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是索马里国民最为喜爱的,整个马尔卡的市民纷纷换上了盛装礼服,一同到街上庆祝。
长长的街道中间,一辆搭建三层的花车缓慢的行驶着,除了踏着欢喜的脚步翩翩起舞的美女,以及鼓锣管弦样样齐全的演奏乐队,花车的最上面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国旗,国旗的图案象征着自由,象征着独立。
街道两边,所有的市民都欢声笑语。唱着、跳着、分享着食物、分享着喜悦,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高兴,洋溢着欢乐。
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满是幸福感觉的港市里,却是那个极其凶残,令联合国以及全世界所有政府都头疼的组织首脑所栖息的地方。
半山腰上,别墅之中,一位老者正在透过一架纯金制作的单筒望远镜看着热闹的街道,脸上挂着被感染的笑容。
“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接机了。”西装笔挺的管家在敲了敲门之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提醒着。
老者没有说话,转过身来,脸上依旧挂着微笑。虽然年岁已高,可在其身上却见不到一丝佝偻,身姿依然伟岸,一头白发整齐的背到脑后,没有一丝不雅,双眸之中尽是沧桑,却又透着不输年轻人的气势。
老者的名字叫聂仁君,在聂门之中,主要负责打理聂门与政府之间的关系。
聂仁君打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口等候的下人立刻把大衣、拐杖、礼帽为其穿戴上。他感觉了一下,随即把大衣又退了下来:“这么热天气,大衣就不必了。”
“先生还是穿上吧,今天外面的风格外的大呢。”在一旁的秦管家连忙劝阻道。
“哦?”聂仁君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让人猜不出来,却瞒不过跟随其身边多年的秦管家。
“就连先生都会有‘是不是连风也赶过来迎接少爷回家’的这种想法吧,在下可是今天天还没亮便已经兴奋的起床了呢。”秦管家脸上洋溢出一股温情,说话之间,为聂仁君再一次披上了大衣。
“这个臭小子,从小就是被你给惯坏了。”说罢,聂仁君走下了楼梯,所有人很规矩的跟在了身后,而此时,他脸上挂上的丝丝忧虑,却连管家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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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海域上空,以新加坡为中心九点钟方向,横跨阿拉伯海,新加坡至摩加迪沙的私人飞机中……
宽大松软的沙发椅上,聂痕闭目养神,他的怀中正是睡得跟猪一样的冷桑清。这一路上她的确很活跃,总是想法设法调节气氛,可说着说着就没声了,他回头再看,这丫头又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更令人无语的是,她倒也不客气,将他当成是了人形抱枕,窝在他的怀里睡得酣甜无比。他稍稍移动了一下身子,她的小脑袋也跟着移动了一下,许是惯性,整个人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身上,细瓷般的小脸就那么直接贴在了他的小腹位置。
这样的姿势有些尴尬,至少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最好只好任由她这个姿势舒服地躺着,他倒成了保姆。
闲来无事,他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了一边,视线不经意落在了怀中女孩的脸上,不由得细细打量着她的眉宇,越看就越觉得心底深处有一种异样之感,似熟悉又陌生,她的眉宇之间真的像极了冷天煜!
这样想着,原本平静的内心像是掀起了一股风浪,抬手微微不悦地敲了敲她的头,淡淡喝了句,“别睡了!”
正在酣睡中的冷桑清呢喃了一句,然后伸过胳膊搂住了他的腰,她还做着美梦呢,梦中的她躺在了一张超大柔软的床榻上,四边的床柱子漂亮得只耀眼睛,她忍不住伸手搂住,竟然还散发着淡淡的麝香气息,好闻得要命,让她睡得更沉。
“别捣乱……”睡梦中的她伸手拨开头上捣乱者的手,无意识地说了句。
聂痕有一种想将这丫头从机窗中扔下去的冲动!
从他创办特工组织那天开始,就从没跟人这般亲近过,除了上官璇,那个由他亲手培养出来的超级特工,令他深醉的女人,也是他亲手将她送给另一个男人的女人!
心,又在隐隐泛着痛,如同凌迟,让他无法呼吸!
☆、014 要分道扬镳吗?(1)
私人飞机在别墅的后院降落,偌大的一个后院面积不低于摩加迪沙市中心的广场,虽是自家地方,但左右两排竟也站好了等候的下人们。
秦管家和聂仁君早已经等候多时了,机舱门刚刚开启,秦管家就快步上前,却在等待聂痕从机舱中走下来的时候,顿时怔愣了一下。
很多下人都没见过聂痕少爷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也不难猜出身着深色西装的就是大少爷本人,因为他长得与二少爷聂迹简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