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嘴巴怎么不疼呢?”季如枫手指从她的唇瓣滑下,在她的喉间停留,感受到她吞咽口水的动作,不由薄唇微勾。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所致,她的皮肤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他原本想要挫挫她威风的举动就在这么一瞬间变了质。她心口起伏着,低垂眼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极有耐心的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衣扣子。
她颤着声音,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我们六年前彼此不认识,不照样上了床生了孩子吗?”他的动作极慢,像是在研究美食一般,直到衬衫被解开,空气中的冷意聚集过来……
☆、别样的喝水方法
沈千寻全身一紧,不自在干咳几声想要掩饰尴尬。
幸好还有胸衣,要不然就真的丢人丢大了。
季如枫饶有兴趣的问她:“不好意思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季如枫的脸凑近她的,鼻子亲昵地顶着她的颊,唇若有若无地扫过她敏感的颈侧,慢慢往耳根靠近。他的唇在她的脸上四处游走,却不真正地亲吻,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点触,从不多做停留。
若论调情高手谁能比的上季大总统。
“到商场买东西,我还需要看看商品怎么样?随意说你经验丰富,我觉得应该事先向你学习学习。”
“咳咳……”沈千寻差点被口水给呛死。随意上次说的话,他如今才秋后算账,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要喝水吗?”季如枫忽然好心的问她。
她不疑有他,暗想可以借机离开他,连忙点头:“好啊!”
只是沈千寻高兴地太早了,因为季如枫忽然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这才明白,他说的水是口水。
季如枫炽热的唇舌贴合着她的,舌尖纠缠,扫过她口内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大脑开始混沌起来,他索取的既急促又猛烈,她甚至能听见他心脏那里传来的振动声。
她气喘吁吁,氧气阻断,季如枫似乎对她的生涩有些满意,离开她的唇瓣,问道:“还渴吗?”
“还好!”她此刻的脸庞一定涨红的厉害。
“可我还很渴。”言罢,薄唇再次覆上,只是这一次沈千寻闷哼出声,原因无他,季如枫竟然咬破了她的唇瓣。
沈千寻怒了,使劲推开季如枫,他顺了她的意,松开她的唇,眯着眼舔舔嘴角,像只初尝血腥的幼狮一般。
此刻的季如枫身上虽然没有危险的讯息,但是沈千寻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向后挪动了好几步,似乎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动作已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一种很自然的条件反射。
季如枫看到她的动作,不由靠着床低低的笑了。
沈千寻抬起眼睑,不期然地撞上他的深黑眼眸,心下一颤,就见季如枫站起身来,顿时高大挺拔的身姿给她带来了一阵压迫感。
“这次就当是个教训,我的话你如果不喜欢听可以不听,但是绝对不要无视我的话,尤其不要在我面前摆脸色。”他说着,身体逼近沈千寻,指腹轻揉她唇瓣的伤口,声音恢复一贯的冷傲:“明天中午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见见你父亲。”
她回过神,宛若是一盆冷水浇在她的头顶,避开他的触摸,皱眉问道:“可不可以不见?”
“难道家宴的时候也不见吗?”这是季如枫离开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
☆、消失的真相
沈随意知道窃听器事迹败露,所以季如枫离开的时候,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他一起去了总统府。
沈千寻因为季如枫明天中午要拜访沈家的事情心里烦闷,翻来覆去竟是一夜未眠,第二天起床,思来想去还是给沈家去了电话。
她生怕接电话的是陆子吟或是陆琳,所以当电话是被佣人接听的时候,她竟松了一口气。
佣人知道她是沈千寻,态度顿时变得很恭敬。
电话很快就被佣人交到了沈傲天的手中。
“千寻。”沈傲天有些紧张,还有一些不自然。
亲父女走到如今这一步,当真是好笑。
沈千寻却笑不出来,声音尽可能的平静下来:“我和总统先生中午要回去,我觉得应该跟你事先说一声。”
“我马上让人准备菜色。”
相较于他的激动,沈千寻话语稍显冰冷:“不用那么麻烦,只是按照规矩见一面,我们不见得会留在那里吃饭。”
“千寻,我……”沈傲天失落的话语消失在电话里的嘟嘟声响中……
电话那端,沈千寻早已挂断了电话。
沈傲天拿着电话发呆,直到手里的电话被陆子吟拿走挂掉,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笑笑,觉得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