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裙下之君+番外(128)
瞧瞧良妃,父兄有从龙之功又如何,苦等苦盼的,连个贵妃都捞不着。
思索过后,容姑姑谨慎道:“端看天子的态度了。”
听到这,太妃又忽然有了些信心,眼里跃动着光芒,兴许,还真有可能。
太妃长吁了一口气,话语愉悦:“咱们沈家,当真要时来运转了。”
此时的沈家,又是另一个光景了,房屋院落布置得充满年味儿,但沈家人脸上却少有喜色。
沈桓吃了茶,怒气仍未消下去,重重放下杯盏,拍桌道:“欺人太甚,他们梁家欺人太甚。”
大过年的,他这都歇业了,还能寻他晦气,一下子封了他五家药铺,店门上贴满了封条,分明是仗势欺人,以权谋私。
顾虑着女儿,谢氏反倒更冷静,冷眼看着夫婿发火,半晌才道:“你那些铺子当真没问题,他们那边有举报人,说是卖假药,这事可大不小,若真被人拿捏到把柄,可是要吃牢饭的。”
“你能懂的,我如何不懂,做了二十年的药材生意,我何曾栽过跟头,要出事,早出了。”沈桓也是没好气,气谢氏不相信自己为人。
一旁久不吭声的谢霁这时道:“姑父莫急,先消消气,我明日要去相府拜年,顺道提一下这事,若真是梁家仗势欺人,必给姑父一个公道。”
沈桓看谢霁,从未如此顺眼过,笑着打量他,频频颔首,孺子可教也,没白收留。
谢氏突然出声道:“那梁家,可是良妃的母家?”
沈桓:“这京里还有哪个梁家敢如此横行霸市?”
沈桓原本还想提前几日开门,当是新年回馈,做些折扣,不成想这么一弄,直接就做不成生意了。
谢霁看看姑父,再看看姑母,想到姑母前几日进宫,自己也进了宫,还在皇帝寝殿歇了一宿,被送回来时人还是迷糊的,也不知有没有御前失仪的举动。
更何况,这梁家人找茬也确实凑巧,早不早,晚不晚的,偏生这时候。
表妹在宫中,是否也跟良妃水火不容。
前朝的倾轧,和后宫的纷争,向来是分不开的。
思及此,谢霁神色变得凝重,诚恳劝道:“过年的日子,姑父就在家中休养,挣钱的光景还在后头,不差这几日,待我去问问老师,再作打算。”
“是的,你就歇歇,铺子这几日也开不了,封不封的,也没甚区别。”谢氏是万事以女儿为优先,涉及到女儿,再谨慎都不为过。
待到夜深,谢霁告辞,谢氏起身也要回自己的屋,沈桓叫住她,面露迟疑,仍是开口道:“不若今晚,你就歇在这里。”
沈桓说来也才四十,正值壮年,夫妻久不同房,哪里受得住。
谢氏瞥他一眼,似笑非笑:“西屋那边有儿有女,热闹得很,我也没拦着爷,想去自去。”
沈桓沉了脸,见不得谢氏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也为自己叫屈:“他们母子三人进府后,你看我何时在夜里去过,纳董氏也只是为了子嗣,为了给沈家先祖一个交代,在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和央央。”
这点上,沈桓自觉问心无愧,也希望谢氏解开心结,与他重新来过。
第66章 苦甜 朕摸着还是不够
“大哥, 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做了我们思家的乘龙快婿,不说你自己了, 便是你家祖宗也是增光不少,夜里兴许还会托梦给你, 褒奖一通。”思慕雪的堂弟思慕轩临危受命,给自家姐姐当起了说客。
卫臻言简意赅, 再次强调自己的态度, 还是不变:“不说我已成家, 便是仍孤身,我和你姐姐也不合适。”
他心目中的女子,该是沈旖那般恬静柔美, 知书达理,与之相处叫人心里熨帖,而不是思家大小姐这种行事过于狠辣,失了女子该有的柔婉。
思慕轩轻轻哼笑,那模样显然不将卫臻的话放在心上。
小厮洗果子回来, 思慕轩手指夹了个, 用力往上一弹,小红果跳起, 正落他嘴中, 仔细嚼了嚼, 思慕轩点头,朝卫臻亲热道:“大哥吃果子, 味道不赖。”
卫臻却是不予理会,一手撑了拐杖,一手提着竹篓, 沿着小河滩慢慢走远。他的腿伤太严重,伤到了骨头,不能使力,只能用到一边的劲,走路时肩膀也是一高一低,步子一深一浅,光是瞧那肩头耸起时紧绷的张力,就可想而知每一步的吃力。
小厮是思慕雪派来的,专门盯着卫臻,照料他养伤,跑过去要帮卫臻提篓子,卫臻冷眼一扫,四喜立马静止不动了。
小斯垂头丧气回来,思慕轩瞧他那怂样,呲了一声:“耷拉个脑袋做甚,就你这样的,主子看了能高兴也是奇了,你且去把那鱼带去洗了,今日咱别的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