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侧影也极是窈窕迷人,腰肢和脚踝都纤细得不可思议,且是那种常年跳舞练出来的,柔韧十足。
虞惜是那种很精致的小女人,风情藏在眉眼间,但她又是乖软可欺的。
沈述直起身,从侧面拨弄她的发丝,低头吻她的眉梢。
细碎的吻,从她的眉梢往下游移。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又掰过她的脸强硬地吻住她,手指灵活地解衣扣:“放松一点。”
虞惜微微颤抖,手用力抓着身下的椅子,指尖微微泛白。
窗外的夜景似乎搅动起来,一切都在眼前旋转,她有些晕乎,被动在他指尖轻颤,只能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座椅。
沈述吻她的时候,她忍不住又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了,余光里看到他勾了下唇角,眼底是有些笑意在的。
有别于平日或冷静或冷淡的模样,他很喜欢她此刻的动情。
沈述的吻可以很温存,也可以极致地强烈,好像狂风一样要把人席卷到那个漩涡里。可是,虞惜不觉得讨厌,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她很特别,有种格外的渴望。
她攀着他的胳膊,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微微怔了一下,旋即单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将整个吻加深。
他的舌尖成功入侵她的口腔深处,将她口腔内的每一丝缝隙都扫过,彼此的津液混合、不分彼此。
虞惜渐渐沉迷在他这样的侵占中,不能自己。
情到浓处,沈述又放开了她。
虞惜迷蒙地望着他,似乎是有些不解,也像是有些不满。
沈述笑了,拍拍她,示意她起来。
虞惜不解地站起来,他握着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衬衣:“替我解开。”
他目光深邃地望着她,眼中似乎暗火在燃。
虞惜脸颊已经烧得通红,垂着头不敢看他,细白的手指绷得很紧。
沈述今天穿的衬衣是白色的丝质面料,也像绸缎,如肌肤般丝滑冰凉,贴着她的指尖,带来更深的战栗。
虞惜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地去解。
可惜毫无章法,因为紧张,不小心将他的扣子给拽下了一颗。
沈述无奈地按住了她的手,失笑地说,虞惜,别紧张,我不会吃人的。
她的脸却更红了,手里发颤,她在心里暗暗嘀咕:肯定是喝了酒的缘故。
沈述捧起她的脸,低头又吻住她的唇。
这一次是温柔的厮磨、吮吸。他的手宽大而厚重,手指上有常年握笔的茧子,摩在她脸颊上有点粗糙,微微发痒。
但并不讨厌。
她深呼吸,被他半抱着放到了沙发里。
沈述撑在她上方望着她。
虞惜受不了他这样看她,咬了下唇,别开目光。
“替我解开。”他握着她的手落到胸口的位置,语气是笃定的。
这种恰到好处的强硬,像是多巴胺,狠狠震动她的心脏。
虞惜红着脸去解,眼神垂着,没敢看他。
解来解去解不开,手指一直发抖。
沈述后来受不了她,微微揽着她的将她往上提了提,唇贴在她耳边:“怎么这么笨,嗯?”
虞惜本来就窘迫,好在酒精压制了她骨子里保守的那一面,这会儿鬼使神差的,她手去解他的皮带。
这个好解,一下就开,冰冷的龙头贴着她的肌肤,消去了几分滚烫。
但很快,浪潮般更深的热意朝她席卷而来。
沈述惊讶地望着她,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帘。
她要躲开,他低笑,扣着她的脸颊:“躲什么?宝贝自己动手,自己来。”
第24章 婚宴
那天晚上玩到很晚, 虞惜累得不行,后来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 感觉沈述把她抱起来, 抱回了房间。
时间过得很快,原本婚宴是定在开年后的,后来江辞不知道听了哪个江湖术士的话, 说这日子不好,于是又改在了年底。
原定的计划就要提前,一切都紧锣密鼓起来。
年前的事情蛮多的,沈述又去了洛杉矶出差。
这日,虞惜坐在五道口街角的那家咖啡店里朝外面望去时, 不知怎么就想起他来。
“想什么呢, 小虞惜?”江初意用手指敲敲她的桌面。
虞惜回神,下意识捧住了手里的咖啡, 欲盖弥彰地摇了摇头。
她才没有想沈述呢。
但是,其实心里很清楚, 她就是想他。
不可遏制地想。
这是什么样一种感觉?
就是你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忍不住朝着窗外发呆,心里有那么一个地方是空落落的。
眼前,下意识浮现他的笑容,静而朦胧地倒映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可当你的手指忍不住去碰玻璃时, 冰冷感侵袭而来, 意识就会马上清醒——他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