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衡点亮了灯笼,扶着如雪出门。
寒气逼人,如雪打了个冷颤。
百里衡顺势搂着她的肩道:
“要不要系上斗篷?”
如雪摇头道:
“不用了,这点寒气我还是经得住,这里的冬季已经很暖和了。”
“马上要过年了吧,我都不知道这里过年的习俗呢?”
“如果我们能平安,我送你一样新年礼物。”
“是嘛?那本王期待着!”
百里衡的手臂微微使力,这样的深夜,如雪不想挣扎,或许明日,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随他去吧!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1
“是嘛?那本王期待着!”
百里衡的手臂微微使力,这样的深夜,如雪不想挣扎。
或许明日,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随他去吧!
黄达乾依然守在门口,如雪轻轻推开了门,房里点着灯,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话儿坐在踏板上,趴在床尾打盹。
如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她就警觉地清醒过来。
如雪关切地道:
“天寒,别冻着了!”
话儿揉了揉眼睛,感激地点了点头,指指皇后轻声道:
“睡着了,大人,到底是谁要害表小姐啊?”
如雪摇了摇头,安湘玉的脸苍白如纸。
一缕刘海贴在额头,懒懒的,也似无力的。
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如雪愧疚地看着她。
如雪叹气着转身,跟语儿嘱咐了声,出了房门。
远处传来了鸣啼,如雪深提了口气道:
“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太阳还是会出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走,到厅里吃早饭去,我要精神抖擞地去与他们面对。”
吃饭后,如雪跟百里衡一起出门,并行而走,只让马车紧跟着。
百里衡笑睨道:
“你这人真是奇怪了,简直是铁匠手中的铁块,越捶越亮。”
如雪扯了扯嘴角,快步急走,但是无论她走的多快,总是被百里衡超过去。
不由地撅嘴道:“腿长了不起吗?也不用这样秀吧!”
哒哒的马蹄声传来,忽听得百里溪地喊声:
“二哥,顾澜……”
两人蓦然转身,百里溪已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探问道:
“二哥昨儿怎么住顾澜府上?”
百里衡对百里溪的质问,莫名的些恼怒,一丝挑衅地淡笑道:
“想住就住了呗,四弟怎么知道的?”
说完与如雪相对一视,他是怎么知道的?
百里溪的话立刻解开了疑惑:
“我去接顾澜一起上朝,说是跟二哥一起走了!”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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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溪的话立刻解开了疑惑:
“我去接顾澜一起上朝,说是跟二哥一起走了!”
百里衡立刻侧目看向了如雪,审问似的。
如雪懒得回答,淡淡一笑,径自前行。
吃醋也要看时间,看场合,再说了跟一个小毛孩吃醋,他算是白活了。
百里溪紧随身侧,探问道:
“顾澜,你昨夜干嘛去了?”
“两只大黑圈?”
“既然很累,还不上车去歇歇,要不咱们回去吧,让二哥跟父皇说一声,就行了!”
如雪自嘲地道:
“再歇,说不定永远都得歇着了。”
“什么意思?你病了?”
“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让太医看看,快,随我进宫去!”
百里溪拉起了如雪的双手,往前奔。
全然不顾如雪的叫唤,一早空了手,失落的难受。
一定要抢回来,不知为何,看见他跟百里衡站在一起,心里就好妒忌。
百里衡双眸微敛,流露着不快的眸光。
虽然他是他的弟弟,虽然他不知她是女子。
但是他还是觉着不能容忍,一股无名火,直冲胸口。
她居然也由着他拉着,居然还清亮地笑出了声。
百里衡强压着怒火,跳上了马车,到了两人身侧,声音低沉地命令道:
“都上来吧,这样磨蹭到什么时候?”
百里溪全然没有感觉到百里衡的不快似的,跳上了车,又伸手将如雪拉了上来。
如雪却郁闷的很,一个将她当成洋娃娃,抢到手了,就开心了。
另一个醋缸里泡大的,也不问问,真是受不了。
简直是一个沼泽,还有皇家可怕的后院,就算砍头也不要。
阳光拨开云雾,露出半张脸,如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昨夜的事,决不会想掩就掩得住的。
每踏进皇宫一步,心里沉重一分,毕竟这是律法不全的国度,她将要如何面对呢?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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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事,决不会想掩就掩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