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64)
而那次,他赌对了,那名接兵连长听他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又看了这张证书后,当场拍板,他这个兵,他要定了!
后来,他如愿在那年戴上了大红花,而那名大队支书,再随后不久被举报,工作组下来调查后,丢了职务,也没脸在队里待了,灰溜溜地带着全家回了老婆的娘家安家落户……
夏居雪一副庆幸的模样,道:“这是你的幸运,在人生重要关头,都遇到了大好人,像五叔公,还有那名接兵连长。”
“嗯!”邵振洲笑,“后来新兵下连队,刚好我又下到了他所在的连,当时我很激动,虽然连长见到我时,但我还是很高兴,心也安了一半,而现在,他还是我的团长,我的老首长。”
夏居雪:“啊!”
姑娘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那模样,勾人得紧,邵振洲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个用力,将她往床上俯压下去……
夏居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待回过神来时,两人之间已经从之前的平坐,变成了队里人玩笑话中说的那种暧昧的“压摞摞”姿态,男人的目光紧紧地攫住她,眼眸深邃,专注,又危险,就像带着两把钩子,要把她钩到肚子里……
第34章 婚嫁 (二)
夜色四合, 弦月高挂,整个小屋被笼罩在一阵急风暴雨的暧昧中,就连远处那连绵起伏的黑黢黢群山, 都显出几分暧昧来。
邵振洲的身子沉沉的,胳膊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像座碉堡般, 把夏居雪罩了个满天满地,那种危险而迫力的感觉, 排山倒海而来, 夏居雪喉咙发紧, 不受控制地再次慌张起来, 脑子里缺氧眩晕下, 不由脱口而出:
“对, 对了, 你那天还没有告诉我,你后来是怎么调回侦查排的呢?”
姑娘的音调里带着几分颤抖, 原本已经舒展的身体再次绷紧僵直,就跟他们训练时打立正似的,脸上的神情,七分紧张三分娇憨,邵振洲内心里再次无奈叹息,不过, 这次就算她再害怕,他也没打算再中途撤兵。
实际上, 就算这个时候强迫他撤, 他也撤不下来。
他漆黑的眸子依然牢牢地攫在夏居雪脸上,瞳孔里火星四溅, 有种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迫人之感,直盯得夏居雪胸脯急剧起伏,腮上的那两抹红晕越发显得娇艳欲滴。
夏居雪身体一动,忍不住就要出手推他时,男人说话了,嗓音里略带着一丝沙哑及莞尔。
“这事,不着急,我明天再告诉你,现在,我觉得另一件事更重要。”
天上的月儿突然像和人玩躲猫猫似的,藏进了水纹状的云彩里去了,原本还算明亮的夜空突然一暗,夏居雪的眼前也突然暗了下来,邵振洲的脸庞,坚定地朝她俯了过来……
嘴唇扎扎实实地碰触在一起的刹那间,邵振洲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这种心跳,不是5 公里越野、400 米障碍或是文体活动打球的那种心跳,而是那种自己也形容不出来的要飞起来的狂跳……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凝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锣鼓般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邵振洲那只摸过锄头扛过木仓的手,第一次摸上了姑娘衣服上的扣眼儿,一颗,两颗,三颗,然后,在姑娘缩成一团的颤栗中,那双滚烫的大手,继续坚定不移地朝目标方向前进……
不过,在到达目的地后,他的手倏地顿住了——
他似乎,碰触到了一个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侧面似乎还有一排扣子……
明明灭灭的光影下,邵振洲看着手里的小布片儿,似乎有些傻了,眼神怔楞愣的,一切恍若在梦里,倏忽间,他被人重重地推了一下,夏居雪羞得脸都要滴血了,语气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撒娇和害羞。
“邵振洲,你!……吹,吹灯!”
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物件儿的邵振洲,胸膛里不由发出了一声闷笑,他随手一扬,那件羞羞的小衣服,就轻轻地飘到了床头不远处的椅背上,然后,视线往下,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窗外的月亮,在云彩中急匆匆荡过后,终于驱散浮云,几缕清辉穿越破旧的窗棂钻进了进来,和明明灭灭的灯影交织着,春水样流动在夏居雪的身上……
姑娘秀发绕颈,眉目如波,而白日里被层层衣服包裹的外人看不见的地方,更是白生生的晃眼,那种白,是接近月光的浅白,就像水塘里含苞欲放的荷花 ,邵振洲喉咙紧了紧,原本还算温情的目光,顿时变成了锋利的投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