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的下身一阵穿透的痛,他好象捅进她肚子里一般,再也不能忍,下腹开始酸涩、空虚,她的神经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紧张,不由的夹紧,分泌出液体以努力适应里面的巨大,她不安的想要扭动,双手被绷,上半身几乎全压在茶几上以承受他的顶撞,眼神湿润起来,不能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
“好象插到头了,真紧,还真会吸。”小娇道把他箍的死紧死紧的,里面一/波/一/波的攒动着,包着他敏感的顶部,触感异常美妙,紧致的叫人叹息,畅爽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兴奋的把她翻过来,刻意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抓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揉掐:“女人的身体真是会骗人,尤其是你。”说完又是一顶鹚。
下面被他撑的几近撕裂,她认命般的表情让他怒火中烧,动作凶狠,毫不留情,他怜惜她干什么,她眼里心里何曾有过他,他一度觉的她性格率真洒脱,不似司徒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却原来她和司徒娇没两样,更甚她比司徒娇还会装。
他成了什么,一无所知的白痴?
“你不是已经让他尝过了吗?说,他用什么姿势占有你,比我更能让你舒服爽快?”
她给弄的虚脱,哪有力气说话,她越不应声,他就越狠,掰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往那又娇又嫩的甬道里捅,又长又硬的巨大嵌入那最深入,直没尽根,私-处剧烈撞击,水声作响,撞的她魂飞魄散,眼前一阵晕眩。
从她喉咙里发出失魂的呻-吟,只能按照他的速律回应,在他勇猛的进攻中迷失了自己,感觉充足又满足。
他并不满足,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出声,“说不说?”
这要她怎么说,第一次是她最不想回忆的片段,她禁不住他的激烈求欢,不厌其烦的解释:“要我说多少次,是他强-暴我的,不是我主动的。”
“强-暴?你所谓的强-暴是什么,那我现在算不算强-暴你,强-暴还夹的我这么紧,叫的这么淫-荡,你这叫强-暴?”他的指尖从进出的结合处勾出液体,不怀好意的往她唇里塞。
她吐掉他的手指,“放开我的手……疼……”默默流泪,她爱他这么多年,从未变动,即使他伤的她那么深,让她从此不能再有孩子,她的恨也没到尽头,最终原谅了他。他又是怎么对她的?死死咬住那一点不放,羞辱她,折磨她。那所谓的第一次真相说出来有什么用,他不信,随他去吧,她以后不说了,随他怎么想。
她告诉过他,第一次是给司徒政夺去,那时候他多体贴大度,他说不介意,她总以为这世上他是最懂她,最疼她人。
原来,敌不过别人的挑拨离间,脆弱的可笑。
前些日子的幸福就像虚幻的梦境,如今梦醒了,残酷的让她无法面对。她的心残了,空了,死了。
“这时候女人说不要往往是要,男人越停不下来,你果然懂的这些男女间的情趣。”他动作未停,绕到她身后去摸那结,摸了半天才想起之前打的是死结,茶几上有水果刀,从里面抽出割领带。
逼自己不要去想她在司徒政身上辗转承欢的样子,可越不想去想,越是在脑海里晃动,最为可耻的是她主动躺到司徒政身下的,这要他怎么肯哽下这口气,他嫉妒,他发狂,他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将他们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他终究没有割断领带,把她的双腿折到胸口,让她的膝盖顶住,人骑上来,调整好位置,像发了狂,紧贴着她发狠用力的捣着她的花心,戳着去磨,一耸一耸的捣撞,那巨大有几下穿透宫口,插到壁上,她又疼又酸,“秦桑岩,你能不能轻点,我受不了……”
“这儿应该是没被他钻过吧?嗯?”秦桑岩实在是太舒服了,一抽动就很刺激,要很小心找角度才不会缴械,大汗淋漓,前端被她纤细的宫-颈夹的酸麻,爽疯了似的快感冲到背脊。
“哦……哦……”他吼叫着,已是强弩之末,身体撞上她的耻骨,捅到她子-宫里,把精华喷出来。
米娅被丢到浴缸里时早已奄奄一息,又被他强迫在里面摆成他想要的姿势。
一边对着镜子,一边看她两只丰-满的白嫩来回甩荡,虚荣心得到膨胀,他挺动自己疯狂蛮干,揉着她的花核蒂蕾,那边被蜜水浸的湿淋淋的,滑不溜手,适当打圈,一圈圈的磨着她的敏感处,他贴着她的耳朵:“第几次了?你还这么紧,吸的这么有劲……”
米娅被他撞的扶在洗手盆上,他龌龊的说着淫-秽的话,使她产生了不堪的反应,刺激的一再紧缩。
在浴室里足足两个多小时,折腾了三次,她被扔到床上已经筋疲力尽,只剩下浅浅的呼吸,他依旧不肯放过她,压上来,她无力道:“你已经发泄过了,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