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米娅抓狂到想扇他,但手腕被他反手扣住,只能歇斯底里的尖叫,“秦桑岩,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这声叫不能使自己摆脱痛苦,反而被深重的绝望包围,她几乎没力气站下去,身子慢慢蹲下去。
手腕还在他的掌中,他居高临下审视她的同时,手指移到她胸前,邪气的肆意挤-压。
米娅拼尽全力去掰他的手,徒劳无功,他轻易将她提起,将她扔到沙发上,压上去,气息薄凉的喷在她颈侧,俊脸上洋溢着优雅的笑,却又仿佛沉的可怕:“杀你干什么,我可是国家干部,遵纪守法,为了你断送了大好的仕途不值得,顶多合法的玩玩老婆而已,再大的法律也管不了这事儿,你说对吧?”
她被震的头发昏,因他这侮辱性的语句,眼眸猛的一暗,如同万箭穿心,呜咽着挣扎,“秦桑岩,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既瞧不起我,就放了我,侮辱我你就开心吗?就这么开心吗?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这就是你的爱?这么肤浅,经不起考验,不要碰我,放开我……”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上,扳着她的脸直视她眼中的愤怒,残忍无情的说:“是你自己瞧不起你自己,我又何必瞧的起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好,明明是卖的,偏要说是被迫的,装可怜博取同情。是你的爱太肤浅,什么爱了我十几年,全是骗人的鬼话!你和司徒娇有什么分别,都在骗我!我就那么好骗吗?你一个个都来利用我,你们女人统统都是骗子!”
她外套里面穿一件长袖羊毛呢连衣裙,进来时已经脱了挂起来了,他把她翻过去,她像一尾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扑腾扑腾的反抗,还在不断挣扎,拉链在裙子后面,他的手拉开、深入,解开她内-衣的背扣,很快将她从衣服里剥出来。
这样趴着的姿势,让她既碰不到他,又使不上劲,尖叫着拼出全力,终于直起身跳下去。她的动作是他早料到的,就在她逃开沙发之际,他出手攥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几下捆成死结,不理会她的尖叫,强迫她趴在茶几上,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凹凸的曲线还是让他的欲-望膨-胀,强势的挤进她的腿间。
他俊脸扭曲着,让她害怕,头发阵阵发麻,推拒他的手:“不可理喻,你真该去看心理医生,你有病,秦桑岩,你有病,你知道吗?怎么能把我和司徒娇相提并论,是,我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女孩,我有仇必报,但不代表我和司徒娇是一种人品。为什么你要混为一谈?”
“是,我是有病——”他声音低哑,恶劣的气息吹在她头顶,上半身压着她,撩开她脸侧的发,野兽似的在嘶咬她的唇,他的手,他的唇舌像是在刻意惩罚她,野蛮的教训她,让她疼,让她感受到她有多疼,他就有多疼,坚硬的火热抵在她干涩的入口,清俊的脸庞因怒意灼亮,眼神深处满是嘲讽:“——才会看上你!”
他猛然挺身,尽根没入,撑开她的紧致,没有润滑,只有疼痛,她已经好久没和他这样接触,那种被穿刺的感觉痛的她想要叫出声。
双手扶在她柔弱的腰肢上,他在紧窄的花道里找着角度翻转,“多么美妙的洞,嫩的像天鹅绒,你的味道很诱人,谁会想到这么一个销-魂的洞会主动送到别的男人身下,被人钻过,连我都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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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七章 冷暴力
更新时间:2013-1-13 14:23:55 本章字数:3187
她提出离婚的一刹那,他胸腔中的怒火烧的更烈更旺,怎么,被发现了真面目就想逃,想再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去找另一个金主吗?
不,他不许,他恨她,但不会动手打她发泄。
三十多年来他在秦家亲眼目睹过一个男人是怎样不费力气,用一把无形的刀去折磨一个女人,直到最后杀死女人。
这些伎俩,他耳濡目染,了如指掌,精神的折磨远比肉体的折磨来的痛苦,他要她当个深闺怨妇,他要她疼,他要她日日夜夜活在冰天雪地的婚姻之中,他要把她禁锢在婚姻这座牢笼中一辈子。
没有充足的前戏,她恐惧加紧张的身体下意识推挤他的入侵,他浑浊凌乱的眼底跳着火焰,在她臀上狠拍一下,让她不要反抗,殊不知他这么一打,她疼痛下又本能的收缩推挤漩。
“以为我治不了你?”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话,眸色却益发深沉,咬住她细嫩的背,锁着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一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她的身体,在硕大滑出之前强势顶进,不管她多疼多难受,蛮横的加快频率,直抵到她灵魂深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