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看样子你比他还行,兄弟要有信心,我们看好你。”有多事者总是在怂恿他来跟我拼,但他每次都在唇枪舌剑中安然地抽身出来,让所有人都无可奈何。
“半仙,你是不是怕输,所以不敢跟你的小二比?”他们看游说不了沧祁,又开始对我动用激将法,但我不会中计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自家人不打自家人,他是我的小二自然酒量无法与我这个掌柜的比,那还有什么好赌的?结果不是明摆着吗?”无论我说得自己多厉害,无论我将沧祁贬得多糟糕,他们还是满脸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我就是在说谎,他们那眼神让我气恼。
“半仙,你也有一段时日没有去过天仙楼了,你的女人又还没来,我们今晚再去乐乐,我就不信你变得那么强悍,如果这次依然是你雄霸天仙楼,我就对你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其中一个酒肉朋友一边说一边将手放在我肩膀上。
“半仙,与你说个事----”他附在我耳朵说,那嘴巴又凑了过来,有必要那么神秘吗?
“掌柜不好意思,今天很多酒都没了,你过来看看要补哪些酒回来?”沧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背后,话没说完拽起我就走,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将我拽到无人处,他恶狠狠地问:“不是说我做了你的小二,你就不让那些男人毛手毛脚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只是说你如果做了我的小二,我会考虑一下,但我现在考虑清楚了,还是不要答应你了,不好意思,如果你觉得不想做了,也可以把衣服剥下来,现在就走人,我绝不会难为你。”我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
“瀚御风----”我听到了骨节咯咯响的声音,我知道他已经怒到极点。
我无视他的怒火,扭着腰肢走了,但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拽起我就往楼上走去。
“你要干什么?杀人泄愤?我告诉你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这里全是我的人,想活的就给我放手。”
“你喊呀!你敢喊,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女子,居然跟一群粗汉子在勾肩搭背?如果你敢喊,我就让他们知道你当晚那个春风数度,几番云雨是怎样来的?我看你的脸往哪搁。”他一边说,一边飞一样的拽我往楼上走。
“你----”我都一句话都没有喊完,他已经冲到楼上,一脚踹开我的房门,将我扔了进去。
“你想怎样?”我无畏地看着他,大不了再打一场。
“我不想你与那些男人搂搂抱抱,我看了碍眼。”
“你碍眼你就别看,没人叫你看。”
“我能不看吗?你是我沧祁的妻子。”他这话让我生气。
“我们早就已经在战场恩断义绝,我不是你的妻。”
“那我们在这半仙楼再续前缘。”
“已经断了,已经续不了了。”
“一定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一定不能。”我更肯定地答。
“我说能。”他的声音在加大。
“我说不能。”我的声音比他还大。
“你这女人----”他猛地冲过来,大手一拉将我箍在怀中,然后俯下身子将唇覆了过来,我猛地挣扎,刺我一剑,还想吻我?他去死吧!
我猛地挣扎,将他往死里打,他的脸中了我一拳,不一会肿了,他嘴角被我用手抓了一把,一条血痕顿现。
但最后我还是被他抛在床上,被他咬住了唇,他的吻狂热而肆意,似乎积累了千年万年,似乎压抑了千年万年。
吻完他的眼睛红了,我的眼睛也红了。
他喘着粗气对我说:“风儿,还有没有感觉。”
“有,我感觉被狗啃了一把,被鬼压了一下。”我冷脸。
“我还是如当初那样,但这次有点失控了。”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双眼深深地凝视着我,脸色潮红,胸膛起伏不定。
“对不起,我也想等到你原谅我后我才----但刚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你要打要骂要剐来吧,我不还手,祁知道对不起你,祁知道不值得原谅,但----”他站立在我前面一副视死而归的表情。
我不声不响地走到他身旁,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跺了他一脚,他一声痛苦的闷吭,弯下了腰,脸上的表情痛苦,我知道这一脚下去,他这脚非得肿了,但我还是不解恨,拉起他手臂猛地啃下去,咬得他血肉模糊,他的身体痛得颤抖了一下又一下,但却依然让我死咬着,不多一会,他整条手臂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他前世肯定是一只猪,只会啃人,但又总是啃错地方,该啃的地方不啃。”他满腹怨气。
“有什么地方该啃的?我想啃哪就啃哪?”我火气冲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