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孜一还要说些什么,宁二珂已经动手了。单腿一抬,一脚踹向对面那个人。狗熊腿部力量爆发极大,那人只觉腹部剧痛,已经躺在了地上。
周围五人见宁二珂不服从他们命令,瞬间涌了上来。宁二珂脸部肌肉绷紧,双拳力度让人咋舌,不知不觉间另外两个人已经被他撂倒。
大学的时,莫孜一学过跆拳道,在宁二珂面前是花拳绣腿,但是收拾两个混混是足够了。不消几分钟,六个人已经躺倒在地,呻吟不已。
莫孜一刚一住神,宁狗熊一个熊扑上来,对着他的嘴吧唧一口,嬉皮笑脸地说:“老公你真帅。”
两人没事,莫孜一也松了口气:“回去吧。”说完,任凭狗熊趴在身上,拖着就走。
正在这时,莫孜一只觉眼前一亮,躺在地上的那人拿着刀子扎了上来,莫孜一心下大骇间顿时没了动作,只觉身子一个翻转,宁二珂挡在了他的面前。
然后就是刀子插进衣服布料时传来的“嗤啦”声,莫孜一的脑袋顿时空白一片……
宁二珂闷哼一声,单手握住那人右手,一用力,骨头嘎嘣一声响,刀子掉在了地上。宁二珂一脚将那人踹出老远,然后体力不支地跌在了地上。
莫孜一觉得自己浑身置弱冰窟,心里刮起嗖嗖冷风。他冷静地蹲在地上,架起宁二珂就走。奈何宁二珂块头过大,而且死气沉沉地坐在地上,莫孜一用力一拽他竟然纹丝不动。莫孜一摸摸狗熊的脸,声音发颤:“乖,我们去找医院。”
黑暗中,莫孜一不知道宁二珂伤在哪里,但是刚才尖刀插进衣服的声音是那么真切……再次拉他没有拉起来,莫孜一的冷静瞬间分崩离析,他跪在宁二珂的身边,摸索着宁二珂的身体。宁二珂自从刚才后一句话都没说,是昏迷过去了么?
牙齿咬紧双唇,已经毫无血色。莫孜一说:“狗熊,说句话。求你了,说句话。”
宁二珂没有说话,莫孜一眨了眨酸涩的眼,双手顺着宁二珂的脸伸去……
双指刚触到他的唇,莫孜一只觉得柔软的唇一动,指尖已经被含进温热的口腔。冰凉的手指被温暖包围,一直融化到他的心里。
莫孜一面无表情地起身,抬脚踹向地上装死之人。宁二珂哀嚎一声,莫孜一头也不回地回了宾馆。
本想吓吓莫孜一,没想到一下子玩大发了,莫孜一这气生得不小。宁二珂赶紧起身追去。
回到房间的时候,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莫孜一正在洗澡。宁二珂心下一喜,脱了衣服就往浴室跑。谁知一推门,门被锁住了。宁狗熊在门外苦着脸道歉:“孜一,我错了。让我进去好不好?脱了衣服好冷。”
扶住墙任凭热水喷在身上脸上,莫孜一被热水蒸的通红,心却狂跳不已。抹了把脸靠在墙上,莫孜一舒了口气。刚才,真是被狗熊给吓死了。
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很奇妙,就算是莫母被劫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胆寒过。这已经从根本上说明了一个问题,宁二珂已经成为他最在乎的人。他没有做什么事,只是给了他一个依靠。就像孤苦无依的草,最为依赖夹缝间的土一样。
洗完澡后,莫孜一一身轻松。漠然开门,狗熊光着身子朝着他憨笑,莫孜一绕过他,上床钻进了被窝。
目送着莫孜一躺下,宁二珂赶紧冲进浴室开了淋浴。然后,浴室就传来宁二珂杀猪般的嚎叫:“嗷,冻死老子了!”
热水被莫孜一用完了,宁二珂在零下2摄氏度的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哆嗦着进了被窝。寒气扑面而来,莫孜一随着打了个哆嗦,往宁二珂身边凑了凑。
宁二珂冰冷的唇贴在莫孜一的额头上吧唧一口,嘿嘿一乐,往后缩了缩身子说:“冷呢,等我暖暖再抱你。”
莫孜一心中一暖,脸上却阴森森地,一把抱住宁二珂冰冷的身子说:“再把我当女人娇惯就给我滚下床去。”
宁二珂搂住莫孜一暖暖的身子笑嘻嘻地说:“老公,你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女人。”
莫孜一当即气结,一脚踹开宁二珂:“滚!”
宁二珂嬉皮笑脸地扑上去压倒莫孜一,在他身上一阵乱啃,小狗熊兴致昂扬地挺了起来。拿着小狗熊蹭了蹭莫孜一,狗熊赖皮兮兮地说:“咱们做点运动暖和暖和吧。”
然后,宾馆里就传来了和谐之声。
两个人完全是自由行,莫孜一想着王梓给他介绍的景点,两个人去了夏合勒克封建庄园。
夏合勒克封建庄园坐落于墨玉县夏合勒克(扎瓦)乡境内,是封建社会农奴主买买提力汗和加的庄园遗址。