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全家都团宠他的病娇前妻(66)
“既然心甘情愿当奴隶,就要有当奴隶的自觉。”
她慵懒的扬了扬指尖,立刻有保镖将一根泡得油光水滑的藤条递到她手里。
咻地一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凌厉至极,却像是极其悦耳,使她笑容更灿烂。
她握着藤条一端,用藤尖点了点薄子离衬衫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脱掉。”
薄子离没有犹豫,指尖快速缠绕纽扣,褪掉衬衫。
藤尖在他瓷实冷白的肌肤游走,最后用力戳在他心口的一道伤口上。
血珠渗出,叶枕眠那双墨色狐狸眸里印满疯狂的凌虐欲,笑得焉坏倾城。
“疼不疼?”
薄子离咬着苍白的薄唇,摇头。
叶枕眠更用力地戳他的伤痛处,直到一缕血珠顺着胸肌,滑过腹肌,才肯放过他。
“薄子离,这是你欠我的,生生世世都得欠着我。”
她放下藤条,微微弯腰,指尖沾了他殷红的血,反手抹在他惨白的唇上。
给他极致虚白的俊脸,添了一抹妖冶红色。
屋里昏暗的光线下,她笑声肆意,病态而娇娆,那张精致的容颜使人沉沦……
轰隆隆——!!
天边电闪雷鸣,剧烈的响声惊醒了梦中的薄子离。
他倏地睁开眼,虚汗淋漓,胸口发闷,呼吸不畅。
梦中被叶枕眠用藤条戳心口的痛感,仿佛是真实存在。
他打开床头台灯,手机安安静静的躺在床头柜上,跟木棉的语音通话不知何时断掉的。
疲累扶额,薄子离沉沉叹息。
又做这个梦了……
自从冬至那天回来,他已经连着几天都做同一个梦。
叶枕眠总在梦里欺负他,而他毫不反抗,将身姿卑微到泥里。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又离谱的梦?
他会跪着向叶枕眠认错,求着做叶枕眠的奴隶?
“可笑,真是疯了,蠢梦,噩梦。”
不可能!
这辈子都不会有那一天!
那个该死的女人,要死要活都惹得他不得安生。
轰隆——
又是一道雷声。
好似要将天空撕开,巨大的声响仿佛就炸裂在耳边。
窗外很快传来哗啦啦的雨声,整片帝城都被暴雨冲刷得彻底。
薄子离翻身下床,掀开窗帘。
雨幕将落地窗玻璃分割,一条条狰狞的裂痕让玻璃好似千疮百孔。
薄子离望向花园的路灯,忽然想起之前叶慕思的一番话。
“不瞒小薄总,我前些年生过重病,后来就有焦虑症,尤其是雷雨夜,我会心悸、恐慌、神经紊乱、无法控制行为。”
今晚就是雷雨夜。
叶枕眠她……又会发病?
第49章 表哥,你为啥要跟眠姐离婚啊
这个想法刚冒出脑海,就被薄子离压下去了。
“罪有应得的女人,发病也是活该。”
唰地一声,薄子离猛地拉上窗帘,到桌前拿了烟盒,淡淡的点了一根。
以往能让神经得到缓解舒适的香烟,今晚不知怎地,让他更烦。
窗外的雷声震耳,雨声聒噪。
整片胸腔都因焦躁而沉闷。
薄子离眼前无端划过那个女人蜷缩在厕所角落,小脸全是自虐而伤的血痕。
“真该死,用自虐的伤来算计我。”
他心烦意乱的掐灭烟蒂,回去睡觉。
……
深夜三点,雷声大作。
一辆深黑豪车疾驰在公路上,最后停在了思枕园别墅门前。
值夜班的保镖立刻走出来,敲了敲车窗玻璃。
“您好,这里是私人住宅,深夜不见客。”
雨刮器款款作响,车窗缓缓摇下去,露出薄子离那张冷骇深沉的脸庞。
“小薄总?”
几个叶家保镖面面相觑,“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薄子离冷声问:“你家小姐呢?”
虽然没说是问哪个小姐,但保镖一并回答了,“小姐已经睡下了,小薄总有什么事明晚再说吧。”
他不说话。
这么响的雷,这么大的雨,叶枕眠真能安分睡觉?
但她只要别闹出太大的乱子就行。
薄子离摇上车窗,踩油,掉头,消失在路口尽头。
雨夜车的引擎声和行驶声特别明显,陪叶枕眠坐在厕所的叶慕思,敏锐的听见了。
她很快叫来佣人询问:“外面是谁来过?”
“是薄家那位太子爷,他就问了一句,又走了。”
叶慕思莫名其妙的,“他问什么?”
“他问‘你家小姐呢’。”
找姐姐的?
那为什么不让保镖通传?
叶慕思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她顾不得深究薄子离是哪根筋不对。
等佣人离开后,她反手关了卧室门,继续回去守着叶枕眠。
叶枕眠刚刚服过药,这会已经停止自残,累得缩在厕所墙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