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全家都团宠他的病娇前妻(108)
雪白的脚跺上系着一条鲜红夺目的红绳铃铛,举手投足间性感撩人,美得无法忽视。
四个叶家保镖安安静静地站在沙发后面,阵势很足。
薄子离多看了两眼叶枕眠脚跺的红绳铃铛,之前听见铃铛声,他会烦躁生气。
可现在,他只觉得这声音清脆得令他心安。
工作人员领着他走到不远处的桌前,放下两份写满不公平条款的奴隶协议。
薄子离将协议大致扫了一眼,除非是要听雇主的话,为雇主卖命,对雇主唯命是从……
如今,全球能签这种卖身契的,也只有欧陆帝国。
他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执起旁边的黑金钢笔,干脆利落的签下名字,摁手印。
签完,工作人员将两份文件恭恭敬敬递到叶枕眠眼跟前。
叶枕眠接过,翻到最后一页,发现薄子离不是签的汉语名字。
“伯纳努特?”
她抬眼,狐疑地看向薄子离。
后者眉目低垂,没有看她。
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多念了两遍,叶枕眠明白了。
伯纳努特,意大利语,晚安好眠的意思。
薄子离还特意办了一个新的身份信息,避免薄家人以后知道这一纸荒唐的卖身契,不好交代。
真是想得很周到呢,叶枕眠忍笑,将协议收好,跟工作人员说:“你下去吧,我想跟我的小奴隶聊两句。”
工作人员深鞠躬,“尊贵的客人,有事您就按桌铃,我们会立刻上来听您吩咐。”
叶枕眠点头。
等闲杂人等都出去,房间里只剩叶枕眠、薄子离和四个叶家保镖。
叶枕眠坐正,长裙下没穿鞋的雪白裸足,轻点自己脚跟前的地毯,“到这儿来。”
薄子离缓缓走过去,在她跟前站定。
她微微拧眉,并不满意,“既然心甘情愿当奴隶,就要有当奴隶的自觉,你站着太高,是要我仰着头看你?”
薄子离一滞,莫名觉得这番话有点熟悉,好像之前在梦里听过?
压下心头的古怪,他缓慢弯膝,跪坐在松软地毯上,长睫微垂,低眉顺眼。
“这就对了嘛。”
叶枕眠很满意,弯腰凑近,伸手摸摸他嘴角的淤青,“十个亿天价买来的小奴隶,果然是最帅最能打,我是不是得先讲讲规矩?”
她的指尖冰冰凉凉,抚摸的力道很轻。
薄子离心尖酥麻,莫名有些依恋她的轻轻触碰。
“协议上的条款,将规矩写得很清楚,我会遵守。”
叶枕眠思索着,不太认可,“协议做不了我的决定。”
她慵懒的扬了扬指尖,保镖立刻将一根藤条递到她手里。
这是趁薄子离去清洗血污时,她让工作人员准备的,只泡了二十分钟,藤身依然吸足水分,油光水滑。
她往旁边用力一甩。
咻地一声,藤条划破空气,声音凌厉至极。
传进她耳里,却犹如天籁般极其好听,使她笑容灿烂。
握着藤条一端,她用藤尖点了点薄子离衬衫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脱掉。”
薄子离怔了怔,抑住心里古怪的熟悉感,指尖缠绕纽扣,利落地褪掉衬衫。
肌肤冷白,身材完美。
因为在拳击场的拼命,添了不少伤痕。
手臂、胸肌、心口,都有刀片划痕,新鲜的血印子。
腰侧有一大片淤紫浮肿,是被那个33号奴隶踹伤的。
脊背精致的肌理线条中,也有一道肿起的伤,是在拳击台铁柱上撞伤的。
叶枕眠手中藤条在他瓷实的肌肤上游走,目光清点他的伤痕,最后戳了戳他心口的那道伤。
丝丝血珠浸出,她那双墨色狐狸眸里,印满疯狂的凌虐欲,笑得焉坏倾城。
“疼不疼?”
薄子离咬着苍白的薄唇,摇头。
“不会喊疼,是会吃亏的哦。”
她戳得更用力,一缕血珠顺着胸肌,滑过腹肌。
直到亲眼看着薄子离白了脸,乱了呼吸,明显疼得很,她才放过他。
“你说,身为我高价买来的奴隶,是不是得在身上留点专属于我的特殊印记?”
薄子离虚声:“都听你的。”
带血的藤尖依然点着他的心口,貌似真在认真思考,“那就应该在这里,纹上我的名字,或者……有独特含义的图腾。”
薄子离提议:“不如你亲自画一个六瓣叶子的符号,我找时间纹上去。”
六瓣叶子,叶家小六。
叶枕眠瘪嘴,摇头,“不好,我手残党,只会画火柴人。”
太丑了,到时候会破坏这具精致身材的美感。
薄子离难得轻笑一声。
三年不见,她心性什么的都变了,也不再爱他,还学了柔术,立足商界,技能培养得近乎完美。
偏偏手残不会画画这一点,还跟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