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否则别怪我扭断你的胳膊,哼,东方家这么有钱吗?”
“一万两银子逛妓院?晴儿,拿绳子来!”
“放开我,我是东方启,不要以为我东方家如今就好欺侮?”
东方启的胳膊被反提着,疼得他不敢动弹。
如雪冷哼道:“是嘛,我要教训的就是你。”
“像你这样的,东方家迟早被你败光。”
“信不信,我就是折断你的胳膊,也没人怪我。”
老鸨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如雪说一不二,身手敏捷,又是高官,她早已懊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了。
要是东方启受了苦,肯定要拿她出气。
如雪将东方启的双手反绑,拉直他道:
“二公子,你是自己慢慢走下去呢?”
“还是我拉着你下去?”
“你可别说我不给你面子。”
东方启怒瞪着如雪,咬牙切齿地道:
“你……放开我,你管得着吗?本公子可没犯什么罪,放开我!”
押着嫖客回家1
东方启怒瞪着如雪,咬牙切齿地道:
“你……放开我,你管得着吗?本公子可没犯什么罪,放开我!”
如雪冷哼地斜睨了他一眼道:
“少哆嗦,本官今儿就亲自送你回府,免得你再去其他地方堕落。”
“本官还就看在你是东方家的公子,才管你一管,否则,本大人才懒得理。”
“走,不走?好,你袭击本官,那就到牢里呆个一月半月的!”
“你……放开我,狗官,我没有犯罪,你治不了我的罪!”
“快去叫些人来,将他给我抬下去。还有九千两银票拿来,准备马车!”
如雪吩咐的,老鸨一一照办,使命鼓动着晴儿都说些好话。
晴儿也端起了架子,不与理睬,风光体面的昂着头,送着如雪下楼。
马车在东方府门停了下来,如雪跳下马车。
扯着摇摇晃晃的东方启到门口,敲响了门环。
东方家的家仆提着灯笼,探出了个脑袋。
如雪扯过东方启道:“这是你家二公子吧?”
“我是刑部尚书顾澜,请你家大公子,出来,我有事要说!”
如雪可不想东方家再出一个败家子,然后这一家人又出一堆的事,那她就为东方家一家忙碌算了。
家仆急忙打开大门,恭敬地道:
“大人,您里面请,先到厅里坐,我立刻去唤老爷去!”
院里黑漆漆的,已经拾掇的很整齐。
虽然已恢复了原样,对东方家的打击一定是短期内挥之不去的。
寒意让东方启清醒了过来,扯着手臂,大声道:
“你想怎么样?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大人不用这样兴师动众,绑我来家里吧?放开我!”
如雪轻笑道:“呵,你现在知道自己不是三岁孩童了?我告诉你,别人我不想管,你要是再上一次妓院,我撞一次我逮你一次。年轻轻的,不求上进,还出大价钱嫖娼?你想什么呢?没记错,你也十八岁了吧?有没有长脑子啊!”
押着嫖客回家2
东方启扭转了头,气恼地道:
“你管不着,东朔国没有律法规定,不许上妓院。再就,你又上妓院干什么?”
“启,你还不给大人赔罪?”
“顾大人可是我们东方家的恩人,没有大人,你我早就身首异处了。”
“顾大人,失礼了,大人请坐!”
东方培奔进了房,连连赔礼。
如雪淡笑道:“夜深了,我就不坐了。”
“这是二公子的钱,百花居毕竟是妓院,俗话说玩物丧志,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告辞!”
“多管闲事!”
东方启冷哼出声!
被提步进门的东方向宇狠狠地抽了一嘴巴子,随即怒喝道:
“逆子,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你一概不管,居然有闲心逛妓院,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痛打五十大棍,看他还敢不敢?”
“爹,孩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孩儿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
东方启跪地救饶,一时间厅里的空气凝居起来。
“相爷,公子既然知道错了,就算了吧!年轻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改过就好!”
这个东方向宇也太恨了吧,五十大棍下去,还不屁股开花?
如雪真觉着自己有点过了,好似送不良少年回家。
家长当着她的面痛打孩子,真是让她无语,又尴尬。
东方向宇经过牢狱之灾,已苍老了许多。
胡子花白,脸上的皱纹扩散。
他突儿单膝跪地道:
“老夫谢过顾大人的救命之恩,也谢过顾大人为我女儿报得大仇。”
如雪急忙扶起他道:“相爷,快起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是顾某职责所在,良心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