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871)
这月,是鬼节的月吧,阴森森的。
骆颖和缩了缩脖子:“没谁。”她自己来的。
“来做什么?”
她站好,老老实实:“巴结周徐纺。”加戏她不敢说,怕被封杀。
江织目光从她头上扫到她脚上:“以后不准来找周徐纺。”
一股寒气从她脚上冒到头上:“哦。”
“还不滚?”
“滚。”
骆颖和拎着她的榴莲,脚下生风,拔腿跑了。妈的,等她当上董事长,在等骆家破产,她一定要找人打江织。
“二少。”
江织从远处走来,九月炎夏,他目光却似寒冬:“再有人靠近,不管是谁,都给我拖远点。”
为首的保镖战战兢兢地应道:“是,二少。”
江织抬头,看上面,让月光全部落进眼里。
“徐纺。”他轻声叫了一句。
这么小声,听得到吗?
很快,他手机响了。
周徐纺问:“要不要我下去?”
江织看着七楼的窗,路灯刺眼,他微微眯着眼:“你下来,不要开门,跟我说会儿话就行。”
“好。”
周徐纺挂了电话,在睡衣外面套一件薄外套。
唐想问她:“你去哪儿?”
“江织在楼下。”
二十多个电话之后,人到底还是来了。哎,爱情啊,磨人!唐想好笑:“今晚不是不能见面吗?”
周徐纺边往外走,边说:“不见面,我就去跟江织说说话。”
她出门了。
唐想扭头,看着温白杨说:“这是在拍牛郎和织女吗?”
温白杨未置可否。
没一会儿,江织就听到了周徐纺在门后面喊他。
“江织。”
江织走过去:“都背过去,把耳朵捂上。”
十几个保镖全部背过身去,捂住耳朵,说实话,又不是笼子,怎么可能听不到,但是得装作听不到。
“我好像听到小薛先生的声音了。”隔着门,周徐纺说。
小薛先生在问:要不要进去瞧瞧?
江织说:“他们几个送我过来的。”
他们几个?
周徐纺仔细听,大薛先生说:江织不是让我们在外面等吗?
然后是乔先生说:等着呗,有事他会叫我们。
最后小薛先生说:欠他了,欠他了。
周徐纺觉得把江织的朋友晾着不太好:“我没什么事,你跟他们去玩吧。”她听理想说了,小薛先生给江织搞了个派对。
“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他不满,闷声闷气地抱怨,跟受了委屈一样。
周徐纺立马说:“不赶不赶。”
“你是不是嫌我烦人了?”江织盯着那扇门,目光像是能穿透过去,“薛宝怡说,我太黏人,会惹你烦。”
薛宝怡一句玩笑的话,他却当真了。
保镖大哥们:我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周徐纺说:“不会。”
“那以后我要是更黏你呢?”
“也不会。”
以后,他估计一步都离不得她。
乔南楚他们都觉得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他自个儿是无所谓,就是怕周徐纺受不了。他一点儿底都没有:“周徐纺,你要说话算话。”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他毫不犹豫:“信。”
他现在也就只信她了。
“徐纺,我想看看你。”见不到她,他会心慌。
周徐纺说好,手刚碰到门锁——
江织立马说:“别开门。”
他刚说完,周徐纺就开了门,把他拉了进去。
保镖大哥们:我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嗷呜!
拉进去了!
嗷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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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大结局上:纺织婚礼(二更)
门后面是楼梯间,声控灯亮了两楼。
“不是让你不要开门吗?”被她拉进来,江织是开心的,不过理智还有点儿,“坏了风俗会不吉利。”
他迷信,遇上周徐纺之后,就迷信了。
周徐纺仰着头,把脸凑到他前面:“我闭着眼呢,不算见面。”
她是闭着眼,睫毛一抖一抖的。
江织笑:“那你不要睁开。”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台阶上,高度刚刚好,不用低头他就能吻到她,舌尖尝到了她唇齿间的味道:“你刚刚喝奶粉了?”
“嗯,孕妇奶粉。”周徐纺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喘,“我刷牙了。”
“还有奶味儿。”
他继续,食髓知味,喜欢到恨不得死在她这儿。
周徐纺张着嘴,舌尖红红的,脸也红红的:“你喝酒了?”
“一点点。”
她尝到了,他还抽烟了。
过了十点,江织才从御泉湾出来,脸颊给有三分薄红,一双眼睛发潮,像被春天的露水滋润过。
现在是夏天,没有春天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