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拥吻时没感觉,有过体验后, 再看外面的男女, 竟没来由地联想起画面。
楚勋哂唇,不动声色。阮蓓知他心思缜密, 要么混不成这段位,一定发现了自己偷偷端详他, 她就故作冷漠地瞥开。
车开到前面罗兰路的岔路口时,楚勋拐进弯道里,刹住了车。
越过座位,俯视她轻语:“刚才看别人就来感觉了?”
他的肩型也清毅,整个给人线条犀冷,若不说明身份,真就很像高级军]尉。被看穿的阮蓓嘴硬:“比不上楚二爷阅人无数,见多识广。”
楚勋知她今晚必然听到不少传言,但幸在人们还是忌惮,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未言及。女人侧过头,噘起的樱唇矜持地抿着,他莫名被动容。
既是要和他谈恋爱,不妨制造一些感觉。楚勋把她扳过来,沉声道:“那些都是泡沫。之后我归你管,太太在意的我都不做!”
人都说他楚二爷又狠又绝,是个人都没敢招惹。
磁冷嗓音呵在阮蓓耳畔,她心跳悸动,骄蛮回他:“小女不才,没胆管风声鹤唳的楚老板。”
蓦地对视,楚勋托起她颈子,薄唇覆上去。她的红唇珠被吞没,酥骨哆嗦,不自觉跟着他的动作迎合。
安静座位上响起胶着的轻响,楚勋的手滑落她膝上,摞起旗袍裙裾往上堆砌,去亲昵她纤娜的腰臀。她这一块生得无比曼妙,就像是一颗蜜白]桃。楚勋从第一次见她起,就被勾着了。男人心跳快,灼烈气场缱绻得热烈而迷离。
前面一辆轿车打着光经过,阮蓓察觉到了他某部的变化,忙推搪道:“非要在车上嘛,等不及回去。”
楚勋这才释然道:“所以不是送你回去,而是一起回了?只当你转头就舍弃我!”女人衣襟凌乱,香馨沁满车座。他还有事要做,便狠心正经道:“前面有家热饮店挺出名,等我去给你买份宵夜。”
而后扣好衣领,扯开车门出去了。
阮蓓看着他绕过车子,夜风萧瑟。其实这才第三次见面,第一次阮蓓就对楚勋暗自崇慕,第二次算账对峙,第三次却如此缱绻地沉浸起来。
秋晶说他不近人情,可阮蓓感受到的却是另一番独具温柔的滋味。她好像没有不喜欢他。
坐在车内等了大概十分钟,楚勋便拿着两盒咸味果脯和一杯鲜榨的热玉米汁回来。
正好阮蓓今晚吃了奶油蛋糕有点腻,他真是细致入微。她谢过,便大方地喝起。
楚勋靠坐在位子,稍理了理气息,莫名倜傥冷郁。
阮蓓闻到他衣服上一丝若有似无的焦辣味,他前几次抽的烟都甚淡,与这次很不一样。好奇道:“你换了香烟,焦味变了?”
楚勋不料她气味如此敏锐,匀出笑淡漠地回答:“店里炸团子,估计染了油焦。”
一会车开到路口,回到阮蓓住的房子。夜里微凉,他把西装罩在阮蓓肩头。
男人高大挺拔,阮蓓披着长至大腿了,显得内里的旗袍愈发纤美婀娜。再加大波浪卷长发与明媚妆容,乍然走到柜台前,把郝太太看得一嚇,就跟画报上的明星夺目。险些以为是电影公司来借场景拍戏。
心想年轻人真是快呀,眨眼的功夫与贵公子进展神速。
到楼上亭子间,阮蓓掏钥匙打开门,楚勋便攥过她的手按在了门板上。男人解开领带把自己与她缠绕在一起,薄唇跟失了心般地一通热]啄,继续着车里未近的氛围。
阮蓓迎起贴近,他又渴切她的美好。探入旗袍,却在她臀腴处被阻碍到,真翘。干脆听见了撕扯声,阮蓓忙着急说:“你别撕。”她就一青一白两件见客的穿着。
楚勋噙她耳垂:“我给你买!”一会儿她便了无羁绊了,妩媚无边的甜软,勾着楚勋肆意索取。
发黄的白炽灯每月电费3角,听见弹韧轻响。云雾软腻幽香,似能把楚勋躁郁无底的心抚平,让他觉得再不能没有她在,至少此时此刻,需要得到救赎。
阮蓓氤氲着,比前次更多了沉浸,但身心又开始割裂起来,思绪清醒得不得了。
楚勋看出了,但能有如此媚靡之姿,却又清冷的眼眸,他觉得更独一无二。不急不慢用领带把阮蓓的手腕缚在床架。
啧,是不是之后高漕时,也能一边漫溢,一边打算盘数钱!
他生得极之俊逸,眉眼与唇线都堪堪招人恋慕,下颌抵得阮蓓痒酥。春雨拂过桃花满院,花朵上吹沾露水,跟着风摇曳。阮蓓看得脸发烫,楚勋又转去吻她膝,随后把肩膀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