺和汪越的事,心想即然沈襄打电话了,他就过来一趟,沈襄如实转告了汪越的话,傅景深看沈襄的目光极富有深意:
“表嫂,你真不知阿越是怎么出事的?”
傅景深的‘表嫂’称呼让沈襄拧眉。
“别乱认亲戚。”
傅景深笑,他不知沈襄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与薄南辞的关系。
即然沈襄否认,傅景深猜想可能沈襄与薄南辞之间感情出了些问题,他之所以这样猜测,这还是他昨晚回去后捋清了一些事情,比如:薄南辞与沈襄在KTV见面时,两人并没多么热情,至少,并不像正常夫妻那样。
傅景深想了想,说:
“阿越的事,我没办法管。”
不是没办法管,而是不敢管,可,这句话傅景深不能对沈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