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信服的点头:“我试试。”
“试吧,不用客气,想试哪一个就试哪一个。”
刘据正要往下跳,看见坑里边上搭着一块斧钺:“这钺怎么掉在坑里?”
这可是皇帝的仪仗礼器。
“这是挖坑用的铲子。”刘邦直翻白眼:“陪葬品连个铲子都没有,也敢臭不要脸的叫什么侍死如侍生?他们应该把锛凿斧锯、铲子镐头都给陪葬全了。”
刘据笑了笑,跳到坑里去,这坑大概到他的胯骨往上,还差一点就齐腰了。
他认认真真的往上蹦,蹦的倒是不低,可惜这坑比他能上去的高度更深一些,就差了几寸。
脚被坑的边缘卡了一下,身子却扑了出去,啪叽一下整个人拍在地上,五体投地。
刘邦心里这叫一个美啊,看来自己比年轻人的体力更好:“哈哈哈哈哈这坑太深了,我可练了一年才能从这么深的坑里跳出来。”
刘据拍了拍身上的土,有些不好意思,却也觉得好笑:“挺有意思的,没想到摔成这样。”
“你应该也能御风飞行吧,刚刚就该飘上来。”刘邦一直都想知道,他们怎么能飞呢。
“下次就飘上来,没练好真丢丑。”
“得啦,不用陪着无聊的老头说话了,快去看看你的孙子。”
刘据摸了摸脸,他生前已经有儿子、孙子,但是现在才过去多久啊,我的孙子都寿终正寝了,真是有意思:“真不知道见了他该说什么。”
刘邦眼尖,看到地上掉了一块一寸见方的玉片,上面墨汁淋漓的画着许多弯弯曲曲的字,可能是天书符咒,也有可能是某种奇特的文字,看来是他摔那一跤时从怀里飞出来的。
推着刘据往外走:“快去,你又不是刘彻,没对不起他。”
刘据被推搡着往外走:“我得先去武帝哪里,阎君有旨意。”
“行行行,偷懒不用人教,快去吧。”
刘据被推出去,去找自己的坏爹。还真不好找,刘病已在隔壁一边干活一边吹捧许平君,听的他陷入自闭。
嬴政只看到他急切的推走了刘据,回去捡起了什么东西,如获至宝的左右看了看,往怀里一揣。他也是心中一动,提着剑轻飘飘的走下楼,不远不近的缀在后面盯着他。
刘邦把玉片拿在手里激动的不得了。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他有一个猜测!
快速跑到隔壁,叫上刘恒:“儿子,别玩了,出来干活。”
刘恒正看着亲娘和媳妇儿在一起赌钱,赌的都是一个个的马蹄金,那手笔可大了,他看着觉得很好玩。被亲爹一喊,只好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我压这一局是漪房赢。”
薄姬微微一笑,算着手里的牌面和刚刚摇出来的点数,心说我也想压窦漪房赢。
这三个人的关系非常融洽,母子、夫妻、婆媳之间没有矛盾,其乐融融的住在一起。
刘恒走过去:“父亲,您喊唔?哎哎?”
刘邦抓其他一顿狂奔,跑到距离最近的壁垒处,把刘恒一扔,手心里抓着玉片,勇敢的迈出了一步,又一步,又一步。他捂着嘴想笑又不敢大笑,抬手把玉片扔进壁垒中,对傻眼的儿子说:“拿着,走出来。”
“这这这,这是什么?这是哪儿来的?”
刘邦没说话,等着刘恒也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都没来得及看附近的风景,先试着不拿玉片能不能回去。不能。又试着如果两个人拿一个玉片呢?能进去,能出来。
躲在暗处看到了全程了嬴政震惊的瞪大眼睛,一声不吭,心中暗暗猜度:是刘据给他们带来的东西吧?有自己的后代当官就是好啊。
这玉的质地一般,陪葬品中的金缕玉衣与其类似,真正有效果的应该是上面奇奇怪怪的文字
刘恒又被揪着狂奔回去。一路上都是懵的,不知道东西从哪儿来,也不知道高祖要干什么。
“你会画画吧?走,画下来。”刘邦狂热的解释道:“这大概是虎符一类的东西,如果能仿制,我们也能自由出入!!!”
刘恒一点点的把眼睛瞪大,瞪的特别大:“哇!”
…
年轻的刘校尉愉快的走近刘彻的陪葬品堆中,喊着他,寻找他,终于在景帝的宅地里找到了他。
刘彻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好,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不整,情绪更是低落。他上次和王娡发了脾气,这位母亲也不是无原则的溺爱儿子,气的不给他梳头,这位陛下活了七十岁,自己没给自己梳过一次头发,只好一天一天的乱下去,衣裳也懒得整理。
“为什么不吭声?”
刘彻非常不愉快的看了他一眼,一看这小子高兴成这样,就知道阎君肯定没同意:“隔壁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