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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96)

虽是这样想,可证实到她那天的话是假的,心口没来由地疼的厉害,不可抑制的冒火。

这火烧红了眼,让他想骂人,想摔东西,想杀人,想发泄出去。

放开托住的细腰,整个身体发了疯似的压上去,她喘不上气,小小的抽着气,他拨开她脸上的发,狠狠地吻上去,粗鲁而热烫。

她躺在身下,在他的疯狂中睡裙已经捋到半腰,隐隐能两团柔软的一角,小羔羊睡觉时里面竟然没穿胸/衣,下面的风光一览无余,浅粉的花边小裤裤,双条嫩腿儿羞怯中死死交叠。

指尖着迷地游弋在细嫩的肌肤上,缓缓滑动最后停在小裤裤上,颊边眼泪可怜兮兮地挂着,小手揪着厚软的床单,如祭品等着他去享用,只等狼一张嘴,小羔羊将彻底成为一顿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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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5章 你归我了

乱了,什么都乱了,他激烈地把她控制在身下,他知道她终究是哭了出来。疯狂冷了下来,亢奋还在,这一瞬犹豫要不要继续,继续下去将会把她推离得更远,得到她的身体容易,心呢,他想两全其美,鱼与熊掌一并得到。累

听着她一声声弱弱的抽气声,肌肤上斑斑痕迹,胸前的柔软还被大手占有着,他的气消了,掌心从她光滑细腻的双腿穿过,换得她的颤抖和瑟缩,乖乖的再也没了力气抗拒。

恶狼暂时被喂饱,不再逗弄小羔羊,拿脸去贴着那小脸,身体跟着躺下去,长手长脚搭在她身上,目光深邃,“从此以后你归我!”

骤然间,她锥心似的痛,这是一种胜利的,带着贬低别人的语气,她成他的了吗?成他的什么?欺负的对象还是玩物?或是胜利品?

她刻意隔在两个人间的双手显得那么无力,唇上和他所触及到的地方疼是那样明显,不知怎么的,就让她想起了待宰羔羊四个字,她现在的处境可不正是这个成语的真实写照吗?

他躺在她旁边,像座压迫感极强的大山,尤其他的手脚搭在她身上,这一瞬间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慢慢低头看着她几乎全/裸的身体,似乎是在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充满了占有欲。

别开脸埋在被子里,双臂上惊出一层小疙瘩,他却趴在她耳朵边上低语,“知道我是谁吗?”闷

“黑司曜。”她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无能为力,虚弱地回答。

盯着那嫣红的小嘴轻轻吐出自己的名字,这仿佛是世上最好听的情人呓语,黑司曜眯起眼,沉哑着问,“你应该叫我什么?”

那个称呼她叫不出来,嘴唇抽着气,缩起自己下意识往热源的方向靠过去,不想那里是他的怀抱。

满鼻的淡淡奶香,他抱了个满怀,这是她主动的第一次,黑司曜去托她的小脸,摸到一手的泪水,看了难受,却不后悔。

双臂抱着她,俊脸埋在她的颈间,六年的时间和隔阂,他们到最近才开始相处,她的世界是个封闭的世界,没有入口,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是强行进入,在她的世界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不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遇到她却变得极有耐性,把沉重的双腿从她身上放下来,环抱着她,像在抱一个娇小可爱的孩子,嘴唇趴在她耳际和风细雨地诱着,“不叫曜哥哥也没关系,本来就不想做你的哥哥,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钟未昔脑子里乱极了,时而觉得他像哥哥,时而又觉得他不是,哥哥不会像他这样阴晴不定,一会风一会雨,哥哥是温柔的,哥哥是世上最温柔的哥哥。

可是太害怕了,害怕他进一步,她身上的衣服与没穿没太大区别,已经掀到了脖颈下,不知道该怎么逃。

“如果佟冠楠再来找你,你怎么办?”他决意要试试她。

她没反应过来,摇摇头,想推开他起来拉被子裹住自己,下一秒大手突然变得可怕,顺着她的小腿爬上来,在她的呜咽声中,从小裤裤的花边肆无忌惮地探了进去。

脆弱与无望暴露无疑,哭腔的声音慌忙一声声回答,“不理……我不理他……不理他……”

他不信,她的性子太弱,被人一逼就什么都做不了,得要她拿出可以说服他的方案。

从六年前他就知道,他的肩膀还不够宽,势力还不够强大,现在在青州也没有站稳脚根,不足以保护她,也没有时间围着她转,她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起码在有危险的时候,他没到之前先自救。

逼了她六年,整整六年,效果起到一些,只是还不明确,他得再下功夫。

她无助地咬破唇,那种在私/密处被撩拨的电流如一把刀子划破她的羞涩,不知道往哪里逃,该怎么逃,那深入的粗糙指腹引诱出黏稠的透明液体,控制着她的后退,嗓子里哭到嘶哑,碎得不成样子,“我肯定会不理他,还要……还要把这件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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