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70)
“都说新婚三天无大小,他们也就是这几天胡闹,过两天就不会了。”
夏居雪红着脸:“我知道,我就是……”就是天生面皮子薄,每次被这么闹,就尴尬得紧。
邵振洲的眼睛闪了闪,忽的靠近夏居雪,压低了嗓门,近乎耳语道:“媳妇儿,其实,你这副红着脸儿羞答答的模样,特别讨人喜欢,让人看了就想欺负你,狠狠地欺负一整晚。”
夏居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邵振洲!”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简直就是个披着一本正经外衣的臭流氓!
夏居雪突如其来的拔高声,把正在前头嗨皮开路的夏居南和囍娃儿惊动了,两人哒哒哒跑了回来,夏居南边跑边询问。
“姐姐,你怎么了?”
邵振洲瞥了夏居雪一眼,脸上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再次毫无压力地对小舅子施展起了忽悠大法:“没事,就是突然飞过来一只蜜蜂,把你姐姐吓了一跳。”
夏居南:“哦,原来是蜜蜂啊!”
夏居南表示,他也挺怕被蜜蜂蛰的呢,理解。
倒是囍娃儿,一脸的迷惘。
小夏姐这胆子,也是让人琢磨不透,怕蛇怕蜜蜂,连蛇汤都不敢喝,但又不怕虫子,什么麦蚜、沟金针虫、蝼蛄、棉红蜘蛛,还没长成蝶儿之前,都是那种软绵绵的长条蠕虫,知青点里的那几个知青,包括之前没走的男知青,都是怕怕的,只有小夏姐姐不怕,还敢和他们一样上手抓,真是怪煞!
而完全不知道自己把囍娃儿弄得一头问号的夏居雪,忍不住使起了小性子,抬起脚来,踩了邵振洲一脚。
看着解放鞋上一个淡淡脚印的邵振洲忍住眼底的笑意:“咳!”
梁仲平所在的二小队,离月湾队同样有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脚程,这一路上,在邵振洲的小意赔不是下,夏居雪的火气总算消了下去,再次闲听邵振洲说部队的事情。
“我刚当兵时,副团长是广东人,有一次,团里对内务和军容风纪进行突击抽查,抽查完后,由副团长宣布结果,只听他说,一营五营,二营四营,三营三营,四营五营,当时,我们在下面全都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团里突然冒出个五营来……”
邵振洲眼神闪烁,故意说得神神秘秘的,果然把夏居雪的好奇心给吊了起来,他嘿嘿一笑,正要宣布答案的时候,忽然听到前头传来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和呼喊声……
邵振洲和夏居雪短暂怔楞过后,迅速朝前面看去,就看到了令人瞳孔剧震的一幕,只见包括夏居南和自娃儿在内的几个孩子,尖叫着跌跌撞撞从二队的村口处狂奔而出,身后,是一头拖着缰绳的健壮种牛追在后头,那咚咚咚的声音,震得地面似乎都跟着颤动起来……
一直以来都克制着很少说粗话的邵振洲:艹!
第37章 “光荣”事迹
农村的公牛, 大多数都是要锤蛋蛋的,因为经过那一锤子以后,公牛的野性和sao性才会彻底断绝, 从此以后六根清净,只知道埋着脑袋吃草干活。
就像本地泼辣的婆婆妈妈们骂那些小痞子时,经常说的话:“你个冒骚的生牛蛋子, 就欠砸上一锤子才能老实!”
而如今,这头疯狂追人的牯牛, 大腿间夹着一对“骄傲”, 一看就是没有挨过锤的, 这要是让它继续这样横冲直撞, 后果不堪设想。
说时迟, 那时快, 只见邵振洲把夏居雪往旁边一推后, 自己迅速动了,像枚炮弹似的朝着那头疯牛迎了上去, 嘴里还高声喊着社员们往日里安抚牛的口号。
“吁——吁——吁——”
野牯牛猛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拨楞脑袋,那根穿着它鼻孔而过的一丈多长的粗麻绳就被甩飞起来,就是这个时候,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疯牛的邵振洲,趁机一跃, 一把拽住了那根油黑发亮的缰绳,跟着手腕一翻, 把缰绳死死地缠绕在了手掌上, 拽得紧紧的。
而与此同时,那头疯牛也回过神来, 忍着鼻痛,一昂头,嚎了一声,喘着粗气,走动起来,邵振洲被拉了个趔趄,幸好很快稳住了,气沉丹田,猛地加力,和牛转圈走动起来,一人一牛,瞬间在路上展开了一场你拉我扯的转圈运动,树上的知了也似乎叫得更加狂噪了……
逃过一劫的小娃儿们也不嗷嗷跑了,呼哧哧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惊险一幕,把夏居南和囍娃儿护在身后的夏居雪,更是急得冷汗都下来了,赶紧冲着傻愣愣的当地小孩高声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