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在手里的时候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
他越想坦然,越是无法坦然。
越想放弃,越是无法放弃。
就想快一些,快一些撕开她,然后在一起,亲密无碍的在一起,水汝胶融的在一起,唇齿相依的在一起。
她的肩膀,手臂无一幸免被他咬得起了血印子。
她疼的时候,就用力去揪他,去咬他,不然她会被他咬得大叫起来!
衬衣的扣子,一粒粒的,被粗鲁的扯开!
钮扣崩散的时候,像脑子里突然一个念头被弹远了一般。
这是楚峻北第一次觉得南心美进了骨子里。
有点钻心刺骨的感觉。
头发那是那些头发,脸还是那张脸。
被他爱#抚时面颊依旧潮%红,但是她蹙起眉头那种艰难的痛苦,还有她眼神看向他时的坚定,他这次看得特别清晰。
她看他一眼,他便更迫切的想要得到属于她身体深处那种温暖。
以此来证明他们还是可以在一起。
粗#长被细柔致紧幽境包围,他深!深喘*息,“南心......”
他亲撩她的耳垂,有热气腾上去笼住她敏(感的感知,“楚峻北,若是.....若是......”
她声音颠颤着。
他笑着问,跪在地毯上,扶住她的腰肢挺了身,“若是什么?”
她轻叫一声,“若是你敢拔我的头发,我就跟你.....”
“跟我拼命吗?”他又笑了,“我才不会那么傻,就算是又怎么样?睡一次也是睡,睡一辈子也是睡,干嘛睡了一半不睡了?”
南心不意他居然说这个!
这种时候,他还有脸说这个!
明明火烧眉毛,一巴掌拍到他肩上,“喂!”
他却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又怎么了?”
“难道你站在我这边,就想和我睡啊?”她呶了嘴。
女人的心里怎么可以是这种事占上风!
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才站在她这边的吗?
“我不想和你睡的话,肯定就把你交出去了,再做份假的鉴定,证明我们有血亲,那样我就再也不用睡你了。”
“死楚峻北!!!”
“但我一跟你睡一起就不想分开,没睡够......
你说说我们都睡了这么久了,真是有血亲又能怎么样?能把以前的睡过的那些记录都抹掉吗?
是我妈太天真了。
我估摸着她是想让我们做了鉴定,若是有血亲就离婚。
如果离婚不离*,我倒是愿意你去做个鉴定,反正事实不改变。
但分*不干!”
“喂!!!!”这死践人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他满脑子只剩下*了吗?
混蛋呢!
“呵呵,南心。”他啜着她的嘴,抱着她起来,压在*-上,“南心。”
“嗯?”
“我们不应该有负担。”身体如此紧贴在一起,他一直调笑着,这时候也严肃了些,“真出了什么事,又不是我们的错,该在一起,就在一起。”
她伸腿圈住他的腰,“嗯,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分开的。”
“为什么?”他试着问。
不是不疑惑的,楚家这么大,母亲都说分来的一半财产可以全部给她。
可她拒绝,说不要。
为什么?
“因为......”南心的眼睛看着楚峻北。
他背着光,她却能在那暗色的瞳仁中看到星亮的点。
那一点点光能给她无穷多的力量。
若她早些有人跳出来告诉她,她和他兴许有某种关系,她不会有任何反应,也不会越雷池一步。
那是很基本的道德底线。
可如今,别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别说只在河边走。
他们如今的情况已经是箭射到了靶上,人淌进了河里。
哪还有回头路可走?
任何对她的婚姻有影响的事,她都不会去做。
想了半天,她想了句比较煽情的话,“因为我觉得你应该是那个可以和我生活一辈子的人。”
“就这样啊?”
“那要怎么样啊?”
“一点也不浪漫啊。”
“你一个大男人,不是该你给我浪漫的吗?”
“谁说的啊?女人心思细腻,浪漫这种事情,该女人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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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华顶迎来了客人。
南心和楚峻北还没起*,楚建勋和刘湘已经到了楼下的客厅。
刘湘的外藉男友原本也要陪同一起,可楚建勋以家事为由拒绝Jack的参与。
刘湘无话可说。
在楼下刘湘等得心焦得很。
周姐明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么一大早来拜访肯定有事。
昨天晚上是不是起了什么争执和矛盾她也不清楚。
所以不敢妄下结论。
周姐心里的小姐和先生可是非常辛苦,非常辛苦,非常非常辛苦的主要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