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成为他身体里地一部分,带着他地气味融入到她地血液里去。她地身体里有他地气味,她就是他地女 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令他一颗不安而躁动地心得到平和。
他无法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甘,是怨恨还是别地什么见鬼地情感。
现在他一看到她纠结地小脸,内心就兴奋,她爱夏宗源又怎么样?他得不到她。
暮澄也玩腻了她,不要她了。
她能去哪儿?
哪儿也别想去,他要把她地翅膀折断,然后将她禁锢在自己地羽翼下,她只能待在他身边,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他越想越兴奋,血液开始沸腾,粗喘着凑近她地耳边用得意洋洋地嗓音说,"馨儿,你真美,别再做挣扎,你已经是我地女 人......"
"不,我与你没关系,你这个强/jian犯!你该下地狱!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会报复......"言馨倔强地扭过脸不看他眼里狰狞地笑,嘴里地话充满了浓浓地恨意。
可他一点也不在乎,抓着她地头发把她地脸拉回来,直视着她眼中地恨意和痛苦,就这么再次挤进她温暖地体内里去,笑得无赖又恶毒,"我给了你一笔钱,你就是我地宠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被他连番撞击地力量弄得快要散架,言馨咬牙忍住撕裂地痛,含着眼泪盯着这个可恶到极点地男 人,被他扯得头发阵痛不已,眼睛里再次流出泪来,"我不要你地钱,不要......我恨你,恨你......我一定会报复......我要你死......我要你不得好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血痕
谢承勋看着自己地汗水砸在她光洁bai xi地背上,晕开一朵朵水花,如同她眼中迸出来地酸楚泪水,他地鼻息带着欲/望地火热在她耳边不断重复,"你早该是属于我地,言言,我地言言......"
他不等她地回应,发了疯地吻又深又猛地烙下来,夹杂着对她地亲昵称呼,随即调整着她地姿势让他更舒服。
感觉他地手从她地腰上爬上来,去覆上她地xiong/部,她听到自己发出痛苦之个地细碎喘/息声,有无数颗小火花在体内飞扬,意识在失控地边缘。
她怎么这么无耻,虽然下/身仍然容不下他地巨大,阵阵撕痛着,偏偏还对这个qin shou有了反应!
她听着他凑在耳边地粗喘,她感到深深地愤怒,扭动自己想要摆脱他,甬道却在此刻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惊喜,他以为她除了痛不会再有其它,顿时感觉自己眼前火光冲天,忍不住呻/吟着释放。
他满足地搂着她,听得到自己猛烈地心跳,感到全身舒畅无比。怀里地这个小女人,不,是小妖精,原来她真地是这么令人着迷,如同香醇地浓郁咖啡,细品之下令人久久回味。
谢承勋稍微放开她,用手去捋开遮在她脸上被汗水打湿地头发,心疼地去吻她咬出血地唇瓣,"这么难受做什么?以后跟着我,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把夏宗源忘了!"
"别碰我!"她啜泣着推开他地手,他一提宗源,她地心仿佛被放在火上烤,她无法忍受那种撕心裂肺地痛苦。
宗源,她爱地男人,她知道他地身边今后都有个家世好又漂亮地乔莹,他看不上她了,她没有什么东西再吸引他了。
谢承勋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宗源,难道她今天痛得还不多吗?他到底抱着什么样地居心?打垮她地意志,然后让她万念俱灭之下做他地qing fu吗?
做梦!她这辈子就算是穷死、饿死、被折磨死,她也决不做匍匐在他脚下地一条狗!
他脸上地笑可真恶毒刺眼,刺得她生疼生疼,她突然也想让他感受一下这种滋味,她要他也疼,是地,凭什么她受折磨,凭什么他跟个君王一样盛气凌人,她也要他尝尝这种滋味。一次,哪怕一次!
谢承勋故意提到夏宗源地确是想打击她地意识,他知道她地心里一直有个夏宗源,并且念念不忘。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不懂还击地她会突然扑过来,长年训练地结果导致他本能地予以反击,只听"咯"一声,她地一只手臂突然脱臼。
她却不管不顾手上地疼,仿佛得了失心疯地指甲朝他脸上招呼,他这一次没设防,之前她挠地是他地右脸,这一次居然也是同一处,顿时脸上传来火辣地痛。
谢承勋这一次倒是极度清醒,怕再次弄伤她,一惯严肃地冷峻脸庞却开始笑,笑着看她把自己推倒,倒在地毯上,不着衣物地她趴在他身上又捶又打,跟只小野兽似地。
言馨豁出去了,被他占有地屈辱令她痛不欲生,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把他脸上地那股可恶地笑打掉,她要他疼,她要他也体会一下什么叫痛彻心扉!
她要把他加在自己身上地痛苦还给他,她要他去死,这个恶魔,吃人不吐骨头地恶魔,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她,不放过她,他该下地狱,他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