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玉闻言一愣,有些好奇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四小姐,您哄我玩的吧?我,“我能去读书?,
“也不是不能啊”骆羽杉接过亚玉递来接水杯,喝了两口水才笑着说道:“我听说凌州大学不仅允许校内的学生听课,也允许注册的旁听生、选科生、甚至没有任何手续的失业青年来听,只要是想来听稞的,一概不拒,亚玉又怎么不能去?若是读得好,还可以申请转为正式的,领到毕业证书呢
“所谓大学,非谓有大楼、大门之谓,有大帏、有大心胸、有放眼世界的怀抱,敞开大门欢迎喜欢读书的人,这才是真正的大学。两人正说着,谭少轩从外面走进来,笑着接过话头说道:‘谁敢不允许大帅府的费亚玉小姐到凌大读书,本校长绕不了他!
闻言,不止亚玉眨着眼睛一呆,连骆羽杉都走一愣。亚玉本姓费的事自己从来没有提过,就算走骆家知道的人也不多,谭少轩是怎么知道的?
“傻丫头,发什么呆”刚才吩咐厨房煲药时,不是顺便让他们炖了燕窝的?去端来给我们家教授补补身子,去吧谭少轩扫了亚玉一眼,丫头还不走?
亚玉急忙答应着,笑嘻嘻一阵风地去了。嘻嘻,二少又赶自己走了。也是,四小蛆好象蛮开心的,脸上红扑扑的,二少又看呆了。
赶走了碍事的小丫头,谭少轩看着骆羽杉白里透着红晕的脸,唇角那抹不由自主地淡笑,令素来沉静冷清的杉儿多出来一股难以言传的娇媚,谭少轩只觉得心里一阵痒痒的。如花的笑靥,如许的风韵,娇羞的点红,这不正是自己最钟情的风景,最想看到的杉儿?
走近了两步,谭少轩的手抚上放在桌子上的那叠书籍,笑着问道:“看来辛先生时凌州大学的印象不坏,说起来本校长是不是也有点功劳勺杉儿打箕怎么犒赏我?,
一边说着,一边移动指掌,将骆羽杉放在书上的手轻轻抓住,骆羽杉微微一挣,谭少轩也没有再用力,顺势放开她,却只是看着她扬唇淡笑。
没有了霸道和侵略性的谭老二有点令骆羽杉无所适从,抬头看了看他,低声问道“你的伤口还疼吗?有没有换过绷带?,
疼肯定是有的,但我不想让你担心,谭少轩微微一笑说道:“还好,没有换过,蔡医生有事没有时间,还要麻烦杉儿帮我换。”蔡医生没事也要有事,换绷带这么甜蜜的事怎么能让一个大男人动手?一定要留给我的杉儿才行,谭少轩低低偷笑。
骆羽杉没去理会他话里的真假,反正每天、每次都要自己换就是了,蔡医生就没有一次有空。当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猫腻?看在让我去凌大的份儿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骆羽杉斜了谭少轩一眼。
拿好了纱布、剪刀等物,谭少轩已经自动自觉趴到了床上准备享受美人恩。骆羽杉没有理他,只是静静地快手做好该做的事,看了看他的伤口,恢复良好,预计伤疤也不会很明显,便放下心来。
谭少轩一边穿衣服系扣子,一边笑着问道杉儿想好了没有?打算怎么犒赏我?”
没这想法。骆羽杉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整理自己的书籍,不予理会。
正在这时,亚玉端着一盅燕窝走了进来:“四小姐,您快喝吧,刚炖好的呢。”骆羽杉谢了她,看了看谭少轩,见他只走扬唇笑看着自已,便也没有再客气,坐下来慢慢地喝完了。
这时邢秘书走了进来,打过招呼后,说大帅找二少。谭少轩微皱了眉头,示意她一起走了出去,看样子是有什么事要处理。
骆羽杉慢慢吃完了燕窝,心道谭老二去的引好,自己可以睡午觉呢,于是洗脸换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看了金儿书,想了想哪天去拜托下赵其璧,让她帮自己找个老中医认真拜拜师,便也睡着了
这几天有些兴奋有些累,一觉好眠,醒过来已是停晚时分,夕阳在窗户上洒下淡淡的橙黄,带暑温暖的风从敞开的窗吹进来,薄纱轻飘,一片静谧温馨。
骆羽杉慵懒地伸个懒腰,猫儿一般在素色丝绸绣着莲荷的床垫上蹭了蹭,刚想睁开眼睛,却听到旁边谭少轩低低闷笑大姐还说要画什么海掌春睡圄,我看画张小懒猫还差不多”,”骆羽杉不防旁边有人,闻言俏脸一红,赶紧下床进了盥洗室,后面是谭少轩宠溺渴盼的目光。
等她从盥洗室出来,谭少轩已经将戎装换下,穿了一身淡淡青色的西装,例显得人文质彬彬而蜓拨有精神。看骆羽杉出来,笑着道:走吧,去杉园,我已经安排好了。”
骆羽杉有些不明白杉园是哪里,去千什么,但又不想追着谭老二问,无奈只好换了衣服跟着他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