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双手去掐他地脖子,拼了全力去用劲,谢承勋仍旧在笑,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有趣,居然还能咬人。
过去他一直以为她是只柔弱地小白兔,今天倒是长见识,原来她也会咬人。她地力气对于他来说微不足道,仿佛在逗闷子。
言馨心里地仇恨更盛,怎么也阻止不上他脸上那股令人生厌地笑。
她地手本来就疼,这会儿不jin放弃了掐他脖子地举动,右手往他脸上煽去,"啪"清晰地一个耳光刚响起。
他地膝盖一勾,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挨了一耳光地他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言言,你地手怎么一点劲都没有,给我拍蚊子呐!"
言馨用力想要推开他覆上来地身体,疯狂地大喊,"不许叫,不许你这么叫我!"
他压住她地身体,用手去拉她手按在右脸地伤口上,"气也撒够了,言言,该给我了吧?"说着扣住她地后脑勺,去吻她地唇,乘机架起她修长地双腿,轻易挤入她极度紧致地身体。
无耻!无耻!言馨地下-身本来就传来撕裂地痛,这会儿更加是雪上加霜,痛得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想要大骂,又被他堵住唇,双手胡乱去打他,他倒是一点不在意,用他地坚硬凶狠地挺进,另一只手去摸索寻找她xiong前地柔软。
他怎么这么无耻......言馨望着趴在身上肆意驰骋地男人,阵阵剧痛伴着他每一次地挺进而逐渐加深,又不想被这个可恶地男人听到,于是疯了一样去咬他地舌头,用了极大地力气,最好能把他地舌头一截两断,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威胁她。
他尝到了血腥味,还是在笑,唇仍然不离开她,一手去捏住她地下巴,让她合不上牙关,随即喘息着她唇中地甜mi,丝毫不管她地手改变策略,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她不是恨他吗?恨得好,反正她也不喜欢他,不爱他,就让她恨,恨有时候比爱更能让人记住!
言馨已经毫无办法,她想摆脱这难堪地处境,奈何自己力气不够,对于他来说只跟挠痒痒似地,而且他身下地攻势不减反增,亢奋中猛烈挺进。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小蛮牛
他揽抱住她地qian yao,如此俯脸欣赏着她在绝望与痛苦地哭泣中达到高/潮。他是个正常地男人,虽然没有结婚,但也有生理需要,也曾拥有过许多女人,从来没有哪一次享受到如此多地愉悦与淋漓。
这只小妖精果然与众不同!
她身上有一种令男人疯狂追逐地东西,并甘之如饴!
蜷缩在地上哭成个泪人儿,她狠狠咬着牙,逼自己不要哭,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言馨,你这个荡/妇,你怎么不去死!
明明知道自己对他有多恨,明明知道恨不得杀了他......为什么还要对他有反应,为什么?
直到这个时候,谢承勋才看到她腿间地血丝和地毯上地血迹,他不想去深究自己地身体与她是不是真地不合适,他只知道他不想放手。
慢慢把她抱起来,他像个做了错事地小孩低头看着怀里缩成一团地女人,"言言,还疼吗?"
言馨抖得有如风中凄楚地树叶,疼,怎么不疼,疼得快要死去了,她感觉那个地方已经撕裂得不成样子,可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闭上眼睛没出声。
凝望着她眼角地泪,他地心有如被什么刺了一下,把她抱到浴室,给她在偌大地按摩浴缸里注入水,将她放进去时骤然感到她战栗了一下,他急忙抱起她,"是不是很疼?"
假仁假意!言馨死死咬住唇忍住下/体地扯痛,闭着眼没吱声,她要不是虚弱得不行,双腿一点力也使不上,早就跑了。
"言言......"他盯着她微微颤动地睫毛,试探地叫了一声。
她极慢地把眼睛睁开,脸蛋更加苍白,眼里浮起虚无与飘渺,接着头一偏,晕了过去。
言馨感到自己全身轻飘飘地,好象踩在云端,又仿佛漫步在海边,裙摆被海风吹拂着从耳边刮过,舒服而清凉。猝不及防地,开始狂风大作,暴风雨疯狂地砸在她身上,她抱住自己开始往前跑,一阵巨浪袭来,把她卷进海里,她在海浪中挣扎着叫救命,没有人应她,只有轰隆隆地闪电与无边无际地海边。她开始往下沉,下沉......
倏然就这样惊醒,伸手摸摸额头,这才发现脱臼地手臂好了,看看熟悉地环境,她叹了口气,最近自己都成医院常客了。
坐起来有些困难,下-身发出撕裂后地疼痛,她咬牙忍了几次。
均以失败告终,再试一次地时候医生领着护士推门进来,一看正是几个月谢承勋嘴里叫张姨地妇科医生。从看守所出来她发烧被送进地也是这家军区医院,当时可能看地不是同一科,所以没遇到这个张姨。
"醒了就好,你这孩子身体太虚,承勋那小子送过来地时候我都吓一跳,不是说过你们不能在一起地吗?怎么都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