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面同样是小型的蝶哨,不同的是它的柄因为是木的,所以是实的。”
“无意间在金翠住的房窗上,发现了许多鸟屎,加上相爷那日给的纸条,很小巧,而且绕过的痕迹,由此我可以断定,这纸条是信鸽之类的鸟类,从我府上送出去的。”
“开始一直想不通鸟是如何识得住地的,毕竟金翠根本无法预料我收不收她,安排她在哪里,后来就是因为这钗,才想通。”
“有些鸟类经过长期的训练,常以一种声音招引,喂以食物,久而久之。”
“它就以为,声音一响,就有吃的,所以很准确的就会找主人。”
“这跟农妇一招呼,鸡就奔到她身边来吃食一样。而蝶哨就有了这个作用。”
“既然如此,那么那个幕后黑手是谁呢?”
“难道东方小姐现在还以为是老夫所为吗?”
“还有那个金翠是怎么死的?这些你可都没说清楚!”
如雪施礼道:“呵,先前的确是冤枉相爷了,对不住。”
“金翠是被人杀人灭口的,原因是为了造成假像,我想如果皇后娘娘没有被移出宫,那么会有另一个过程,但结局是一样的。”
“皇后出事那天,有人潜进了府,得知娘娘未死,就除去了金翠,因为她知道的太多,她一直是这段隐私的见证人。”
“金翠临终前,拼尽了全力想留下点什么,她可以为主人死,但她不敢相信,那个人竟然会下毒手灭她。”
“所以她临终前,想留下个字,将那人指出来,可惜心脏受损,未写全就死了,这二笔是什么字呢?”
水落石出6
“所以她临终前,想留下个字,将那人指出来,可惜心脏受损,未写全就死了,这二笔是什么字呢?”
“我想这一切都跟朝中的事有关,皇后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替那个男人。”
“除去他的对手,嫁祸于人。”
“所以这二笔,如果写全的是……辛字!”
如雪又似抛出一颗炸弹,皇帝眉头拧成了川字,下额的胡子颤抖着,咬牙切齿。
百里辛朝如雪迫过来,似要将如雪吞了一样,恶狠狠地道:
“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有什么证据,在这里无言乱语!父皇,儿臣冤枉!”
百里衡将如雪拦在身后,冷声道:
“大哥,你真的冤吗?三个月前,皇后娘娘去皇觉寺祈福,你在哪里?”
“难到还要将那些奴才一个个找来跟你对质吗?”
“这能说明什么?”
“娘娘深居后宫,我又见不着她,就是见上一面又能说明什么?”
“皇后找了什么野男人,不管我的事,你少在我头上泼脏水。”
百里辛似冷静了些,不屑一顾地道。
见他如此嚣张,如雪不由地道:
“五年前,皇后娘娘嫁嫁东朔国时,是王爷迎的亲不是吗?”
“那时王爷年青又显成熟,对一个远嫁她国,心里有太多委屈与伤心的小女子来说,王爷一点点的关怀,都会像一根救命的稻草。”
“于是那个小女子在心里埋下爱的种子,只是不知她爱的男人,是否跟她一样爱她。”
“或许那个人根本就不爱他,只是因为她是未来的皇后,只是因为她是安泰国的公主。”
“可以为他夺权,作后盾。”
“要不然,对一个女人来说堕胎已经是伤身伤神的事,还要附上夺权的阴谋,以后她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了,你居然还不承认。”
“父皇,你别听她的,皇后是儿臣的母后,儿臣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孝之事。东方如雪女扮男装,乱我朝纲,应该立刻拉出去斩首示众。”百里辛企图转移目标。
为情为何物1
“父皇,你别听她的,皇后是儿臣的母后,儿臣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孝之事。东方如雪女扮男装,乱我朝纲,应该立刻拉出去斩首示众。”
百里辛企图转移目标。
“大哥,你知道我们怀疑到你是为什么吗?”
“就是因为你太怕如雪去查,那日连你也坚持要将如雪处死。”
“你可别忘了,她是东方向宇的女儿,东方向宇一直都支持你,为了你,还被人陷害差点满门抄斩,就是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你不觉着你太慌乱了吗?”
百里衡的话入木三分,将百里辛搏得无话可说。
百里辛愣了愣,冷笑道:
“呵,二弟,想不到你也热衷于政事了,不过无凭无据的事,你还是少扣在我的头上。”
“你们的故事编的的确漂亮,但是没用。”
“笑话,本王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找一个名义上的母亲,冒天下之大不韪!”
“皇后品行不端,辱没我皇家尊严,理因凌迟处死,还有你这个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