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今天也没有杀我证道呢+番外(38)
单妙推开门进去,望着身后跟着的小厮不满道:“你还跟着干什么?还不出去。”
那小厮有些为难地站在门口,看着单妙的脸色又想起妈妈的话,依旧顿在原地走。
单妙翻了个白眼讥笑:“怎么不想走?也想留下来陪贵人?”
小厮惶恐摆手:“奴才没有那个意思,容公子可千万别误会?”
单妙倚着门,一副没骨头的懒洋洋样子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嫌弃贵人?”
小厮欲哭无泪扑地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容公子饶命。”
单妙收回目光沉声道:“那还不滚!”
小厮从地上爬起来立马跑了出去,还贴心地给单妙关上门。
见小尾巴走了,单妙才转身看向那个浑身贵气的男人,从宫里出来,难道又是一个王爷?这人和郁容又是什么关系?
单妙丝毫不客气地端起沏好的茶喝了一口真心赞叹:“这茶不错。”
皇帝抬眼看着面容美艳的男人,狭长的眸子微眯着,眼风凌厉地扫向单妙,后者浑然不放在心上还拿了块糕点大口嚼着:“这糕点做的也好,只不过不够甜。”
见他这般皇帝敛去周身气质低笑一声:“容公子似乎与传闻中的不一样?”
单妙耸肩倚在靠枕上,他今日难得不是红衣,穿了件白色锦衣,上好的丝绸,衣摆袖边都绣着修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清雅之意。一头乌发束成高高的马尾,耳畔的头发被编成细辫垂下来,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活泼的少年气。
此刻正像被人抽了全身骨头一般倚在枕头上,脸上带着一抹冷笑:“那传闻中的我又是什么样的?”
皇帝从少年身上移开目光:“较为孤僻?”
单妙嗤笑:“你也喜欢男的?”
皇帝避而不谈:“我只喜欢美人。”
单妙托着腮细细打量起对面的男人,面容温雅,气质矜贵,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可那眼神却着实亮的吓人,一边是对单妙无尽的痴迷一边又是逼迫自己压下无尽的杀意,两者夹杂在一起令面前这个男人年轻温雅的面容竟有几分癫狂的意味。
皇帝被他用目光紧紧盯着也不恼慢声开口:“你想离开这吗?”
单妙似笑非笑:“你要帮我?”
皇帝:“我可以帮你赎身。”
单妙:“你想让我做什么?”
皇帝似乎没料到郁容这般问,滞了一下才有笑道:“自然是带你回去金屋藏娇。”
单妙笑出了声,从头上拔下枚发簪,在手里转着:“都是身为男人还真以为我看不懂你的心思?”
“你分明是想杀了我!”单妙刚想将簪子抵到皇帝的脖子骂了声娘,屋子里便顿时响起阵阵刀刃破风的响两声。
感受到暗处的劲风,单妙挥手一掌扇过去,隐藏在暗处的人一声闷哼从屋梁上落下来,趴子地上吐出一口血后晕了过去。
屋里的黑衣人越来越多,顾忌单妙刚才那一掌都忌惮地盯着他。
“你身边难道没有侍卫吗?”单妙紧紧握着簪子冲皇帝暗声道。
皇帝无声摇摇头,他今天是悄悄出宫,只带了几个人罢了,现在这黑衣人进了屋就说明那些侍卫死了。
单妙冷笑着看着满屋的人,刚想大干一场,就眼前一黑。
失去意识之前单妙只感觉到怀里的一阵温暖,像是有人拖着他游,又好像有人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
等再睁眼,单妙先打了个喷嚏,嘴里含了一肚子骂人的话,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摸摸脑门有些发热,发现自己除此之外没缺胳膊少腿才打量起周围,心里骂道这狗屁书情节跳的还真快!
发现除了自己跪着还有不少人也跪着,而且这间屋子或者说面前这间大殿实在装饰的过为奢侈。
“郁容公子可在?陛下召您呢。”一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穿着官服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地下跪着一种人笑眯眯道。
郁容刚想站起来就发现腿麻了,趔趄一下差点又摔在地上,那公公眼尖紧忙来扶:“郁容公子您慢些,可别摔倒了,老奴可承担不起这责任。”
单妙站稳不动声色地避开这太监的手回礼:“多谢。”
太监也是个聪明人当即松了手笑道:“郁容公子跟咱家进殿去吧。”
单妙敏锐地发觉自己跟着公公离开时,那群跪着的人都一脸鄙夷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甚至还有的一脸嫌弃好像郁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单妙想努力摆脱那股愤怒的情绪,这才忍住想一脚踢飞那群人的冲动,他搞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召见自己,自己在皇宫又是怎一回事,不是遇到了杀手跳河了吗!
单妙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握紧了手里被变成吊坠般大小的明尘剑跟在太监身后踏入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