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自杀?”
她嘴里越来越多的新词,让百里衡好奇心越来越浓。
如雪叹了口气道:
“总之,我们不是朋友,就是敌人,选择权在王爷身上,你看着吧!”
如雪说完,打开了门,百里衡不由地惊声道:
“你去哪里?”
“我不会逃跑了,我吃饭去了,你自便!”
如雪没有回头,她只想离开这封密的,尴尬的空间。
一想起刚才的疯狂,她就觉着无地自容。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哭也哭了,气也顺了。
但是心里却越来越内疚,越来越压抑,也越来越羞愧。
她为自己不反抗,瞬间的甜蜜感觉而惊诧。
要不是语儿叫唤,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就跟他云雨了。
身体的反应是因为受大脑控制的,而控制大脑的,是一个成熟女人的思维。
难道女人思维成熟了,对性爱的本能也会一触而发?
如雪心里郁闷的很,还是这个男人无声无息通过身体论证。
不会吧,虽然他长的有形,谈吐也不失优雅,但她喜欢是那种硬汉形像,怎么会喜欢他呢?
如雪拨浪鼓似地晃着脑袋,打了个寒颤似地颤了颤。
嘀咕着:“要是喜欢他,除非我疯了。有病,喜欢一个老婆成堆的男人。与其这样,不如说自己发春了,本能反应。”
一条发情的毒蛇
如雪拨浪鼓似地晃着脑袋,打了个寒颤似地颤了颤。
嘀咕着:“要是喜欢他,除非我疯了。”
“有病,喜欢一个老婆成堆的男人。”
“与其这样,不如说自己发春了,本能反应。”
百里衡被撇在房里,脸儿有些浮肿,又手触碰了一下,气恼地道:
“死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狠。打人还有理了,简直是泼妇。”
只是这个泼妇,却让他爱不释手,重重地捶了一下床道:
“就不信你不嫁人,就不信打动不了你的心。”
如雪一到厅里,话儿惊声道:
“咦,大人偷吃什么了?”
“嘴唇又红又肿的?难道说大人的房里藏了人?金屋藏娇?”
话儿戏谑的眼神让如雪羞得满面通红,佯装咳嗽,摆手道:
“快上菜吧,饿死了。还不快去,就是金屋藏娇了,怎么的?不可以吗?”
话儿微眯着笑眼,好奇地探问道:
“大人,那要另准备一份送去吗?”
如雪皱了皱眉,瞪了她一眼道:
“多事,你要是活得不自在,那就去吧!”
“不过告诉你,我房里藏的可是一条发情的毒蛇。”
“正会,正吐着红红的蛇芯……”
话儿的脸儿微微一颤,急忙道:
“我不敢了,语儿可以上了……”
如雪看着奔出门的身影,把玩着茶杯,觉着可笑。
抬头向门外探去,夜色沉沉,心想这百里衡真想在她房里赖着不走了,还不出来。
直至如雪吃好饭,还不见百里衡的身影,以为他不好意思,从后门悄悄溜走了。
忍不住笑出了声,打了个哈欠,关上了门,顺手点了灯。
回头,余光瞥见一影,吓了一跳。
“喂,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说闺房重地,不能擅入的吗?这就不讲规矩了!”
百里衡想着就不走,看你怎么办,这也太没面子了。再则跟她同处一室,一来陪养些感情,二来,若是传出去,她不嫁也得嫁。
赖在闺房不走了
百里衡想着就不走,看你怎么办,这也太没面子了。
再则跟她同处一室,一来陪养些感情,二来,若是传出去,她不嫁也得嫁。
“不消肿,就不回了。”
百里衡说出话时,有些脸红。
从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耍懒,想不到今儿,他也会。
跟她在一起,总情不自禁,年轻时未做的事,像是此刻都要补回来。
虽然他依然年轻,但他的心却老了多时。
此刻,心却如雨后的春笋开始重新生长了。
“什么?不回了?那你留着,我走!”
如雪的脸“啪答”拉了下来,转身向门口走去。
百里衡立刻起身,将她攥住,且是一脸警觉,深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果然,如雪不客气将他的手一拉,摁住他的穴位,手掌传来了酸麻的感觉。
百里衡忍无可忍,一个脱手反攻,迅速将轻敌的如雪双手后置。
一手揽腰抱住她的小蛮腰,怒喝道:
“反了你了,没完没了的。就你这样的,就是想嫁也嫁不出去。”
如雪疵牙咧齿地怒声道:
“你管不着,放开我,百里衡真是错看了你了,你还算是男人吗?”
“没完没了的是你,你倒底想怎么样啊?”
百里衡浓眉紧蹙,解下她的腰带,将她的手反绑着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