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许安听到声音,机灵地进门道:“小姐,你劝劝王爷,太医说,王爷是酒喝多了,严重的伤了胃,所以出血。王爷不吃饭,就喝酒,还不喝药,您可要救救我们王爷啊!”
痛心,付出的惨重代价4
许安说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泪水盈眶。
如雪气恼地瞪了百里衡一眼,抬手道:“起来吧,我又不是菩萨,人要想死了,谁也救不了。先去烧点粥糊,烧得不见米粒的。再端药来,快去吧!”
“是,小姐,奴才这就去。”许安拭着泪,笑逐颜开地奔出了门。
如雪戏谑道:“宁王府的人是不是都疯了?宁王,你就这么恨我吗?就是恨我,也要好好活着呀?死了算什么?我只会看不起你,一个男人提得起放得下,谁像你这样的?”
如雪说着气恼地侧过了头,百里衡双手合抱着她的腰,凑上了前,喃喃地道:
“我恨我自己,你知道为什么?
这一切都是为你争的,如果没有你,我依然是那个不懂爱的,平平淡淡活着的男人。
你怎么能将我领到半路,就将我扔了,让我掉进悬崖呢?”
如雪阖了眼睑,平心静气地道:“我们不谈这个,等你好点了,有力气了再说。
以后不要再喝酒了,会胃穿,会死人的。
你若是死了,你让你身边的人怎么办?”
百里衡没吭声,他好累,近半月,每每醒来,都是汗湿衣衫。
酒醉人晕,酒醒人更憔悴。
静静的夜,如雪又累又困,都直不起腰来。
然心更累,原本以为,说清楚,挑明了,她就可以回了。
现在看来,不是一时能说的清,不是一时能劝得明的。
他陷得太深,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想将自己拔出来,他在折磨自己,折磨别人。
许安端着粥上来,如雪让他拿来了蜂蜜,用调羹快速拌着,调适了温度。
递给他道:“吃吧,再不吃东西,你会得厌食症的,到那时,你就是想吃,也吃不进了。”
百里衡深深地凝视着她的双眸,如雪闪开了眼神,只好喂他。为了消除尴尬,劝道:“身体才是自己的,父母可以离弃你,妻子可以离开你,唯有你自己不能离开自己。所以好好珍惜身体吧!”
痛心,付出的惨重代价5
百里衡微微含首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好起来的,有你唠唠着,我岂有不听的。”
如雪缄默,他不疯,她要疯了。
他根本钻进了牛角尖,让人无法劝告。
无名还等着她回去呢?
吃了粥后,许安端了药进来。
如雪闻到药味,胃里一阵翻涌,侧开了头,强忍着,才没有恶出来。
百里衡一饮则尽,将碗递给了许安,嘱咐道:“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院。”
“王爷放心吧,奴才告退!”许安心里乐滋滋的,王爷总算缓过神来了。
如雪有些坐立不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今昔不同往日,她现在是安泰国的皇后,关乎国家名节。
急忙起身道:“已是三更了,过不了多久,天就亮了,王爷你歇着吧!明日我再来看你,我有话跟你说!”
百里衡一脸警惕地道:“什么话?为什么要等明日说?
有什么话不好说的?难道你只是来看我,看我的吗?你说啊,快说……”
百里衡越来越激动,咆啸出声。
如雪紧握着上拳,立在沿岩,愤愤地道:“你清醒点好不好?
我嫁人了,我是安泰国的皇后了。
我爱我的丈夫,衡,我求你了,你不要再折磨自己。
我们没有缘份,人是群居动物,要顾全周遭的人。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就放不下呢?”
百里衡怒瞪着她,脸色由黑转白,无力地垂倒了下去。
如雪惊慌地上前,急唤道:“宁王,你怎么了,你别生气,你要是有事,我会恨自己一辈子,难过一辈子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对,要不你打我,出出气,嗯?”
如雪轻拂着他急促起浮的胸膛,泪水上涌,哽咽道:“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你想逼死我,是不是?
我已经嫁人了,难道你想要我一女侍二夫吗?天下会大乱的……”
如雪的手被他紧紧的攥住,不能挣开。
痛心,付出的惨重代价6
如雪的手被他紧紧的攥住,不能挣开。
百里衡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如雪一攥,跌落在他的胸口。
翻向了床的内侧,将惊愣的如雪压在身下。
“你想什么?你放开我?”
如雪恼怒地推着他。
百里衡哀伤地紧盯着如雪的眸子,轻探道:
“为什么?既然会难过,为什么不能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