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的背上,气啾啾地道:
“我告诉你,要强奸也是我强奸你,不要以为是个男人就了不起。性……是相互的。再有下回,我……我蹿你。”
百里衡也不由地怒吼道:“死丫头,你还不走开,还有没有规矩了,本王是男人。”
她居然敢骑在他的身上,都不吉利。
如雪愣了愣,拍拍他的屁股,奸笑道:
“男人怎么了?了不起啊?
男人是女人生的,不想这样,就少惹我。傻蛋,起床了,烧饭去。”
百里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偷难不成蚀把米,这要让下人看见了,他的面子何在?
这个死女人,不教训教训她,真是无法无天了。
险象环生6
这个死女人,不教训教训她,真是无法无天了。
百里衡趁如雪松手之际,迅速翻身,将沾沾自喜地如雪又一次压在身下,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堵上她的红唇,狂热地吸允着。
如雪呜呜地瞪着他,他沉醉的神情,让她呼吸急促,心跳一码快过一码。
他突破她的齿户,长驱直入,缠绕着她的舌尖,直至舌根。
所有的气恼都被此刻的甜蜜给包围,气血上冲,全身躁热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探向她的私去。
他是男人,是淌过女人河的男人,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是因为她,对别人的女人毫无兴趣。
如果真是为了解决所需,他又不愿意,他愿意为她守着,虽然他曾经已是别人的丈夫。
可是她说过,从前的事可以不计。他不能对着她,无动于衷,他失控了,他有失控的理由。
如雪,为何要强迫自己无动于衷,有了情,一样可以做许多的事!
异样的感觉从底下传来,如雪猛得抓住他的手,一抬下额,使命的摇头道:
“滚开,你这头色猪,去死吧!”
一声沉闷的声音,如雪左勾拳,重重地挥在百里衡的脸上,随即是腿一曲,蹬向了他的小腹。
沉静在蜜意里百里衡,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沉闷的哼了声,捂着肚子趴在一旁,一脸痛楚地哼哼道:
“狠心……东方如雪……你想杀人?”
如雪推开了他,羞红着脸,低喝道:
“我没咬断你舌头,没砍料你的手,已是对你客气了。
你这个色鬼,也怪我太相信你了,你后你给我规矩点,以后我们只有同事关系,你是王爷,我是宫女,其他的情份一笔勾消。哼……装,你再装死好了!”
如雪还不解气,边理衣服,又蹿了他一脚,才拉开了门。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用手挡了挡,愠怒道:“这天怎么了?春天这么快就来了,难怪有人发春了。”
险象环生7
百里衡一动不动的趴着,恼怒的想揍人,又委屈的想哭。
堂堂的宁王爷,被女人欺侮了,还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牙齿咬得咯咯响。
她居然说要强奸男人,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嘀咕着:
“行了,本王知道了,下回让你先出手,你就高兴了,疯女人,冷宫真是个疯子住的,再住下去,不疯了才怪。”
如雪立在檐下,敛神吸气了许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怪异感觉。
冲向了井边,不洗脸光漱口,好似吃了大蒜,难受的要命。
用盐了擦了又洗,洗了又擦。
话儿闪着诡异的目光,戏笑道:“小姐,你这嘴怎么了?井水都被洗光了,我们喝什么呀?”
如雪的脸噌的通红,举瓢假意向话儿泼去,嗔怒道:
“小孩子别胡思乱想,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谁要再提,我跟谁急,明白吗?”
话儿怕兮兮地躲到一旁,抿着嘴,笑道:
“这么说小姐今儿成大人了?
我娘说,这女人嫁了人,洞了房,才是真正大人,小姐你是?”
如雪将瓢儿一扔,袖子一捋,笑骂道:“好啊,话儿,平时看你老老实实的,也这么油腔滑调。算了,我何必呢?
越描越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烧饭去,别说费话了。”
语儿缩在一边,都不敢进门。话儿推开了门,上前轻声道:
“王爷,这里要做饭了,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百里衡依然趴着,一动不动。
如雪大吃一惊,不会出手太重,死人了吧?
如雪急忙上前,扳过他,他的脸微肿,探了探气息,长吁了口气。
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含了一口,对着他的脸,噗的一声,全喷在他的脸上。
“小姐,王爷……”语儿看呆了,结巴的说不出来。
他可是王爷,宁王爷真的生气是很可怕的,王妃们大气都不敢喘,府里会静上几天,她怎么敢这样对待王爷?
险象环生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