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沉沦(93)
本想好好宰他们一笔的严嘉泽笑脸顿时垮下去,“不带你们这样玩的,我一大男人对两个女人,要我怎么好意思赢?”
傅砚辞轻哼,“你的赢面未必大。”
苏梨月问:“为什么?”
乔时翊接话:“你们两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
“……”
乔时翊站在丁夏宜身侧,右手闲散地搭在她的椅背上,轻抬下巴,“放心玩,赢了你的,输了算我的。”
苏梨月也来劲了,扭头看向坐在身后沙发的傅砚辞。
后者对上她虔诚的目光,淡声问:“干什么?”
苏梨月笑的眉眼弯弯的,“三叔愿意替我买单吗?”
“可以啊。”傅砚辞平冷着嗓音答应的爽快,“只要你搬出我家。”
“……”
不带这样的。
严嘉泽受不了他们腻歪,飞速发了牌强行结束对话。
开局三把丁夏宜和苏梨月不熟悉规则,让严嘉泽占了上风,起初他良心未泯对俩姑娘放了水,谁知后半场丁夏宜和苏梨月像冲天的火.箭一样飞速进步,不仅把严嘉泽吃的死死的,还让他把赚的钱全部吐了出来。
玩到后面严嘉泽没劲,也不发牌了,“不玩了不玩了,跟你们这些有场外救援的人一点也不好玩。”
丁夏宜喊住他,“别呀,我们还没过瘾呢。”
严嘉泽举手投降,“姑奶奶们,小的钱包空空,再输下去就要去卖.身了。”
苏梨月认真发问,“有人会要你吗?”
“……”
严嘉泽不想跟她掰扯,火速转移了话题,“我听说丁仁昊被打进医院了?”
丁夏宜放下手里的牌,眸光一顿。
在南城的漆黑巷子口,仅靠车灯照亮了一片空地上,她看见丁仁昊被乔时翊按在地上打,最后被吓晕了过去。
那晚乔时翊看见她时,眼底明显跃过一丝慌张,丁夏宜知道他在怕什么,主动去牵起他的手说回家。
当晚临睡前乔时翊抱着丁夏宜问她害不害怕。
丁夏宜如实点头,“怕。”
乔时翊身体微怔,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就又听见丁夏宜说:“我害怕你出事。”
那晚过后他们没人再提起丁仁昊,而丁仁昊被打后不敢吭声,即使住院了陈冉逼问他怎么回事,他也只敢说是喝醉酒摔跤了。
严嘉泽捏着鸡尾酒杯的握柄摇晃着,语气促狭,“英国高利贷那伙人回去找他了,是你的杰作吧乔哥。”
追债的人?
丁夏宜纤眉轻轻一挑,原来他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帮她解决了追债的那伙人。
严嘉泽浅呷鸡尾酒,把酒杯放回桌面时又说,“丁仁昊那人就是该死,上回在澳城都饶他一命了居然还敢造次,是真嫌命太长了。”
苏梨月听的无聊,拉着丁夏宜说要去外面泳池玩。
丁夏宜今晚穿着长裤,倒不是因为怕冷,纯粹因为昨晚的跪姿课程跪红了膝盖无法见人。
听见她说要换泳衣游泳,丁夏宜急中生智看向她手臂的伤口,“你的伤没事吗?”
“不碍事,”苏梨月歪头娇笑,“傅砚辞会给我换药的。”
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傅砚辞头都没抬,清冷出声,“我没说。”
苏梨月习惯了他这样,耸耸肩表示,“那行,那就痛死我吧。”
“……”
丁夏宜犟不过苏梨月,只好借口说不会游泳,最终两人决定卷起裤脚在泳池边泡脚聊天。
严嘉泽难得看见傅砚辞哑口无言的样子,仰头大笑出声,笑声猖狂,“有生之年终于有人治得了老三了。”
话没说完,一道锋芒的视线扫过来,严嘉泽识趣的马上给嘴巴拉上拉链。
“你们聊,妾身告辞。”
乔时翊择了个靠窗的位置看着坐在海上泳池边的丁夏宜,苏梨月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逗的姑娘笑的花枝乱颤,肩头随她的笑声跟着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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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棋牌室离开的严嘉泽走回客厅准备和队友一块喝酒,途中接了通电话当下停在过道接听。
“人找到了吗?”
“没有,”经纪人扔下鼠标,摆烂地靠着电竞椅,“你就给我个性别,让我怎么给你找?”
窗外吹来一阵夜风,严嘉泽抓了抓被吹乱的头发,“不是还跟你说了她穿红色裙子,开红色法拉利么?”
经纪人哼笑,“你干脆说她叫不知火舞好了。”
他从没见严嘉泽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起了兴致打趣,“你小子动心了?”
严嘉泽冷笑,“碰我瓷还诬陷我这是头一遭,老子不得把人找出去好好会一会?”
提起找人这事经纪人烦的抓耳挠腮,“不是我说你给的信息也太少了,大海捞针都没这么难。”
听筒断断续续落来经纪人抱怨的声音,严嘉泽的另一只耳朵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