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司曜突然在后面叫住了肖鹰,“齐立非人后天一早到,你四点半去码头接一下人,记住别弄出大动静,最近查偷-渡查的紧,进了警察局以我现在的能力可保不了你。”
想不到这么快立非就能从美国过来,肖鹰回过身一喜,“谢大哥!我会小心的。”
黑司曜上楼,拐过弯曲的走廊,尽头是他的房间,里面此时睡着一只洁白可人的小羔羊。脑海里描绘着她秀气的小脸,晶莹的泪,梦幻般的大眼睛,唔,还有洁白的犹如透明似的雪肌肤,轻手轻脚推开房间,门口的仪容镜里是自己暗的发亮的眼。
伸手在门锁上反锁,恶狼饿了太久,想和小羔羊睡一起解解馋。在小羔羊变肥的过程中慢慢适应恶狼的存在,为最后的大餐做准备。
明明记得盖了被子,夜里却睡的有点冷,钟未昔抱着赤/裸的双臂,光洁的双腿蜷成一团,朦胧间半睁开眼,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床尾上去了,太困了脑袋里晕晕的,闭上眼睛挪过去,小手去拽,咦,怎么都拽不动。闷
怎么搞的嘛,她嘀咕着双手去拉,还是拉不动,一股男性的气息毫无预警地冲进胸腔,急忙睁开眼睛,一抹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床尾,眼神张狂而炽热,双手撑在床铺上,半个身子俯下来,被子一角压在他膝盖下,难怪她拽不动。
“你……”在惊吓中,觉彻底醒了大半,呐呐地想问他为什么在这儿,他坚实的手臂轻而易举地一把将她半托起,灼/热的唇重重地贴上她的,除了他的喘/息声和她唇间的味道,什么都化为虚幻。
火热的舌闯得那么深,那么急,掠夺着她的最后意识,诱她一起沉沦,跌到那缠绵的深渊中去。
胸口的空气都被他夺走了,钟未昔心跳加速,这已经不是之前那种吻了,里面包含了让她害怕的旋涡。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接着在她裸着的手臂一路抚摸到她的颈子,似有似无地往下滑,触碰着衣领下的高/耸/柔软。
那里是从未被旁人碰过的地方,就连哥哥也没有,她像触电一样,全身僵硬,恐慌中试着反抗,他吮到她唇间的惊恐,怀里细瘦的肩膀又颤又抖,她活像在寒风中被吹得浑身冰凉的小可怜,手臂更加拥紧。
已经很确定,她不是真的喜欢他,这项认知令黑司曜的心一沉,脸也阴下去,放开她的唇,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向她宣告这样做的理由,“你说喜欢我,这就是喜欢的人都会做的事。”
钟未昔摇头,谁喜欢谁,她怎么听不懂,身上的睡裙被蹭到大腿/根/部,黑司曜的睡袍在她的拉扯中敞开了,她的上身无可避免地贴着他赤/裸的胸膛,摩擦的地方仿佛着了火。
假的也好,真的也罢,他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他就当那天她的话是做梦,他只要现在,只要将来,她会喜欢上他的,他有这个信心。
眯起眼,他捏住她的下颚,阴佞地说着自己的作风,“别说你骗我的,如果那样,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把所有与你相关的东西全部毁掉,先杀你身边的人,最后是你,你信不信?”
仍不放过她,欣赏着她的颤抖,刺破了她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在她的锁骨上轻轻重重的吮着,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她说她喜欢他吗?什么时候?在脑子里思索着,钟未昔想不起来,满脑子空白,她真的没有说过,会不会是那天他强吻她的时候?
如果要有,肯定是那时候,她要是否定,他真的会杀人吗?
打了个大冷战,答案是会,他真的会,她不是没见过他砍人,像头疯狂的野兽,他做得出来,她相信!
身上瑟瑟的抖,额上冒出来的冷汗密密的,喉咙发紧,“我……”
“不信吗?你可以试试,先从你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开始,你想她怎么死?刀捅还是揪住头发往墙上撞……”他有些不满意了,她以为他说着玩的么,一路吻上去,停在她耳垂上,细细的舔,拨-弄、吞-噬。
手心里全是汗,钟未昔被强吻过很多次,从来没有这一次如此让她恐惧万分,拼命去摇头。
“摇头不算,你得说话,懂吗?”
“不,不要害姐姐……”她强忍着不哭,不能哭昔昔,你不能哭,然而忍不住战栗,喉咙哽咽到打了个嗝,“我没骗、没骗你……”
这个答案总算让黑司曜稍许满意,心里有个声音在嘲笑他自欺欺人,她明明还怕他,不喜欢他,可他该死的就是放不下,着了魔,她看到他总是躲,除了用这卑鄙的手段逼她留在身边,还能怎么办?
反正她没碰他的底线,只要她以后都听他的,没事瞒着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