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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389)

手指怜惜般抚上那道伤疤,“还疼不疼?”

她摇摇头,他背着光,台灯的灯光从他脑后打过来,她竟然在他浓密的黑发中看到了一根银丝,“别动。”

他真的不敢动,她支起身子,费力地把那根白发挑出来,举到他面前,“你的白头发,老喽。”

“老不了好吗?”他抱着她,让她贴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渐渐低声,说不出的柔软,“最好能一夜白头,永不分离。”

女人天生是爱听甜言蜜语的动物,何况这是他真心话,她顿时就甜甜地笑了,感慨说,“以前常听人说白头到老,那时候想那得多久啊,现在我陷在幸福里才发现,原来真的不长,一眨眼或许我们已经七老八十了,坐在槐树下翻着年轻时的照片。”

他的心像被一下子挠动,忍不住吻住她,托高她秀气的小下巴,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密密契合,“对不起,昔昔,过去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昔昔,我爱你,只是爱,就是爱。”

一言一语化成雨落到她心里,她软软的靠着,听着他如潮汐般澎湃的心跳,沉稳的呼吸,以及甜蜜的爱语。

小声哽咽着,怎么就这么快呢,波折的十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小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上摸,按在密密冒出来的胡子上,被他按住,转而吻她的手心。

彼此凝视,目光交融,像初遇的那一刻,眼中没有阻隔,心中没有伤痕。

“昔昔。”

他失神地叫着她的名字,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在胸口激荡。

他抚向她脖子上那只小羊吊坠,从她十一岁,他十六岁那年认识起,她就是他的小羊,他不是想吃她的狼,原来他一开始就把自己的角色弄错了,他不是掠夺者,他是牧羊犬,保护羊群,守护着她的牧羊犬。

他接近她,凶她,恼她,吼她,伤她,到后面的吻她,宠她,疼她,不是因为想吃她,一切全是因为爱。

小时候她就爱哭,他一看到她哭就烦,那时候他忽略掉心底那种闷痛的感觉,恐怕那时候就爱上了吧。

因为不懂,所以错过,因为迷茫,所以错失,在茫茫人海中与她失之交臂。幸好,兜兜转转,历经波折,又绕回来。

她哭的真美,不闹,不沉,不烦,不躁,那么恬静,如迷路的小羊勇敢绕过凶猛野兽的丛林,穿过杀机四伏的喧闹城市,一头冲进羊群的队伍里。

他就是在羊群里苦苦等待着她的牧羊犬,别的羊不在他眼里,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她,心里只容得下她,他一心只想等她回来。

这一等就是十三年,这中间他们又好象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一起经历许多变故,一起长大,却从来没有离弃过、真正丢失过彼此。

也许,从最初开始就注定他们的缘份。

他的眼里有浓浓的满足笑意,没有帮她擦眼泪,这不是普通的眼泪,更多的是回忆,是向前走时,偶尔的回顾,等流尽了,擦干净,他们还要携手往下走。

下面是光明?是黑暗?是坎坷?是荆棘?不管了,不顾了,只要他们紧紧拉着彼此,紧紧偎在一起,刀山火海,他们也会笑着奔赴。

他抱她这样紧,她轻轻闭上眼睛,渐渐停止哭泣,只剩下抽噎,在他的怀里,好象又回到朦胧的年纪,有些羞涩怯意。

在她平息抽噎声后,他又贴上来,这一次唇不是浅尝即止,这是获取。

她猝不及防,倏然睁大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温柔与霸道交织,唇上他的味道那么浓烈灼热,舌强势探进来攻占每个角落搅乱呼吸。

不是一次两次的接吻,她也在回应,舌尖伸出去那么怯懦,听到他发出两声沉沉的笑。

她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她越是乱动,他身上越是燥/热,手爬上她的膝盖,顺势分开她的腿,“昔昔,乖。”

她吓了一跳,对上他灼热迷离的眸光,仅有的理智提醒他,“曜哥哥,不要。庄迟说过要注意你的手,房/事不能……”不是她不让,是担心他的手,那根为了她而砍掉的手指,几经周折,她不想到了最后拆线的关头还要节外生枝。

正文 第308章 乱了方寸

“医生最爱大惊小怪。”听上去他的声音更像是恳求,安抚她,把她的衣衫褪尽,把她的双腿缠在腰间,突兀霸道,“昔昔,乖,我要,现在就想要!”

感觉到异物进入身体,她乱了方寸,手心里慢慢有了汗,该阻止吗?不想他的伤再进一步恶化,可他这么温柔,温暖的肩膀,坚实的怀抱,把她牢牢保护着。

没有一丝犹豫她的小手爬上他的肩,放心地攀着。再大的事,有这样宽的肩膀扛着,没有什么需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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