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名冷哼道:“她说的不错,你的确有眼无珠,天下的女人加起来,也不及她一人。
她聪明,正义,善良,无私、虚怀若谷,先天下之忧而忧。
就算我们这些男人,又有几人能办到?
她不畏强势,揭开谜案,是为了国家安定,百姓安居,还人公道,你没有资格说她。”
冷穆愣愣地看着安无名,他还以为安无名首先提的是她的美貌。
他却一字未提,用尽了赞美品格的词儿。
她真有这么厉害吗?
被冤枉了就哭了?
什么像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受不得半点委屈,踢得他骨头都疼。
死女人,就是泼妇样。
安无名觉着自己说的太多了,他鄙视这种人,祸国殃民,还殃到别国。
也就如雪,换成别人一定将他千刀万剐。
那些受害人,定是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啃其骨。
天下多少人家,因为他而骨肉离散。
百里衡抱着如雪到院里,如雪滑了下来,拭去了泪水,摇头道:
“我没事了,对不起,我一时失控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百里衡用指腹轻拭她的泪痕,怜惜地道:“心里难受,就说出来,哭又不丢人。傻丫头,是不是想家了?好了,等这件事处理好,我带你去看老相爷与你母亲去。”
恶人需要恶法治8
如雪的泪水又止不住泄了下来,可惜她再也看不到爸妈,她真正的亲人。
喉咙梗塞,微微含首。百里衡紧紧地抱着她,他庆幸自己这一刻在她的身旁。
她还是女人,一个需要人疼的女人,这样辛苦,这样冒险。
该感激的是他,她所做一切都为了东朔国。
如雪渐渐地平静下来,挣开了百里衡,扯了扯嘴角。
深吸了口气,声音还带着哭腔,淡淡地道:“没事了,回去吧!”
百里衡扶着她,依然不放心,决然地道:
“你到语儿的房里睡觉去,你看你人都瘦了一圈了,眼圈黑黑的。
这么多天没有安稳睡过觉,难怪你会失常。
你不是铁打的,你是女人,你还不要不承认,男人的体力就是比你强,明白吗?
余下的事交给我了,我送你过去。”
如雪这一次乖乖地接受,真的好累,脑袋晕沉沉的,一松下来,像就泄了气的皮球,没有力气。
百里衡唤来了语儿,语儿扶着如雪进门,感觉到如雪的异常,轻声道:
“小姐,你先躺会儿,话儿去烧水了,我们轮流洗个澡吧,都脏了几天了,总算可以安安心心洗个澡了!”
如雪斜躺在床上,眼皮子打架,立刻进入了梦乡。
语儿为她盖上了被子,看着她微肿的眼帘,不解,这是谁将小姐给弄哭了?
王爷?应该不会?
王爷疼还来不及,安无名?
也不像。
不过小姐会哭也不错嘛,小姐太要强了,反而不好,王爷都没机会表现了。
如雪美美的一觉睡到大天亮,心情也好了,神情也爽了。
语儿一早就给她烧了水,让侍卫提到了房里。
如雪将自己浸没在水中,想起了游泳,在桶里扑腾着,荡得水花四溅。
门嘣地被踢开了,一股寒风灌了进来,如雪打了个寒颤,将自己没在水中,急速转身。
原来是百里衡,如雪挥手道:“出去,你进来干什么呀?”
恶人需要恶法治9
百里衡尴尬地低咳了声,转身道:
“你在瞎折腾什么啊?还以为你掉桶里,淹水了,洗个澡都这么大动惊,死丫头……”
如雪脸儿艳如桃红,紧紧靠在涌壁上,叫嚷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笑死人,我可是县里游泳冠军,还会在木桶里淹死?
你瞎担心什么呀?冻死我了,下次进门,记得先敲门,真是的,礼仪怎么学的!”
百里衡脚步缓缓地,一顿一顿出门,脸上灿灿的笑容。
这丫头,又还魂了似的,有的是劲了。
昨夜那个冷穆根本不搭理他,这个该死的男人,大概也就如雪能收拾他。
郁闷,审个犯人这么难。
或许如雪的这一套,看似普通,却大有讲究,能抓住他的神经吧?
如雪怕人偷看,背对着门,以最快的速度擦干了身体,套上了裙子。
轻声埋怨道:“语儿跟话儿这两个丫头,还真信不得,保不准那天,特意放她们家王爷进行劫色。跑哪里去了,连门都不看好。”
语儿推门进来,雀跃着上前,帮如雪系衣,嗅了嗅道:
“好香啊?小姐真漂亮。不过,小姐你真是的。
害得我跟话儿白白失落了一阵子,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要我们照料!”
如雪清眸弯成了两弯皓月,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