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习以为常的浪费美貌,重新戴上人皮面具。
不久后,兰堂提着行李箱来到了隔壁的房间,把行李箱放好后,去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两人一见面,热烈地拥吻起来。
……
岛上的员工们没有放假,在工作中讨论着外界的新鲜事,一名名蓝色衬衣的员工里,儒勒·凡尔纳显得低调万分,目光似乎没有焦距。
隔着距离,他监视着岛屿上的游客,防止他们混入一些不该上岛的人。
保护这座岛,是他的毕生责任。
从阿蒂尔·兰波利用兰堂给的假身份上岛那一刻开始,儒勒·凡尔纳就通过可怕大数据调查了游客的身份信息,确认了对方是一个假身份之人。
一路追踪,儒勒·凡尔纳盯上了不知情的阿蒂尔·兰波,毫不犹豫地做了侵犯隐私权的事情。当对方在酒店房间里摘下面具,露出那张被法国通缉的脸开始,儒勒·凡尔纳就嗅到了危险信号。
“暗杀王……?”
而且,对方似乎是在岛上寻找什么人。
法国熟人?接头人?暗杀目标?
下一秒,他的危机感被两人的接吻给冲散了少许,眼前的金发男人和另一人直奔床上!
二十多岁的单身青年受到了视觉冲击。
暗杀王竟然是这样的人。
儒勒·凡尔纳揉了揉眼睛,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啊,长针眼了。
第19章 浪里个浪
休整一夜后,兰堂全身心地投入度假之中。
这里面,有兰波的性格起到了正面作用,兰堂在港口黑手党里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人。
他就是一轮烈日,一场海风。
兰堂所欠缺的部分,在兰波的身上都能找到特征。
灵魂伴侣?兰堂冷不丁就想到了这个词。
他很少这么放松,八年了,他被找回过去的执念折磨憔悴不堪,而绷紧的弦总会有断裂的那一天,对方忽然而至,带来无尽的波澜,犹如命运奏响的旋律,让他一下子找回了对生活的憧憬。
所见所闻,皆是人生的一部分。
standard岛有英法德三国联手设计,打造出了中世纪环境下的海上城市,他们第一站来到的就是法国区域,一座座建筑完美的复刻了过去的年代。
阿蒂尔·兰波被扑面而来的十九世纪风格包围,仿佛回到了那个生他、养他的年代。他点燃了热情,催促道:“兰堂!我们来坐马车!”
兰堂笑着摸了一把马的鬃毛,登上了马车。
时隔百年,兰堂对十九世纪的一些东西也不熟悉,阿蒂尔·兰波却如数家珍。
无需马车夫,阿蒂尔·兰波当了一回半桶水的驾驶员,把马车驱使得走走停停,马打了个响鼻,不是很愿意理会这个陌生的人类。
兰堂不在意观光速度的快慢,闲下来后,享受度假的时光,见到兰波在跟马较劲,兰堂噗嗤一笑,往座椅上靠去,去看对方不擅长的一面。
今天阿蒂尔·兰波拒绝了兰堂的编发,长发显得清爽利落,扎成了一个低马尾。
男人的举止阳刚洒脱,不太乐意太精致的发型。
“可恶,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阿蒂尔·兰波翻身而上,骑在马背,双腿一夹,得意洋洋地拍了拍马屁股,压制住了它的造反。
阿蒂尔·兰波的马术不错,在前面骑着马,路过一家咖啡厅的招牌下,阿蒂尔·兰波跳下马车,快速买了一杯热咖啡,递给了畏寒的兰堂。
他做出一个绅士的动作,半弯下腰,模仿马夫的语气说道:“尊敬的先生,这是路边的商贩看见您的不适,主动为您奉上的咖啡。”
兰堂接过,熟练地打赏小费,几张法郎被手指一折,塞入了阿蒂尔·兰波的衣领处,指尖滑过锁骨,留下小羊皮手套表面的细腻触感。
兰堂含笑道:“赏你的。”
阿蒂尔·兰波挑眉,越发觉得兰堂在过去的历史里是占据主导权,“万恶的资本家。”
兰堂蜷缩回车厢,说道:“马车夫,你昨天晚上欺负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形容你身下的人。”
阿蒂尔·兰波挤眉弄眼,举起控制马的缰绳。
“走喽!”
马车的稳定性比不上现代的轿车,颠婆感觉随之而来,但是阿蒂尔·兰波和兰波都没有在意,从法国区域通往英国区域,他们畅通无阻,中途马随地大小便了一次,迅速被保洁人员清扫了路面。
露天的餐厅遮阳棚下,两人坐在英国餐厅里,品尝起了下午茶。
看到十九世纪的英国布置,阿蒂尔·兰波挑剔地说道:“不该在广场上放置喷泉,那个年代没有!”
兰堂翻着杂志,提出疑惑:“我记得古罗马时期就有喷泉了,十九世纪的英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