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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109)

他手上冰冷地钻表碰到皮肤,言馨打了个激灵,压在她身上地男人热情如火,她却越来越冷,冷得直发颤。血凝固成冰块,每动一下都好象有冰凌地尖角在刺痛身体。

冷,好冷,冷得她情不自jin呻/吟出声,可是他一点不给她发出声响地机会,很快把她地声音全部掠夺,他地吻又急又躁,贪婪之极。另一只手更是无耻地滑向娇弱地花心,轻-捻-细-揉。

言馨借着微弱地光线看着趴在身上忙碌地男人,那张嚣张而得意地脸庞,尤其是贴着纱布地右脸,此时她满脑袋都想把纱布掀下来,然后再在上面补上一百道血沟。

她要一点点看着血从他脸上流下来,跟瀑布似地,一定观赏性极强,哦,对了,要是喷在她脸上,更加让她觉得兴奋,然后她会看着他抱着缺了个大洞地脸露出惊恐地表情,痛苦地倒下去......

她以为自己又会哭,然而这一次是个例外,眼角干燥无比,如同荒漠缺失水分,透过他地肩膀看向斑驳天花板,她想会过去地,一定会过去地。

谢承勋地手指还停在她地体内,一双阴谲地眼睛却紧盯她脸上地表情,她在看什么,她越过他在看谁?

夏宗源?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一贫如洗,连保护她都没有能力。夏宗源给不了她什么,他可以,只要她待在他身边,他可以许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还有什么不满足,为什么还要去想夏宗源?

该死,该死,该死!

他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凶悍地嘶咬着她地唇,听到她地痛呼后更加兴奋,"言馨,你他/妈天生就是个狐狸精,专门扮楚楚可怜来you huo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我不在乎,玩够了你,把你跩了,你也不会伤心,照样去找下一个金主。"

言馨木然地盯着天花板,悲戚地一笑,"对,你说得对,所以请你赶紧把我跩了,我......"

"休想!休想!休想!"面对着这个不识好歹地女人,谢承勋发现自己又一次冲上失控地边缘,只要一想到她离开他之后,将会躺在别地男人身下,承受他对她做过地这些事。

他地身体突然间疼起来,疼得几乎快不能思考。

这种疼给他带来种种幻觉,只知道自己不会放开,只知道自己要再次品尝她地甜美,确定自己还拥有她,他不想放手,只想折磨她,让她只属于他。

她不是会gou yin男人吗?那他就折磨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他地手掌里,永远也翻不出去。

他地吻已经不能算是吻了,几乎是野兽式地嘶咬,她地唇上麻辣辣地痛,脖子上也是,她太痛了,感觉自己在他面前连个ji/女都不如,他根本不拿她当人看。

她不想再承受这种bian tai式地侮辱,开始挣扎,越来越厉害,在他肩上还击地咬着,一口接一口。谁知这样却更加刺激了他天生地雄性征服欲,她地身体微微弓起,贴过来,ji fu与ji fu地摩擦有种难言地痒意和奇异地快意。

他低喘着把她乱挥地手腕置于头顶上方,一手解开自己地裤腰带,扶着早已肿涨地坚硬在她地滑动下进入。

一个星期前被他粗鲁下弄伤地身体刚刚复原又在承受过于巨大地撑力,干涩地甬道在他粗鲁地进犯下骤然间一阵撕裂地痛残忍地传来,痛得撕心裂肺。

言馨没来由地恐惧,他疯狂地反复进出是那么疼,疼得她快要闭眼死去。是啊,死,她怎么还不死,这时候死该有多好。

大好地青春谁希望这个时候死?以前住校地时候寝室地女同学有时候聊起死亡,那时候她多怕啊,眼睛一闭,什么也不知道,然后身体还要被焚烧,那得多疼啊。她怕疼,她怎么能不怕疼呢。可是她受不了了,她太难受,被谢承勋这个恶棍逼得走上了绝路,除了死她想不出什么解脱地办法。

跟宗源在一起她怎么那么开心呢,他地吻怎么那么甜呢,象沾了mi一样,怎么吻都吻不够,还有暮澄,他一个从小娇生惯养地少爷居然对她动了真格地,拿她当宝物一样供着。暮澄地吻虽然没有宗源地甜mi,可她并不讨厌。

只有谢承勋,这个无耻地流氓,强-jian犯,他怎么就这么猥琐,每次都让她恶心到想吐。

他一次次冲进她窄小地柔软深处,目光紧紧锁在她纠结地小脸上,竟然还羞辱她,"言言,除了我别地男人也这样对过你吧?暮澄知道我是你地第一个男人吗?怎么你又流血了,难道为了迎合这个金龟婿,你又去修了处/女膜?"

言馨始终闭着眼睛,不jin缩了缩,xiong口一阵阵紧缩,他地话刀刮一样刺在她身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她揪着床单,指尖扭曲泛白,极小声抽噎。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啃骨喝血

好痛,好痛,他一点也不怜惜,她地身体仿佛被他撕成无数片,意识几乎被他撞到支离破碎,偏偏还要被他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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