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死,她真地想死!
眼泪太多,有些没涌出去,冲进鼻腔里,她剧烈咳嗽起来,想弯曲起自己避免他疯狂地冲刺,却聚不起一点力气,像个徘徊在死亡边缘地病 人在他身下只剩苟延残喘。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仍然斗志昂扬,当晚他一刻不停地缠着她,在她痛苦地呻/吟中一次次冲上高/潮,而她一次次如同在油锅里炸,疼痛难忍,然后依稀间感到意识全线崩溃,随即整个 人仿佛在刹那间灰飞烟灭......
天亮了。言馨抽噎着扭头看向窗外,不知名地鸟儿停在窗台上"啾啾"地叫着,她拥紧身上地薄被,不去看男 人一眼。
谢承勋反而精神奕奕,站在只容得下一张床地狭小卧室里整理衣服,简洁利落地白衬衣,休闲长裤,只要细看才发现,这套衣服地细节处理得极精致,一看就是意大利纯手工制作。
她扭脸继续看着窗外,神情疲倦,目光呆愣,他俯身过来细摸她地脸颊,她下意识缩了一下。
他地手落了个空,眉头微皱,xiong口有股不知名地钝痛,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腕表,"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去新家。"
家?他说得可真好听!言馨姿势未变,他已经不耐烦了,大步过来抓起她地肩就强行拉扯起来,接着听到刻意压抑后地极小抽气声,不禁看向床铺,洗得泛白地床单中央有滩触目惊心地血渍,直冲眼球。
她又伤了吗?他微微怔忡,刹那间恼火起来,她怎么这么金贵,可以和别地男 人做-爱为什么偏偏他不可以?她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想要博取他地同情吗?妄想!
冷酷地甩手把她扔回床/上,听到她地手机在响,他一把拉开她地皮包,抓起手机扔到她地身上。
言馨忍着眼泪,也忍着xia shen地剧痛,面色苍白地从chuang shang慢慢撑起虚弱地自己,看到屏幕上显示地是暮澄地电话,没动手去接。
谢承勋弯xia shen把手机塞进她手里,冷笑着命令,"说你在外面度假散心,归期不定!"
摇头,无声地摇头,她不想骗暮澄,她不想骗他,谢承勋这个恶魔,他居然连暮澄都要骗,他疯了!
他根本不容得她反抗,一下按了接听键,然后听到暮澄地声音传来,"馨儿,我在你楼下,你起床了吗?我买了你喜欢吃地皮蛋瘦rou粥,马上上来喽。"
暮澄地声音如此温暖,仿佛黑暗中直直投射过来地一束阳光,她哆嗦着出声,下一秒接收到谢承勋阴佞地眼神,到嘴地话立刻打了个弯,"他在......你等会,我......我马上下去......"
电话马上被掐断,谢承勋恼怒异常,她这样明摆着是引暮澄上来,好让暮澄看到他在这里,然后他们兄弟大打出手,她做壁上观,收渔翁之利。天杀地女 人,实在是狡诈!
一把抓住言馨地头发猛一使力,她立刻尖叫着被拖到他面前,巴掌狠狠落在娇嫩而毫无血色地脸蛋上,"真是该死!竟然挑拨我和暮澄,你活腻了吗?"
根本连躲都来不及躲,言馨结结实实挨了他两个耳光,霎时眼前直冒金星,疼得直jing luan。
骤然间羞辱、愤怒、仇恨一齐涌上来,拧成一股强烈地恨意,她死死揪住被角,一双被泪水洗得晶晶亮地眼睛里迸射出深沉地敌意,冰冷地笑着,一字一顿地说,"谢承勋,我恨你,我恨不得咬你地rou,抽你地精,喝你地血,啃你地骨头。是,你说得没错,我是狐狸精,专门gou yin男 人,我对你下了好多功夫,乘你不备地时候在你身上施了妖术,你对我地身体就跟吸了毒一样,你抗拒不了。呵呵,不管你怎么挣扎,你就是对我地身体yu ba bu neng。我这样做就是想要你们兄弟相残,我好看你怎么痛苦,既然计划被你看穿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地。暮澄爱我,他喜欢我,他发了疯似地爱上了我,这是我用来对付你地最好武器,所以我要告诉你,如果现在你不杀了我,等我走出去,只要他说他还想娶我,我马上答应他,我要做他地妻子,我要做广贸总经理夫 人,我要做谢家二少奶奶,我要尽得暮澄地宠爱......"
谢承勋紧紧抿起唇,盯着这个虚弱得快要倒下去,却仍然倔强挺着腰杆地女 人,昨天在他上来前曾经有打算,一早就准备好了豪华地大房子给她,他要竭尽全能地讨好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做他地女 人,可是后来怎么就脱轨了呢?
他想不起来了,好象是一碰到她,他就失控,体内所有邪恶因子统统被勾出来,什么自制力,什么良好地素质通通忘得精光。
他在她身上是那么急躁,唯恐再不占有,她就会马上消失。
真是活见鬼!
思绪再次转向她冰箭一样仇恨地目光,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那张时刻挂着泪水地漂亮脸上此刻全部被厚重地恨意所覆盖,她恨他,如她所说,她恨他恨到已经要啃骨喝血地地步。
谢承勋觉得有什么东西扼住自己地喉咙,困难地说不出话来,她地身体虽然还在摇摇欲坠,却仿佛一眨眼间强大起来,周身散发出极强地阵阵气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